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状况不管怎么看,你们都像是在抢猎物的掠食者喔!」
我试著出言抗议,却无法传到她们耳中。
「哎呀呀,我可没打算要独吞喔,等一小时的幽会结束后,就会乖乖地借给你的。」
「不要把人当成物品!」
「呀哈!你这不是明摆著要坑我吗?只要是妖怪都知道处男第一次射精最浓,可以增强妖力的啊。」
(为什她们会知道我是处男?)
但是,要是就这么急忙否定的话,反而更像个处男。
我脸上挂起冷笑,从容不迫地说:
「哈哈哈,你们两个蠢货在说什么呢?再说你们凭什么说我是处男啊?」
但我的一线希望,却被她们的一句话就给剪断了。
「「凭你身上的味道。」」
原来妖怪可以凭身上的味道就知道这种事喔!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处男处男地大声嚷嚷啊?
我羞到无地自容,只想赶快逃跑,却被阿菊的头发紧紧缠住。
「这样的话,就只好用蛮力抢夺啦!」
「喂、喂!你们……」
正当我意识逃避现实地四处神游时,喜代身上释放出极为凌厉的妖力。
「哎呀哎呀,要玩真的啊?那么我也不客气了。」
阿菊的头发先是向上伸展,又立刻像喷水般地往下刺穿地板。
「这是我的绝对防御『鸟笼』,你能攻破吗?」
毛倡妓嫣然灿笑。
原来如此,她的头发的确变得像铁网一样。
「那么,我们便开始吧。」
「在这里吗!?真是抱歉,但我早就决定好第一次要在可以看到海的西洋别墅中度过了!」
「呵呵呵,没问题的,只要有你在,我到哪都像在天堂一样。」
「那是你个人的想法吧!」
是不是真的要把她的头发烧成炭呢?
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
屋内突然吹起一阵暴风雪!?
而且这道风雪彷佛有自我意识般地朝…………我袭来!
「呀!」
阿菊慌慌张张地松开束缚。
松脱禁锢,我在地上打滚,顺便避开寒气。
随著一声声叩叩叩的有力踏步声,雪女的公主出现在现场。
「真是的,我想说你和遥子也太慢了……这还真是众星拱月啊。」
「这状况看起来像那样吗?」
「……有哪里不像吗?」
冰华瞄著浑身狼狈像条破抹布的我,沉吟了一会儿后,冷冷地别开视线。
在周遭看戏的学生们,也因冰华的寒气而纷纷作鸟兽散。
阿菊与喜代也混进人潮中,脚底抹油拔腿开溜。
遥子则在冰华出现之前,便已消失得不见狐影。
「总之,谢谢你在危急时救我一命,但在妖怪的世界中,难不成都是会冻僵被害者的吗?」
「这不是很好吗?你也没受伤,还保住贞操了。」
「总觉得无法释怀啊……」
「哎呀?难不成是坏了你的好事了吗?」
「啥!为什么要发出那么强的妖气啊!走廊都、哇啊!」
寒气以冰华为中心点弥漫而出,宛如在走廊上爬行似地瞬间冻住地面。
站在这突然出现的溜冰场上,我脚底一个打滑,再度在走廊上翻来滚去。
今天是到底要我在走廊上滚几圈才甘愿啊?
「呵,我是开玩笑的。」
「可以开对周围民众更无害的玩笑吗!」
看来她身上似乎搭载著可自动忽略我怨言的功能。
「哎呀?你怎么脏得像坨灰尘似的,我们学校里应该没有霸凌现象的啊?」
我这才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冰华的冷言冷语便毫不留情地朝我袭来。
「会霸凌别人的人最会讲这种话了!」
「才这种程度的妖气,对我而言,就像在轻抚猫咪一样啊?」
「用你的妖气摸猫的话,猫可是会变成冰棒标本的好吗!」
听到我的吐嘈,冰华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破抹布小弟要就这样进到我的学生会室来吗?」
她转过身来,双手环胸,用凛然脱俗的神情瞪视著我。
「真拿你没办法,我去吩咐一下,今天你就先回去宿舍好好洗个澡吧。」
与她冷然的表情成对比,话语之中充满体贴的柔情。
「我知道了,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要感谢我啊。」
冰华看都不看我一眼,这么低喃著。
虽然感到她微妙的视线,却毫无杀气,我无视她,径自走回宿舍。
「唔…………呼哇啊啊啊。」
脱长的尾音响彻偌大的澡堂。
我将肩膀浸泡到稍热的洗澡水中,我想只要是日本人的话,都会发出这种声音的吧?
而且,这里的浴池可是宽敞到让大型妖怪也能进来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