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阿鲁特么。给我注意点啊……”
擦着惺忪的睡眼我向阿鲁特抱怨道。明明好不容易才舒服的睡着的。给我注意点啊,真是。
————————睁开眼睛,目光相合的阿鲁特的脸,沾满了血。
“呜啊啊啊啊!?阿鲁特,发生什么了?”
“摔倒了”
“骗谁啊!睡迷糊倒下怎么可能脸上会沾满血啊!”
吓死了!真的吓死了!睡意一口气吹飞了哇!
“啊——,稍微来下这边我给你治好”
“不,不用了。怎么说呢,该说这是刚刚好很爽快的疼痛吗……”
“你怎么突然觉醒出奇怪的性癖了啊……哼嗯”
现在的我,总算察觉到了。这家伙为了保持住理性用脸撞墙了呐。完全不是没问题不是吗。我的贞操根本就是风中残烛了不是吗。
嘛,我的贞操虽然怎样都好啦。不过和这家伙有了关系的话,会变得超麻烦的所以才不要。而且也想和莜莉保持友人关系,时常要以那四人为对手的话胃会穿孔的吧。
……不过今天的我真的是让阿鲁特辛苦了呐。这个无敌的勇者大人鞭策着身体救助了我,背负着一个人不停的跑了不得了的距离,而现在却为兴奋剂的副作用独自痛苦着。
我受到了阿鲁特的守护,却只是舒服的睡觉而已。真是自以为是啊。
“……。阿鲁特,已经够了,来这边。给你愈合脸上的伤口”
“别靠近现在的我……!会变成怎样我也不知道哦!”
“别说那种很痛的中二病一般的台词了。你看,没事的”
至少,把伤给治好。这么想着,我站起来向那家伙走近了一步。因此,我注意到了。由于夜晚的黑暗而没看到的那个血痕。
————————那家伙的手腕,肉被剜去了。背负着我的时候明明还没有那样的伤的。恐怕是为了自制自己干的吧。
“……手腕也让我诊疗一下吧。你真是不得了的自制心呐”
“……不要,别过来。老实说,被接近反而更辛苦”
“是这样吗”
————————————为何,这家伙独自苦战着?
……那不是当然的嘛。全部都是我的错不是吗。
“呐,阿鲁特,今天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呐”
“抱歉。现在请不要和我搭话,就连听到女人的声音都很痛苦”
“就算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战果的我都疲惫的精疲力尽了哟。你当然更不用说了”
“拜托了,现在不要让我听到声音。拜托了!”
“也就是说,在这样的夜晚,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会因为疲惫的原因不会留下记忆的”
对啊。肯定,这才是我应该采取的最好的方法。
“大概,之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记得吧。你也是这样吧?因为累了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菲,菲昂?你,你在说什么啊?”
“所以啊,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你也好,我也好,什么都不会记得。是这样吧?阿鲁特”
“不,意、意意意思完全搞不懂哦!?菲昂,你说什么————————————”
“……所以说,全部会忘掉的哟。随你喜欢吧”
仅此一夜的关系。肯定,我会把它带到坟墓里去吧。对我来说,对阿鲁特来说都肯定会成为黑历史的事件。所以,忘记就好。
什么都没发生。只要互相都这么认识就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这么简单的话而已。
————————嘎档。
我朝着床仰面倒下。不,是被推倒了。阿鲁特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啊啊,这下大概要来了呐。我被压住的手咔哒咔哒的颤抖着。
“抱歉,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忍耐了。做好觉悟了吧?”
“因为会忘记的呐。觉悟什么的见鬼去吧”
深夜的破旧小屋里,女人委身于男人,男人向女人咆哮着。然后那个,开始了。
这个时间点我还有强颜做出笑容的余俗。但,我把某件事实给忘的干干净净了。
眼前跨坐在我身上的,可是人类最强的男人哦。体力当然是与之相应的存在。那样的家伙现在因为药而暴走了的状况,由区区的一个回复术士来承受的意义,我还没有完全理解。
蹂躏,开始了。快感什么的那种东西丝毫都没有。和所谓的暴力基本无差。
我可怜的哭叫着,在声音嘶哑之前都持续喊叫着,不知何时因为剧痛我失去了意识。
————————————很————————————长————————————的————————————空————————————白————————————
“……啊,早上了吗。咦,我到底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记得,昨天是…………!!”
虫鸣的喧嚣声在小屋的周围开始响起,朝阳升上天空之时。一个男人醒来了。等到睡在他身边(失去了意识)的少女进入了视野时,他的脸上失去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