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么说来,还没自报姓名。
知道不,我是格纳修。
称呼为爷就可以了」(译者:爷这里是ji,汉语没有类似的称呼)
那样说着,也不会真的这么叫的。
「那么,格纳修爷爷。
我的话,大家都称呼为大蛇。
今天是想请求你的指导」
「好,大蛇。
能把『颜色』给予我,不管有什么都可以」
「干脆地说,能否告诉我,你的【药研】吗?」
「嗬……从哪里嗅出了【药研】的事?」
「我跟你的孙女关系很好」
「噢,那样的话。
之前的火龙骚动,那个孩子好象也帮忙了」
「那个时候的事,彼此彼此」
我竦着肩膀,
「她也是个好的孩子。
在这样的地方仿效暗杀者什么的,不是这个孩子应当做的」
「渐渐的……为什么说起这样的事了?」
「哦,你也不会介意吧。
这样的深夜,没有上面的准许就来到隐藏我的地方就像一个不良似的。」
是那样想的吗?
「而且,首领也说了绝对别告诉你药物的使用方法」
哇。
连赞恩这个家伙,都考虑到我会这么做,先做好先手了。
「可是,为什么那个家伙害怕那样的事?
关于其他的战斗技能,也没有限制地告诉我的」
我那样说着,格纳修爷考虑后点头了。
「是那样的吗……难道你不明白的吗」
「是……怎样的事?」
「在暗杀上,明白最大的困难是什么吗?」
对突然飞出来的话,我扭着头犹豫着,
「那个,是不被注意到的去接近吗?」
「那个肯定也是困难的,不过,<八咫鸟>中受到的训练,也有不少积累着经验的御使,对于那个不成问题吧。
当然,如果对方有气息察觉和做魔力检知的话就另说了。
我说的是更直接的」
「直接的……?」
「譬如,那么说。
你和赞恩――这个比方不太好,策划着打算暗杀其他的<八咫鸟>的干部」
「是打比方」
「打比方的说。
不是实际要做。
不过,真的打算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
会心地形式上的笑容,格纳修爷歪曲着嘴唇的。
「因此……打算暗杀的话。
已经选择好了隐藏的地方然后的困难是什么」
「……不知道呢」
「这么说。
打算干掉干部。
接近是没有问题的吧。
能隐约的到我的草庵看来也有不错的力量。
可是,变成这样的时候,是什么会成为障碍?」
「障碍吗?……
要是我,不用说是活埋吧……」(译者:問答無用で生き埋めにすると思うが。为何感觉这对话怪怪的?)
「不是那个。
<八咫鸟>有教育的【暗杀技】」
「【暗杀技】……?
但是<八咫鸟>的干部,那些家伙的水平也很高――
是那样吗?说不定一次也不能扼杀掉吗?」
「那么。所谓在暗杀上的最大的困难,是对象的HP吧」(译者:翻了好多废话,就是说要么瞄准人形的弱点,要么涂毒。)
HP高,受到的损伤量一样时,伤的程度也会相对的变轻。
在柯贝特村的家里,从二楼滚落下来撞到头时是亲身知道的。
假如,暗杀的对象的HP很高,用【暗杀技】攻击了弱点,一击不能夺去生命的可能性也有。
如果对方喧闹着暗杀以失败告终。
「打算暗杀以赞恩为头目的教团的干部。
使用药物,暗杀的难易度就完全不同」
诚然。怪不得,不会告诉我如何【调剂】。
「那么,打算怎么做?
还是不告诉我吗?」
「当然会说。
让我重拾色彩,还是孙女的恩人。
而且――」
「而且?」
「如果是赞恩讨厌的事,我不管怎样也要去做」
那样嘟哝的格纳修爷的眉间紧锁起来。
「……你和赞恩之间,有什么吗?」
「赞恩杀死了我的女儿。
拐走多娜的时候,为了封口,威胁着说会杀掉她。
并且,一方面的拐走多娜,培育她作为暗杀者,又作为人质,让我帮助着制作毒物」
「……那样的吗」
格纳修爷的居室内沉默下来了(根据本人的感觉是「草庵」吗)。
「如果……想学习药物的使用,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事。
但不是一下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