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时,凌峰突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落在浴桶中,便抱住自己的身子求欢。自己自然是拼力挣扎招架,却还是挡不住他的力气,被他按在浴桶中,干了个称心如意,直到自己眼泪汪汪地趴在桶边呻吟着昏了过去,他才结束,将那邪恶的种子,射在自己体内,抱着自己洗浴一阵,又抱到床上去,让自己与自己女儿一同承欢,把自己压在最下面,听着女儿娇声呻吟,却只能无力地流着羞辱的泪水,恨他入骨。这还不算,弄昏了自己女儿以后,他兴致未尽,又抱住自己大肆y戏,弄得自己母女,第二天都几乎起不了床。
想到羞处,殷碧霞不由满脸火烧,心中羞怒,心里暗道:“现在不见他在,应该是回华山了,该不会赶过来再次偷窥我洗澡吧?”
刚想到此处,身后忽然有一个身子贴了过来,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她胸前。
“啊!?”殷碧霞闻到那熟悉的气味,心中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心中愤怒沮丧,心知还是躲不开他的魔手。只要他想要,他总是会呈现,挥之不去!
在西域圣女的身后,凌峰嘻嘻笑着,抱紧她的身躯,用力在她胸前捏了几把,干笑道:“娘子啊,为夫来看你来了!好点了吗?”
叫了几声,看殷碧霞闭目不睬,凌峰也觉得没趣,轻咳一声,威严地道:“殷碧霞,为夫在跟你说话呢?”听他振起夫纲,殷碧霞心中好气又好笑,自己都已经是这样,与其抵挡不如想开一点来享受顺从,归正结果都是一样。于是她轻启朱唇,懒洋洋地道:“未知夫君前来,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凌峰抱紧她的纤腰,听她声音娇慵,不由心中一荡,沉声道:“,既然知道有罪,何不下拜,以求宽恕!”
殷碧霞不由大羞,慌忙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退开两步,看着凌峰嘻笑的俊俏面庞,暗叹一声,躬身施礼道:“身体不适,不克不及行大礼,还望恕罪!”
殷碧霞生怕凌峰在这房间对自己做些什么勾当,慌忙道:“感谢刚才夫君救命之恩,你一定很疲惫了,我这就出去唤人来服侍大人休息!”也不等凌峰回答,她便转身急仓促地走出房间,来到艳阳高照的庭院中,轻轻吁了一口气,为自己能逃过这一次虐而庆幸不已。她抬起头,正要叫人来服侍凌峰,可是举目望去,庭院中一片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夫人,不消找了。我刚才已经下令让下人们都下去了。没有我的召唤,是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
殷碧霞又羞又怒,用力挣扎。她虽是堂堂白驼山掌门,内力深厚,却终究是挡不住身后少年的巨力,被按在墙上,上下其手,乱摸起来。
殷碧霞吃力地转过身来,强忍住身上燥热,美目迷离,努力连结清醒,正视着俊俏的少年,颤声道:“夫君,从昨晚到今早,贱妾实在不堪拷打了,你还是让贱妾歇息一下吧!”
凌峰已经是兴致发了,哪管另外,口中笑道:“胡说,刚才青菱还跟我要了五次,她还不一样活蹦乱跳的,你是她母亲,比她更有经验,怎么会如此不济,分明就是不想给我。你越是不想给我,我越是要你!”他的手,伸到殷碧霞丝绦上,轻轻一扯,将它扯开……
阳光光辉,照耀在凌府后花园的庭院之中,一对俊美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呻吟着,排场香艳至极。
……
殷碧霞红着脸道:“相公,我们是不是回到屋子里面……”
凌峰冷静脸训斥道:“在没有人的时候,要叫主人!”
殷碧霞哀鸣一声,身子软软地,几乎瘫在地上,泪水不由自美目中滴落,抽泣道:“是,主人!”
凌峰满意地址颔首,看看自己现在是在花园之内,便将她按在花丛中,让她伏在满地的鲜花里面,拉高香t,对着自己。
殷碧霞颤声呻吟着,回头看看这兴高采烈的凌峰,不由一阵大悲,自芳心中涌起。
十几天之前自己还在纵横江湖,威风凛凛人见人敬畏的白驼山掌门,西域圣女,号令着西域武林;现在却尊严尽失,以这样羞辱的姿势,跪伏于地!
想到伤心处,晶莹的泪水不由自美目中流出,一滴滴地落到花丛里面,与鲜花浸染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鲜花瓣上的滴滴露珠,惹人怜惜。
凌峰看这殷碧霞伤心哭泣,心中也生起怜意,便用双手扣紧娇嫩……
二人正在云浓雨密,快要到了紧要关头之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哗声传来,似乎有守门的梅香在大声惊叫道:“夫人,少爷有令,谁都不克不及进去!”
接着,便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是那拦路的梅香挨了一记耳光,随即便躲到一边,不敢说话了。
院门打开,脚步声传来,好像是有人走进了后花园的庭院。
听到这脚步声,殷碧霞大为羞惭,努力缩进花丛之中,只望能借着花丛的掩盖,不要让来人发现自己。
凌峰听到声音居然是师娘?!她怎么从华山下来找自己的?侧耳听着脚步声,凌峰也推着殷碧霞向花丛中躲去,动作却是更为狂暴,如疾风暴雨般,倾泄在这娇弱无力的殷碧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