陈际帆将埋伏地点选在一段长100多米狭长山谷,山谷进口的左侧是一座高约40米的小山坡,陈际帆命钟鼎城带机枪组在此构筑阵地,一旦山谷打响,机枪就负责封锁住谷口。
赵俊则负责带人在山谷出口处埋地雷、设路障,防止日军冲过去。文川浩则带着手下三人寻找合适的狙击阵地,陈际帆则亲自过问掷弹筒的情况,修工事应该是**的拿手,陈际帆倒是不操心,可是两个掷弹筒手大富和柱子昨天才会使,为了训练他们整整耗掉了十枚榴弹。陈际帆要求狙击手第一时间就要把对方指挥官干掉,掷弹筒重点照顾鬼子的机枪。
战前陈际帆反复强调:一旦鬼子缓过劲,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就撤,绝对不许恋战,咱们人少,不能轻易牺牲。最后陈际帆说:“老子要你们一个都不能死,全歼这帮畜生!”
依田中队吃了一次苦头后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行军速度也下来了。依田看到天快黑了,摸出地图和地形对照,他想在天黑之前找个村子落脚,好好尝尝支那人的鸡、鸭。地图显示再走两三个小时,从路上往左不远就有村子。“哟西,开路!”依田命令道。
这时候的日军其实是很骄狂的,虽然被炸了一回,但依田还是想不到有人敢伏击皇军野战部队,听说山西的平型关的八路敢,但这里不是山西,也没有八路。
就这样,在黄昏时分依田中队大摇大摆地进入了“神鹰”的伏击圈,骑在马上的依田不时用望远镜向四周望望,他不知死神已经在向他招手了。因为文川浩已经将他锁定,不管是谁,被特种部队狙击手锁定的话,和死人差不多。
邓方顺、宋关虎他们尽管都是从战场上百战余生的老兵,但是头一次以这么少的人伏击鬼子还是头一遭,一个个都有些紧张,个别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抖。
路的一边是庄稼地,长约20几米,冬天地光秃秃什么都没有。过了这片庄稼地就是“神鹰”埋伏的山坡,另一边是比较陡峭的小山。为了集中火力和撤退方便,陈际帆没有在那边埋伏人手,三十多个人伏击日军一百多人的野战中队,也许能够全歼,但自身的伤亡肯定会很大,日本老兵的射击技术可不能轻视,自己这边就这么点人手,死一个都可惜。
陈际帆的想法是先给鬼子来个突然袭击,大量杀伤鬼子的有生力量,然后悄然撤退。鬼子若追上来,自己就带着他们都圈子,鬼子若不追,就轮流骚扰,总之,用零敲牛皮糖的办法一点点干掉敌人。
为了尽可能给鬼子杀伤,路上所有可供躲避的障碍物都已经被清除,就连几棵小树也被连根拔起。
鬼子终于出现了,防守很松懈,陈际帆冷冷地看着这些家伙慢慢进入伏击圈,然后给文川浩下了开火命令。
“砰”,文川浩抠动了扳机,88式狙击步枪射出了一颗子弹,子弹在依田的额头钻了个洞,然后从后脑出,在依田上尉的后脑上开了个大洞。依田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后面的鬼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几十颗手榴弹从路边的高地上扔了下来,“神鹰”埋伏的地方离路不过四五十米远,又有高度优势,所以几十颗手榴弹全部在100多人的队伍中爆炸,此起彼伏的爆炸让日军陷入混乱,二十几个鬼子当场被炸死,有十几个日军不同程度受伤。
应该说日军野战部队的军事素养还是很高的,很快幸存的日军就纷纷卧倒隐蔽,而且在小队长、曹长的指挥下开始反击,但是日军的第一枪在慌乱中打得不准,等拉枪栓开第二枪时,高地上的枪响了,又有十几个日军在拉枪栓的过程中被子弹击中。
日军很快在军官的指挥下架好机枪,但是还没有等到开枪,就被掷弹筒炸得尸骨无存,陈际帆考虑到两个掷弹筒手经验不足,所以让他们死死盯着敌人的机枪,绝对不能让敌人的机枪响起来。
而日军的掷弹筒则根本连机会都没有,文川浩干掉中队长依田后将目标锁定在掷弹筒上,几乎是在手榴弹爆炸的同时,日军的两名掷弹筒手也被文川浩先后点名。
失去了重武器支撑的鬼子只好向后撤,意图迅速撤出这片狭长的地带,但刚刚有人往后,就被密集的机枪弹幕收割了一大片,5挺轻机枪同时向日军射击,无处隐蔽的日军被打得晕头转向,有三十多日军被打死。
见后退无望,剩余日军又纷纷朝前冲。前面就是赵俊埋地雷的地方,赵俊总共只有六枚地雷,刚才已经用掉了一颗,所以他只埋了两颗。不过他让自己的队员全部埋伏在路障前面的高地上,其他不用管,只要日军敢冲路障,就用香瓜手雷往下招呼。有二十多个鬼子向路障冲过去,还未等到接近就踩响了脚下的两颗地雷,猛烈的爆炸使十多个鬼子当场就失去战斗力,没被炸死的日军紧接着就看见六七枚手雷从天上飞下来,有的在脚下爆炸,有的则在头顶上开花。就这样,冲击路障的二十多鬼子全部报销。
日军见突围无望,在原地也只有等死,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冲锋上。尽管“神鹰”的火力比较猛,但经验丰富的日本兵还是从枪声中听出了对方人少的事实。剩下的50多鬼子端起枪向“神鹰”埋伏的山坡冲过去。这也许是活下来的唯一希望,大多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