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对我的打算了。」
周遭突然陷入寂静,午夜游魂看著帝王—一个与军阀和狂人称兄道弟的神—陷入冻结的时间,他转头看著他的兄弟们,以及他们组成优美阵型的军团。他看向人群,全都陷入相同、照片般完美的静-->"><b>本章未完</b>止,沙尘停在半空中,就像周遭的人们一样。
午夜游魂转身,看见一名穿著乾净午夜色精金陶瓷战甲的人影,装甲板上交错著闪电的图案,战士孤身一人安静的看著,他的黑眼不带审视与谴责的意味。
「赛维塔。」午夜游魂对著凝视著一切的战士说道。「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赛维塔走近,他的脚步声回荡在街上,而他的黑眼则望著静止不动的人群,他的目光避开了帝王,不论这是不是回忆,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眼睛被浇灌滚烫黄金的感觉,上一次他看见帝王的血肉之躯后他在药剂厅躺了整整七周来治疗他的视力,缺乏耐心的他几乎就要直接申请更换生化义眼了。
「吾王。」第一连长向他的父亲致意。
「你不该来这里。」原体再次说道,现在他是科兹了,不再单纯只是午夜游魂,他站在午夜笼罩之下,就如同他子嗣的投影。他的双手穿戴著由遥远火星上的研究融炉替他打造的谋杀性镰刀长刃,「告诉我你为何前来。」
「这算什麼问题?」赛维塔依著他的矛,链锯靠著石铺的地面。
「你是我的原体,父亲,为什麼我不该冒著生命危险来救你?」
「因为我是你的原体。」科兹摇了摇头,「而我带领著一个由人渣鼠辈组成的军团,他们对我和任何同僚都毫无忠诚之心。」
赛维塔耸耸肩,装甲的关节发出一阵磨擦声,「但我在兄弟间很受欢迎,这件事难以理解的让我惊讶。」他看了看周遭的人群,「你为何要蜷缩在这个时刻里,吾王,在这个未来仍然饱受威胁的时刻里,是什麼在过去呼唤著你?」
科兹没有回答,他转过身让赛维塔跟上并走上街头,穿梭於帝王之子军团如同雕像一般的战士之间。
「你不该在这里。」原体再次说道,「并不是因为这是我的隐私,我并不在乎这点,赛。」
「那又是为何?」
「你知道为什麼。」科兹咯咯笑道,那声音听起来就跟一只蜥蜴被沙尘呛到毫无不同,「才一个晚上你就让你数十年压抑自己天赋的苦工作废。」科兹从肩头回望,看见他的子嗣正跟在后面。「你的灵能再也无法压抑,我看得出来,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办法做到,现在我已经能透视你那不存在的障壁了。」
赛维塔知道对话会如何发展,「我才没兴趣知道。」
「不,你有,每个人都有。」科兹再度注视前方,转身穿越一个由他们禁欲的指挥官所率领的极限战士方阵。
「我要求过你不要告诉我,大人。」赛维塔跟在后面,脸色暗了下来,「请你遵守我们两人之间的协定。」
「我不要。」科兹再次给他一个乾巴巴的笑容,彷佛坟场中吹过一道风「你死在战斗之中。」
赛维塔吞了吞,「这并没有让我感到惊讶,主上,我可不想知道细节。」
「你大可放心,赛,我预见的只有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赛维塔安静的跟在后面,「你已经让我后悔做这件事了,我希望找到你并…」他让话停在半空,不确定是否想说完。
「并?」原体怂恿他继续说下去。
「并拯救你,大人。」
「这就是为什麼我这麼喜欢找你陪伴,赛,你的幽默感总是惊为天人。」
赛维塔满脸怒容说道「我集结了三分之一的军团战力,科兹大人。」赛维塔用他向他的精神领袖报告时的事务性口吻说道,简洁而清晰。「夜蝠议会已经重建完成而我打算要分散我们的舰队,带著部队的骨干前往泰拉,剩下的人将会遁入虚空之中,打击帝国的补给线,焚烧星球,将剥下来的新鲜人皮挂在城市中央,就像往日时光那样。」
科兹从他的肩头回望,他露出了如同象牙匕首一般的利齿。
「你用”帝国”这个词,就好像我们不是帝国一样。」
赛维塔点了点头「我不确定我们还是他们的一分子,大人。」他跟著原体的脚步走了几分钟,穿过更多穿著华丽紫色装甲的帝王之子战士们,「崔兹和我在一起,就在我的意识后方,他帮助我维持我在这里的存在,我不确定他是怎麼办到的。」
「他是个好人。」科兹安静地说道,「至少是我们舰队里能找的到最好的,我们俩都不是好人,不是吗?」
「我们只是做该做的事,大人。」赛维塔穿过一名帝王之子的战士,他认得那名战士盔甲上的标志,他认真地考虑要在这里—原体的记忆里—杀掉这个人。如果这个念头有哪怕最些微的成功机会,他会毫无罪恶感的去做。
当通过了第三军团的行伍之后,他们迈向深色、铜墙铁壁般的第十军团阵型。赛维塔东张西望的发现那些在伊斯塔万被他亲手杀掉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