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要强迫自己去相信它。”
“……雏菊。”
雏菊原本就反对成立归宅部,她加入归宅部也是出于改变我们的目的。
难道,她或许就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我们的行为,差不多是所有人都想要阻止的,所以跟他们抗争想打败他们的我们是错的。”
那眼神太过认真而坦率,不由得避开了。
我看着织田,想获得他的支持,但他却支支吾吾。
“不,……唔,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的想法是……是,还是放弃比较好吧。”
就这样,完全被气氛带走了。
我看着归宅同好会成立之时欲望比他人强烈一倍的伊莉丝。
“……呃……那……”
她战战兢兢地嘴唇噏动,不知说什么好。平常她用运动会般的语气说话只是在虚张声势,本来她就是个软弱的胆小鬼而已。
于是,会议再次陷入了沉默。
在我们五个人之间流动的氛围再也找不回来地沉寂下去了。
屋内充满了一股看破一切的气氛。
谁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否定它。
这样,我对眼前所展现的情景愕然了。
“喂,椎名……这样真的好吗?”
寻问的声音不明缘由地颤抖着。
“没有什么好不好,只是说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我们所做的事全都是白费力气。”
椎名淡漠地回答道。那表情里看不到悲伤、后悔。她是在忍耐吗,还是并不太遗憾呢,我连这也看不清。
放弃归宅部的设立,放弃归宅战争,这意思也是解散归宅同好会。
能这么简单地认输吗。
大家只能这么想了吗。
我,是擅自一个人,对这个归宅同好会的团体开始抱有特别情感吗。
只有我追求无法实现的希望吗。
“……真的,好吗……”
这里谁都没有否定。
此时,我察觉到了。
对团体抱有特别情感,那不就是“伙伴”吗。
追求无法实现的希望,那不就是“青春”吗。
那些都是我应该否定的东西。
归宅战争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为了否定那些而战。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想要追求。尽管内心明明应该被刻下不能追求的印记。
然后被背叛。
……所以,我不要这样。因为我知道会变成这样。
我发现我想取回已经忘记的某种感觉。
然而我现在又再一次失去了它……。
……之后直到18点,我们之间几乎没再对话,不管是出征归宅战争或是其他,只是任时间平白地流逝。
归宅同好会,结束了。
于是,这成为归宅同好会五个人度过的最后的时间——
☆
——桌上的全垒打垒球是小学二年级的夏天得到的。
我与青梅竹马的雏菊一起,由爸爸带着第一次去看了职业棒球比赛。
那时的对战赛是养乐多队对鲤鱼队,虽然我对哪支球队都不了解,但爸爸是鲤鱼队的粉丝,我坐在客队席上心不在焉地观看比赛。
过了五回还是六回,正当迎来哪支球队都没能得分的中盘时,爸爸说要去买点吃的离开了坐席,只留下我和雏菊两个人。
那时,突然周围爆发欢呼声,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张望着四周。此时,我看见球从天空中迅猛地落下,然后——
它的轨迹是朝着我们来的。
“危险!”
我跳着站起来,要保护雏菊,向球那边飞了过来。
回过神来,我正护着她,手里握着球。
“全垒打!”
有人叫着。看台上发出节目般的狂欢,大家高兴地跳起来。连在接到球的我的周围也送上了掌声与欢呼声。
虽然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囫囵吞枣地接受一个个情况,然后,了解现状后,我感到不可思议。
我接住了全垒打的球。
我兴奋地向雏菊叫道:
“我要成为职业棒球手!”
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坚定的决心,可是,从那以后,我开始以职业棒球手为目标而活着。
真的是每天都是在棒球,加入地方的棒球队后,日日夜夜比谁都要努力练习。技术也有了极大的提高,在上小学高年级时就成为了球队的王牌。球队也很强,比赛基本就没输过,在六年级时的县大赛上终于夺冠。
但是,现在记得最清楚的并不是县大赛夺冠的事,不知为何,记得最清楚的是与球队伙伴们度过的每一天。
那曾经一定是互相意气相投的团队吧。
当时的我说,就算升上初中也想和这群伙伴在一起,其他队员也对我说了同样的话。
可是,并没有实现。
我在赛场上的活跃受到了球探的留意,他邀请我去离得很远的初中棒球强队。
我强烈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