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墨轩≯.】 原本只是学生的陈林夕对金钱并没有太大的切肤认识,然而经历了这些事后,陈林夕心中的财富的渴望更加强烈了,他并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更不是金钱的奴隶,只是想金钱与自己一家的生活紧密联系,如果有足够的钱,那么家里人就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陈林夕意外的嗅到了地下的财富,挖掘到了能换取二十五万人民币的旧版人民币,然而这些意外横财七花八花的也没剩下多少了,陈林夕心想自己要是能再用自己的鼻子嗅到什么新的价值不菲的宝物,那么家里的生活就能彻底的改变,摆脱贫困实现温饱,乃至于奔向小康,可惜不管他怎么嗅,愣是没再嗅到什么有金子的味道了。
有些事还真的是这样的,你没想呢它反而来了,你越想呢反而得不到。陈林夕现在就是这样的处境,干完农活无意之中嗅到了金子的味道,现在嗅翻了整个幸福村依然没有半点那种味儿。
陈林夕有些奇怪了起来,原先以为挖到的铁盒子是土改时地主埋下的,没想到不是,地主家能收藏的辛辛苦苦玩意能是含金量那么差的金项链吗?而且还藏了旧版人民币?如果是金银财宝那就说得过去了。
如果不是恰巧时间过了六十几年,加上第一套人民币存世不多,不然就那破铁盒收藏价值还真是够寒碜人,这是陈林夕怀疑这些铁盒子埋在地下的理由之一。还有一点是当时“土改”时土改人员抄地主家时从管家那里找到个财物珍玩详单,现地主很多宝贝去向不明,而那失踪的珍玩并不包括这铁盒子的金项链和旧人民币。
既然这铁盒子不是当年地主私埋的财宝,那么当年他把那些价值不菲的财富藏哪里了呢?这点过去了五十多年,也成了个谜,陈林夕在幸福村各个角落都嗅了底朝天也没嗅到,只得就此作罢。
自从爷爷病好了,哥哥婚礼钱筹集好了,家里的债务还掉了,陈林夕一家欢声笑语也就多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以前陈清河抽着旱烟常念叨着这个那个诸多烦心事,现在他只记挂着一件事,那就是陈林夕的高考成绩!
“要是你考上大学了,我们就把年初买的那头猪宰了庆祝下‘三喜临门’。”陈林夕一脸兴奋。
陈林夕忙挥手:“别,那头猪还没够肥呢,过年时再宰,真要庆祝的话去菜市场买几斤猪肉就是了,顶多再买个猪头祭拜下。”
陈清河抽了一口烟,又吐出一口烟用略带喜意的语气说道:“林夕啊,现在你大哥也快结婚了,而且他在城里开了家电维修店,收入还可以,我也放心了。做人父母希望的就是子女能过上好日子,子女不用受累,父母呢也不用操心,你大哥也算成家立业了,你和我妈也放心了。现在担心的就剩下你了,你人生路还早着,上了大学还得四年才毕业,毕业了还得找工作,然后还要娶妻生子。如果没考上大学,要么跟着你哥学维修家电,实在不行你也可以自己去学门手艺。”
“放心吧,一定能考上大学的。”陈林夕信心十足的说道。综合了市一中市三中二十多名质检省考成就优秀的尖子生而考出的成绩要是考不上大学,那才怪了呢。
“哦。这么有信心?”陈清河一愣。转念一想。从第三次市质检成绩来看。马老师内行人都说了。考上大学十拿九稳地事。想想儿子对考大学这么有信心也不是什么奇怪地事了。
“恩。”陈林夕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就等着录取通知书到吧。”陈清河说完接着抽起烟来。表情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郁。反而有着几缕地神采飞扬。抽了一会抬起头说道:“对了。考上大学你不用担心没那学费。我们现在家里虽然穷。但是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砸锅卖铁也会让你上地。你安心读书就是。明天我就用这辆新买地五羊本田去卖鸡鸭。赚够钱让你上学。”
陈父说地卖鸡鸭指地是每天一大早就到批方去抓那些饲料鸡鸭。装在摩托车后座、车两侧地三大大竹笼里面。然后开着车到各县城乡下转悠叫卖。做这种生意。要早早起床。凌晨两三点就得去。不然去晚了就被抓完了。只能第二天了再去了。生意好了。没中午就卖完地也有。生意差地。有地到天黑了还没卖完呢。
陈林夕一想起他爸地这生意就心酸。这生意可不好赚啊。又劳累。赚地又不多。想起邻居陈资金不惑之年就在家休息。而自己父亲呢都双鬓白了还要每天起大早操劳。为地无非是这个家生活能变好。俩个儿子以后能有出息。
看着父亲双鬓地白微微弯曲地后背。还有母亲那日渐憔悴地脸庞。陈林夕心中就腾起火一般地渴望。渴望通过自己地努力。用自己地双手去创造财富。让家中二老能过上幸福平安地日子。可以清心地抱孙子孙女。安度晚年。
这天过后,六月二十三号,正是海西省高考成绩公布查询时间。
激动的时刻终于到了,昨天晚上,陈林夕为了这事,兴奋了一个晚上,他虽然知道自己考进大学是十拿九稳的事,可是他志不止在于此,现在家里一穷二白,要是能拿个校第一或者啥的,就有资助金,就能缓解下家里的经济危机。之前旧人民币卖了的二十五万块,一来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