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同时判定投掷结果。
死亡区造成的损伤导致玩家无法继续进行游戏时,将立刻判定败北,持有金额也会归零,遭到淘汰。
──另外,也可利用「交易」进行补救。
此行动将透过支付金钱使无法使用的身体部位复原,可对游戏主办方支付一个部位「四千万圆」的金额来购买。
支付的金额将被游戏主办方没收,不会转手给玩家。』
即使手被扯断,脚被夺走,眼睛失明,耳朵被绞碎。
依然要投掷飞镖到金钱性命耗尽的那一刻,在其中一方阵亡的瞬间结束的殊死战!
(……你要赢啊。拜托你,一定要赢啊,御岳原……!)
佐贺臣仁畏惧著恐怖的游戏规则,一心一意祈祷。
对神祈祷?不,他不相信那种东西。真要说的话,是把一切赌在御岳原水叶微微显露出来,且足以匹敌碎城红莲那个怪物的魔性。
「……啊哈?」
水叶不理会少年的祈祷,发出沉醉的嘲笑。
「感质系统在祝福我们呢。竟然……替我们选了最棒的一种游戏。」
水叶陶醉又恍惚地伸出手,邀请红莲一同享受这场游戏,并扭动著身躯。
「虽然不是在现实世界,有点遗憾……不过这下红莲大人跟我,就能享受剥夺彼此血肉的美好游戏了。啊啊……光是想像,就快高潮了……?」
「我在调查游戏间时有找到可能在这个房间里展开的游戏一览表,这又是里头格外低级的一个。会玩这种游戏的家伙,根本就是疯了。」
听到红莲感到荒唐地这么说──
「就是这样……才好啊。」
水叶以妖艳微笑回应。
「我们来把性命赌在无聊小事上吧。反正,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东西。」
「……只有你是那样吧。我不一样。我有很重视的人存在。」
比起自己,比起任何事物,都更该好好守护的人──
红莲思念著可怜的身影回答,使水叶瞬间面无表情。
「我没有。」
「真的吗?你应该也有很重视的事物,或者是人吧?」
不然──
「我不认为没有的话,你还能撑过伊邪那美机构操弄脑袋的『教育』,还有近似拷问的训练。应该有什么让你撑得过那段时期的理由才对。」
「你问这个有意义吗?红莲大人。你对我……有兴趣吗?」
水叶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隔著裙子拨抚身体。
「爸爸、妈妈,还有……静火。我小时候啊,只是个没出息的孩子。是御岳原家的废物,姊妹之中比较烂的那一个──别人都这样说我。」
每次被这么说,内心就有如被针扎刺。脸上笑著,面具底下却受到很深很深的伤害。
「对,那时候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人。觉得只要我好好努力,好好变强,他们也会喜欢我。所以,所以……可是──」
转瞬间──
微笑转变为灰暗神情。
「我被卖掉了。我被家人卖掉了。他们不要我,就把我卖掉了,要是成绩变差了,就要把我处分掉。他们只需要静火。伊邪那美机构的人告诉我──」
必须要成为强者。
没有力量,在这个世界上就不会被当作人看待──
「所以,我……很努力变强。只要变得很强很强很强,就能再回去那里。我当时是这么想。可是,脑袋被摆弄过很多次以后,思考也跟著清晰起来,就觉得……」
──为什么只有我非得要忍耐不可?
孩子气的说话方式,或许是因为回忆过往。
交织成马赛克花纹的理性玩家与稚龄怪物。
一切混杂在一起的个性,就是她……御岳原水叶这个玩家的本质。
「为了家族?为了静火?为了爸爸跟妈妈?我一定要为了拋弃我的人变强吗?这肯定不合理……」
煎熬万分的苦楚,或许是来自极为严苛的实验记忆。
「就在这时候,我遇见了你。遇见了红莲大人你──你这种被锁链牵著的怪物。遇见明明跟我一样,却远比我自由很多的你。可以随心所欲活著的……你。」
所以,才心向往之。
碎城红莲正是水叶的理想──自行扯断锁链,得到解脱的怪物的理想型态。
唯一有资格跟自己交融的雄性怪物……!
「所以,已经无所谓了。静火、父母跟学校都无所谓。只要我,还有你,可以一起在蓝天下共度人生,就很幸福了。所以……」
水叶像是祈祷般双膝跪地,宛如即将受绞刑的罪人。
她亲手抓住自己的喉咙,用力掐紧──
「我希望你捉住我。希望你掌控我。把我变成属于你的……用你的种让我怀孕。我想要你陪我猛力消磨彼此的生命,把你的存在深深刻画在我身上,连我的灵魂也一起掌控……这就是,我的愿望……?」
满怀狂热的话语。
这可说是──最恶质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