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员丢在身后,直奔房屋后面的门走去,那上面还钉着一块写着“仅限员工使用”的粗糙的印刷标志牌。门后的走廊通往整座建筑的后部,根据气味来判断那里面大概是储物区,可能是座厨房,也可能是个废料堆(在这种地方你很难区分出这两者的区别),在左边的位置上还连着一条摇摇晃晃看起来像是要坍塌的陡峭的楼梯。
“肯定是这里。”我说道。Wynetha表示同意,她率先走上了楼梯,那上面是一
————————————————————————
1、(译注:卡梅拉·多布莱威尔斯基,从名字来看这位酒吧女倒像是位毛妹。)
条与建筑等长的走廊,旁边排列着一些简易的木门。我们三个彼此对望了一眼,而后耸了耸肩。“一次检查一个吗?”我建议道。
“不需要。”Wynetha立刻指了指几米开外的那个房间的木门,那上头粘着一块陶瓷板,上面绘着一匹穿着芭蕾舞服的丰满的粉红色小马,下面还用歪歪扭扭的写着“Kamella的房间”,从那书写的痕迹来看他们大概用的是蜡笔。“一定是这间。”我还没来得及对她的推导能力做一些幽默的评论,她就猛的转过身去,一脚把那扇薄门板从门框上的合页上踹了下来。
一声包含着惊讶与愤怒的女性尖叫证明我们发现了自己的猎物,警员和我紧跟在警官后面迅速通过了那道木门的残骸。
“KamellaDobrevelsky吗?”她问道,不过这个问题只不过是为了走个形式而已。一个与Milsen的描述完全相符的女孩从凌乱的床上坐了起来,环绕着紫色头发的那张瓜子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把衣服穿上,跟我们走一趟。”
“为什么?”她有些不太情愿,在我们面前坦露着那个绘着奇怪而又能激发兴趣的纹身的身体,那些图案正如Nordstrom描述过的那样。尽管我忍不住想要研究它们,查看它们到底是怎么强调她那身子的曲线的,而正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的手掌感觉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这通常意味着我的潜意识在向我发出值得信赖的警示,它在提醒我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她抬起头,瞪视着我。“你在欣赏美景吗,凯法斯?”
“我不知道你们还认识。”Wynetha说道,她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向了我,而那口气就像是瓦尔哈拉冬至日早晨那寒冷刺骨的温度一般。
“我们不认识。”我说道。当我讲话时妓女那微微收缩的瞳孔足以告诉我她意识到了这一口误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而我先前注意到的那个潜意识中的暗示让我恍然大悟,显然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东西就是她那用纹身掩饰的肌肉组织。“我也不会将自己的名字告诉给酒吧招待员。”我开始拔出自己的链锯剑。“而且基因盗取者能够通过心灵感应来交换信息——”
Kamella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尖叫,从床上一跃而起,她那迅捷的速度令我有些难以置信,她径直冲向了仍然守在门口的警员。他试图举起自己的防身手枪,但他的动作太慢了:Kamella的下颌莫名其妙的延展开来,露出了满嘴锋利的尖牙,强行咬住了他的喉咙,剪断了那上面的肌肉与软骨组织,在这座破旧不堪的小屋里扬起了一股鲜红色的血雾。
“我的帝皇啊!”当这只放声大叫的基因盗取者杂种丢下警员那犹在抽搐的身体转身向我们冲过来的时候,Wynetha抬手就是一枪,光弹紧挨着它的脑袋在那粗劣的隔板墙上钻出了一个小洞。我能听到从它身后的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虽然我看不见它们的主人,但是那种特殊的敲凿楼板的声音让我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我的链锯剑已经完全脱离了剑鞘,当Kamella再度跃过来时,我拼命的挥动它抵挡着那怪物的攻势。“这有一整窝的基因盗取者!”
我挡开了那长着有如爪子一般的指甲的手臂的攻击,感到剑刃已经砍破了那几丁质外皮,当那张杀气腾腾的利嘴离我的脸只有一个巴掌的距离时我及时缩身躲过了这致命的咬击。Wynetha再度开火,有一阵我还以为她已经逃跑了呢,但是随后我才意识到她正在抵挡着这个巢穴中其余的基因盗取者。显然我必须得自行解决自己眼前的这一只。
我将嗡嗡作响的剑刃回扫进行反击,砍中了那只杂种的胸腔,并且切断了她的脊柱。难闻的脓水喷涌而出,让我回想起了自己在Desolatia上面对那些泰伦兵虫,而那只自称是Kamella的异形倒在了我的脚边。
“我们被包围了!”Wynetha喊道。
实际情况看上去确实是这样。这座狭窄的小隔间没有窗户,唯一能够进出的那道门的门口挤满了可怕的人类仿制品,它们的吼叫声震得我们气血翻涌。她小心翼翼的射出自己的子弹,专门挑那些蠢到直接暴露自己的家伙下手,用光弹射击它们的头部或是胸口,并会不时的向那道薄薄的墙壁开火以阻止冲进这个狭窄的空间。我环视四周,一个孤注一掷的计划开始在我脑中成型。
“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不要让它们接近我们!”我喊道,然后挥起嗡嗡作响的链锯剑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