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终于给师娘解除**迷情淫香散的淫毒,一旁的灵蕊自己刚刚才经历过那样的悸动;此刻又亲眼再次瞧见,更是刻骨铭心的慌乱,一颗心在砰砰跳,凌峰每一次在师娘身上的冲击,就如同冲到她身上一样。
可是灵蕊又不克不及闭眼不瞧,她必须努力镇定,尽力冷静设法回忆刚才在危急中的疏导过程是了,就是如此……
灵蕊开始盘膝而坐,运起华山玉女心经的内功心法。
这个时候凌峰虽然还抱着师娘,可是他已经可以腾出手来,把灵蕊的左掌按在自己的后脑“大涎穴”,灵蕊明白凌峰的意思后,完全配合凌峰运功。
凌峰自己则紧紧贴住白君仪腰际“肾俞穴”,一股强力的真力,缓缓地直通而入,将灵蕊体内那股凶猛无比的欲火渐渐集中,渐渐跟随著外来的强烈刺激,转向下腹丹田之处,再逐次顺流而下……看看时机成熟,灵蕊将按住凌峰脑后“大涎穴”的左掌,猛地真力一吸!那灼热如火的真力,就迅速传过凌峰的脊椎龙骨,直透“鸠尾”、“合约”。
凌峰那条深入白君仪体内的果七星玉珠立刻就酿成一具强力吸筒,强力地吸取出她那含有剧毒的阴精。
被凌峰这样一吸,白君仪再也忍不住地长长哀呜一声,全身颤抖著,阴门大开,一泄如注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著,肌肉内腑都在阵阵收缩、挤压,要将生命的汁液全都奉献给他的吸取……而那深入骨髓的狠毒淫药,亦阵阵随之排出。
她毒性即解,痛苦已远离,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难言的愉悦,轻松愉快地随著他的柔缓运动而传了过来,像是熨贴著她的灵魂。
此刻的白君仪因阴精泄尽而虚脱,但因凌峰继续熨贴而获得舒畅的抵偿,她全身体中毒的燥热火烫而转得冷凉,而此刻又渐渐开始恢复了体温……她极想回到真实的世界,却又意犹未尽地沉浸在凌峰的延续运动之下……
凌峰知道她凶险已过,并且经过自己逍遥御女心经的配合,师娘暂时无碍只须调息复元即可,于是他离开了白君仪诱人的玉体。在一旁运功打坐起来!
灵蕊则是扶住白君仪,关心的问道:“师娘,你感觉怎么样?”
白君仪渐渐醒来,是怅然若失,看到自己的样子,再看到地上的一切和**打坐的凌峰,她完全明鹤产生了什么,既是自艾自怜,又是悔恨交加……一直以来自己除丈夫之外,都是没有半点的越轨行为,始终都是忠贞如一,守身如玉,如今却落得一这样下场!白君仪不由默默垂泪。当她看清眼前的男人是凌峰时,却是又悔又喜又惊,各式滋味在心头!
灵蕊生怕师娘对凌峰惩罚,急忙的解释道:“对不起,师娘,是我自作主张,要求师兄救你的……”
凌峰在一旁道:“师娘,这也是逼不得以的体例!你不要怪蕊儿……”
白君仪长叹,咬牙道:“没必要说了,作孽啊!我们三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只怕只有一死才能谢上苍的列祖列宗……”
凌峰不解的惊道:“师娘,我们为什么要死?”
白君仪道:“这还要说吗?此事要是传出去,华山派颜面何存,你师父如何在江湖立足……”
“师娘,恕我直言,我们活着难道就是为了华山派的颜面,为了师父在江湖立足吗?难到我们的生命还没有虚假的颜面更值得珍惜吗?”凌峰显得特另外激动问道。
“你……”师娘白君仪一时之间还真被凌峰所问住了,道:“好,你可以不死,可是今天的事情绝对不克不及说出去,我已沾污了华山,辱及丈夫,只能以死谢罪!”
灵蕊急得哭了起来:“师娘,不要丢下蕊儿不管……”
白君仪长叹道:“师娘死了,你就跟着峰儿一起过日子去吧,还有菲儿,你们替我好好的照顾她。”
凌峰突然跳了起来:“我不答应,凭什么要我照顾蕊儿、菲儿。我不要。”
“你……”白君仪又是一怔。
凌峰质问又道:“照顾蕊儿和菲儿原本就是你这个做母亲的责任,你怎么狠心抛下她们不管,让她们失去母爱,你这么狠心,难道就是为了做一位忠贞的妻子吗?你不要忘记,你还是一名布满母爱的母亲,你除丈夫,还有女儿,你不克不及为了给丈夫守贞,就不去负担起母亲的责任,你这是逃避……”
“你……”白君仪不知如何回答。
凌峰又抢著说道:“如果你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这个好办,我娶你,光明正大的娶你。”
“荒唐!!”师娘叱呵的道:“我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娶我?”
“你回去跟陆青枫说自己已经不是贞洁之人,他自然会休了你。既然他休了你,我娶你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凌峰丝毫不退让,言之凿凿,誓言旦旦。
师娘白君仪马上愣住了,灵蕊更是惊讶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谁想到凌峰居然会有如此的想法,如此看似不切实际、异想天开却又可以行得通的想法。
“这……这如何使得!?”白君仪结巴的疑问道。
灵蕊这时道:“师娘,为什么舍不得,你、你不是经常埋怨师父对你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