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隆”,他接受塑型期教育的学校;然后是“克恩?海德罗萨”,在那里他第一次受训使用武器。“派尔普”,这个根据他的命名学排列在第十七位的词,记载了他在那颗同名的行星上进行的第一次实战。他的名字中每一个诸如此类的新片段都是由第一营的统领正式授予,以此彰显他在各次行动或是重大事件中赢得的荣耀。现在,为了认可他在那场鲜血游戏中的失败,“楞”这个词将成为他的名字中最新的部分。
禁军士兵会把名字雕刻在自己的黄金胸甲的内侧。他的名字会由右侧竖领开始,只将第一部分暴露在外,然后像一条神秘的蛇一样紧贴在板甲内侧来回盘绕。对于诸如康斯坦丁这样年长的老兵们来说,他们的胸甲内衬上已经雕满了收集到的名字。现在,他们的“蛇”甚至必须跑出来缠在腰甲上,看上去就像是雕刻在腰腹部的绶带一样。康斯坦丁?瓦尔多的名字有九百三十二个词之长。
在阿蒙缺席期间,他的禁军护甲和武器被存放在军械库中。当他在康斯坦丁的陪同下,沿着南部环路一起去取他的装备时,他向他的长官询问了其他几场鲜血游戏的进展状况。
“泽林?”
“在他进入帝国的领土前就被逮捕了。他在伊尔库斯克触发了一台基因嗅探器。”
“赫多?”
“四个月前在巴布亚沙漠被抓了。他用一条沙漠艇跑到了宿雾城(译:东南亚全变沙漠了囧),不过那里早有一队人马在等着他。”
阿蒙点了点头。“布罗库尔呢?”
康斯坦丁笑了。“在被发现之前,他一直假扮成一个从泛太平洋来的使节。这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功绩,我们没有想到他会做得这么出色。”
阿蒙耸了耸肩。鲜血游戏是皇宫防务的基本要素,同时也是禁军的一项职责。他们进行鲜血游戏,以此将自身的能力激发到最强状态。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关乎到荣誉的大事。禁军卫兵们借助自身的智巧和对皇宫内部——事实上,包括整个地球——的全面了解,自愿对帝国防务进行测试与试探,以此暴露地球在防守上的弱点和漏洞。他们将扮演狼的角色,并测试那些忠诚的猎犬。在给定的任意时间里,都会有至少六个禁军卫兵离队,独自秘密地筹划并执行潜入伟大皇宫的方案。
为了解析阿蒙的战术,查明他的行踪,禁军会进行详细地分析与广泛地查访。在鲜血游戏中,每一条细小的信息,每一点微弱的优势,都必须被提取出来。但他成功地潜入了皇宫。-->"><b>本章未完</b>他走得比任何人都要远。他甚至进入了攻击距离。
“我想知道我当时是否有所冒犯?”他对康斯坦丁提到。“我向他动了手。”
康斯坦丁摇了摇头。他是一个体型巨大的男人,甚至比阿蒙还要高大,就好像是授勋场上的那些如巨人一般的雕像中的某一座变成了活人一样。“他宽恕了你。另外,你是不会伤到他的。”
“我的攻击被阻挡了。”
“即便没有人阻挡你,你也不会伤到他的。”
“他早就知道我在那里。”
康斯坦丁挠了挠下巴。“他不会告诉我,他在多久之前就察觉到了你的存在。他想看看我们中的其他人要花多长时间才会注意到你。”
阿蒙沉默了片刻,而后说到:“在过去,他并不是很重视鲜血游戏。他认为这没什么价值。”
“那是过去。”康斯坦丁道。“在你离开我们之后,有很多事情发生了变化,阿蒙。”
在军械库,他和康斯坦丁各自武装好了自己。阿蒙感受着手工打造的战甲上的每一部分带来的熟悉感觉,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让他感到些许安慰。
在军械库下层的武器室内,机仆和奴隶们正在为一队光荣的帝国之拳阿斯塔特战士们披戴盔甲。在这一仪式中,他们会为星际战士们涂抹膏油,并在喃喃细语中将每一块甲片紧紧扣合在一起。这一队帝国之拳战士将去往南部城墙进行长期巡逻。
这就是绝大多数阿斯塔特的惯例:仪式,穿戴盔甲,祈福。他们是为战而生的存在,这一点尤其体现在他们的心态上。仪式会帮助他们集中注意力,同时使他们的目的得到升华。他们与禁军完全不同。也许就像是表兄弟,或是来自同一血族的亲戚。禁军卫兵和阿斯塔特有些相似但却决然不同。禁军是某个更加古老的、塑型过程的产物,并且这一过程,某些人说,后来被优化并简化,以便大量制造阿斯塔特。总体而言,禁军卫兵比阿斯塔特体型更大,也更加有力,但是二者之间的不同只有在一些细微之处有所体现。没有人会蠢到对阿斯塔特和禁军卫兵孰强孰弱做出评论。
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思想。尽管禁军在他们修会内部的各个营内也维系着一种类似家族的关系,但却与那种将阿斯塔特军团牢牢地团结在一起的热烈的手足情谊完全不同。禁军士兵是更加独立的个体:巡夜人,看守者,命中注定的孤独的侍卫,直到永远。
禁军卫兵不会让奴隶、机仆,侍从或者杂役围绕在自己身边。他们总是独自亲手穿戴盔甲并整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