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也是妳做的?」
「……嗯,对啦。当然是我做的。泡澡的时候突然想做个锁。因为当时史黛拉也想一起泡澡,我就想到要上锁,便灵光一闪随手做出来了。所以构造非常简单哦!」
————制作的人既然这么说,那说不定就能打得开了。
诺尔手搭在魔法锁上。
「不可能的,没有咒语绝对打不开啦!所谓的魔法锁就是这样啊!这个锁的卖点就是无论是哪个魔术师都打不开,所以不可能开得了啦!」
奥尔森嘀嘀咕咕地说。
「拜托一下,那个表情像个被丢弃的猪仔一样的士兵给我闭嘴。听好,诺尔·厄斯金,右手顺势一扭,像这样————」
爱思堤卡告诉他开锁的手势。
看起来是个不怎么费劲,没什么技巧的动作,这样真的开得了吗?
「动作只要干脆迅速就绝对打得开,你试试看。」
咔锵!
「哦,开了耶!」
果然跟爱思堤卡说的一样,魔法锁轻而易举就打开了。
「不会吧!怎么会有这种事!」
奥尔森惊讶地大喊。
「……看吧,就说有诀窍吧!」
爱思堤卡面露得意地抱起放在附近的「残虐熊」的布偶。
「那么,走吧。隔壁监牢的魔法锁也能帮我打开吗?」
「隔壁的监牢也要吗?」
诺尔往那里看过去,看到牢里像猫一样圈成一团睡觉的史黛拉。
这里从刚刚就很吵,但她似乎一直在睡觉的样子。
于是诺尔也把史黛拉监牢的魔法锁打开。
「没想到轻易就解开了呢,看来我有抓到诀窍哦。」
「才不是那样呢。」
「……唉?」
「魔法锁不可能轻易就打得开吧?这样就达不到锁起来的意义啦!才没有诀窍呢,而且是我制作的这件事也是骗人的。」
「究竟是什么回事?」
「晚点再解释。现在得赶紧潜入王城里才行。」
——真是莫名奇妙。
「那么,接下来的工作就辛苦了。要先拿到王子的枕头,然后——」
似乎在讲祕密一样,爱思堤卡食指抵在嘴唇上。
「再顺便把王子一起拐走吧!」
诺尔脸色顿时垮下来,似乎很后悔把她从牢里放出来的样子。
3
「哎呀,这不是诺尔先生吗……这里睡起来很不舒服呢,地板又硬又冷。找找其他的地方比较好哦!呼喵」
诺尔把仍然很困的史黛拉扶起来后,再把奥尔森关进牢里。
然后把遭到没收的爱思堤卡的手杖和史黛拉的扫帚拿回来后,诺尔一行人便准备离地牢。
「离开这里之前我想确认一下,为什么妳会被怀疑呢?」
走到阶梯前的诺尔转头问爱思堤卡。
可能是睡糊涂了吧,史黛拉紧贴着爱思堤卡,像个猫咪一样磨磨蹭蹭。
「那是因为————装在王子脖子上的魔导具刻着罗鲁叶这个牌子。因为我都会把自己制作的东西加刻上姓氏。在自己的东西上刻上名字,是我在魔术学校学的。」
爱思堤卡就这么让史黛拉缠着。
「还有,王子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据说士兵一整晚都看守在房门前,没人能进得去。所以怀疑犯人是不是在空中飞,再从露台的窗户入侵到房间里。然后便发现在王都上空飞行的人,跟着追上来后发现是我。」
————既然如此,被怀疑是犯人也无可厚非。
「可是,正常来想,有人会使用刻着自己姓氏的魔导具犯罪吗?窗户开着,几乎就透露出是从那里入侵的。而在天空上飞的魔导具是登记为专利魔法,所以在调查后,轻轻松松就找到史黛拉。好像是这样才说我们是犯人的。」
她没有逃走,而是悠哉地吃着松饼,扯上了另一个事件,满不在乎地被抓,这种事的确很蠢。
「一定是谁在陷害我们,故意让我们变成犯人吧?」
「妳想得到有谁很恨妳吗?」
「多到没办法作为参考,因为我跟很多的魔法案件都有关。」
由于史黛拉纠缠爱思堤卡的姿势越来越夸张,所以我担心地开口问:
「……她没事吧?」
「没事,只是刚好动物本能全开而已。马上就会平静下来。有时候她会出现没有人能够制止得住的野生模样啊啊————」
史黛拉开抬从后面捏着爱思堤卡的脸拉着玩。
「真的没事吗?」爱思堤卡把史黛拉推开,把手中的手杖往她头上一挥。
「喵!哈!」
看来她终于回神过来了。
不论是这行为还是头上长的兽耳,她真是令人摸不透的人物。
「……好吧。我现在决定相信妳们。」
也不能一直站在这里说话,诺尔腰一别,开始走上楼梯。
楼梯终于走完的时候————
「哎呀,诺尔骑士。真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