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博伦大声喝问道
唐宁左手一翻,拿出一张墨绿色符箓,轻轻一点,灵力注入其中。
“窦英杰,你这畜生。”女子的声音从符箓中传来……
“窦英杰。”窦博伦双目赤红,咬牙切齿,抱起窦雁斌尸体向外走去。
“窦道友,你是要继续回你的窦家当缩头乌龟,还是杀了窦英杰替令郎报仇呢!恕我直言,你杀不了窦英杰,以你的修为根本不是窦文才的对手,如果我们能合作的话,或许可让你报此大仇。”唐宁开口道
窦博伦停下脚步:“这些事是不是和你们有关?”
“你是指哪一件呢!萧墨白的事与我无关,令郎的死与我无关,至于秦川传的沸沸扬扬的词是我所写。不过不是谣传,是真的,窦伯安的确是窦文才所杀,我来此目的就是调查你们窦家勾结魔宗之事,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调查窦文才勾结魔宗之事。”
“你说什么?”
“窦道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没有必要装作那么惊讶的样子,你真的一点不知情吗?作为窦家三名筑基修士之一,难道就不曾有一点怀疑过?窦家在窦文才当家主后,窦家实力蒸蒸日上,窦文才亦突破至筑基中期,他背后有人支持,你一点都感觉不到?”
窦博伦默然不语,良久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合作,除掉窦文才,由你来当窦家的家主。”
窦博伦没有应声。
唐宁继续道:“你知晓别人怎么议论你吗?就连你窦家长房的子弟都在背后说,你是他窦文才的一条狗,一条听话的狗。当然,别人不理解,我可以理解你,你不是窦文才的对手,你害怕他,论凶狠毒辣,你远非他敌手。”
“窦文才为了当上家主之位,可以勾结魔宗,杀掉窦伯安,而你,在爱子被杀,长兄被谋害的情况下,依然不敢反抗。你看看你当家做主的这些年,长房被压制到了什么地步?”
窦博伦咬牙道:“不必用激将法,我只问你,彦儿的事是不是你们从中作梗?”
“跟我没有关系。”
“你录音符从何处得来?”
“我们一直在调查跟踪窦文才,窦英杰自然也在跟踪之列,这处竹屋是窦英杰居室之一,早被我们监听,地底全是铜管。实话告诉你吧!知晓你胆小怕事,故而一开始我们策反的对象就不是你,而是令郎。”
“词谣是他所传,他不忿窦文才暗杀窦伯安,排挤长房,故而与我们合作,意在除掉窦文才,重推你为窦家家主。可惜啊!他的父亲是一个懦夫,这也证明我们的判断没有错,找了令郎而没有找你。”
窦博伦不可置信道:“这不可能,彦儿从未和我说过,你诓骗我,定是你们设计害死了彦儿。”
唐宁拿出一张墨绿色符箓,轻轻一点,灵力注入其内,里面声音传出。
“好,那便信你一次,拿下窦文才,重选我父亲做家主。”
“目今尚未查到窦文才的铁证。”
“词谣我已命人传出,找的都是一些地痞无赖。”
……………
唐宁略带讥讽道:“窦道友,你不会连令郎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吧!”
“彦儿,我的儿。”窦博伦神情悲惨,望着窦彦斌轻轻呼道:“都是为父害了你啊!”
“令郎将此事告知了窦心薇,窦心薇于是帮助令郎传谣,前几日她带上人皮面具,找地痞传谣时被窦英杰发现,她一路逃遁到了此间附近,终是被窦英杰制服。窦英杰于是带至此竹屋,对她逼供,令郎闻迅赶来,与窦英杰交手,被其杀害,待我赶至时已来不及了。”
“窦英杰在哪?”窦博伦咬牙切齿问道
“已被我禽下。”
“我要手刃此贼,替我儿报仇。”
“只恐你忌惮其父之能,下不了手。”
“事到如今,你不必激我,我与此贼势不两立,不共戴天,我若不能为我儿报仇,虽生犹死。”
“跟我来。”唐宁道
两人化作遁光而去,行不到数里,来到一破茅屋间,唐宁领着其走入,屋内窦英杰身上被下灵力禁制,五花大绑缚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