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
经过短暂的停顿之后,期间,我发誓我能听到在背景中有人在窃窃私语,一个女人回应了我的呼叫。
“表明你的身份,请重复一遍。”随着感觉到明显的下沉,整个行星映入眼帘。大气层上方浮着一缕高云,下面是被阳光映照的闪闪发亮的蓝绿色海洋,郁郁葱葱的绿色和棕色则标示了下面的大陆。经历过这三周面对单调的舱壁和呼吸尤根排泄出的大肠胀气,眼前这一切都美得不可思议。交通管制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起来带着几分困惑。
“HandofVengeance三天前就在轨道上被击沉了。”这句话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所有战斗的幸存者名单都已经被报上来了。”
“我们一直很忙。”我轻描淡写略带得意的说道。“请问瓦尔哈拉第12野战炮兵团的官兵们都还好吗?”
“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声音带着一丝怀疑。“你能直接证明你的身份吗?”
1、绝大部分可能是地面上的帝国防卫军进行的通讯联络,当然逃生舱上那相对粗糙的设备无法接受到这样微弱的信号,这使得凯恩只能接收到轨道上的船只与为数不多的轨道防御平台之间的往来通讯。
“去你帝皇的牙吧!”我粗暴的回应她。“我现在用的是政委的权限码,这就是证据!你还想让我怎么直接证明?”
“使用这个代码的政委已经在战斗中阵亡了,”这个声音反击道。我叹了口气,努力把怒火压了下来。
“你在暗示我是兽人的奸细吗?”我表示不解。
“你刚才正在询问帝国作战部队的部署。”机场那个不务正业的家伙回答说。
“我那是想了解我的朋友活下来没有!”我毫不相让。好吧,这看来是有什么隐情,但根据我的经验,打感情牌套出事实真相是不会伤害到一个女人的,尽管这个将我置于这种情况的人可能只是个小兵。
“如果你是货真价实的政委,你应该知道不应该在公共频道谈论这些事。”她恢复常态。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愤怒的说道,“派架回收飞机来,我马上让你知道我是谁。”
“这时进行低轨作业很危险。”这个女人带着我不会听错的满足的语气说道。“锁定星港定位波束,打开自动着陆系统。我们会让接待委员等着你的。”
“你说什么很危险?”我问道,我的手掌又开始刺痛了。但通讯器里一片死寂。在一阵别出心裁的亵渎神灵的大骂之后,尽管那于事无补,但我感觉轻松多了,我开始在神算中检索相应的程序。不久之后我就能够结束这次的任务,然而,我马上就得到了问题的答案;船身一阵剧烈的晃动,警报声响起,再熟悉不过的排气声咆哮着响彻我们这架小小的逃生舱。
第五章
当我们从驾驶舱出来,恐怕只有帝皇他老人家才知道什么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作为其中一员,我实在不想再一次的描述有关在困难的真空环境下克服那些生理现象的心得,我挣扎着离开座椅,不顾一切的想在事情无可挽回前找出泄露之处并补好那些地方。当完全的真空突然吸走他手中的手柄时,尤根在我前面猛撞连接主舱的舱门,阻止了带着洪亮铿锵的尖啸声奔涌而出的空气继续泄露。
“干得好。”我再次滑倒在椅子上,心砰砰直跳,尽管无论是恐慌还是稀薄空气引发的无意识反应让我不能多说话,但我还是禁不住夸奖了他一句。尤根冷冷的点点头。“那是当时最好的选择,”他说道,“是什么在攻击我们?”“也许是那个。”我手指着鸟卜仪屏幕上一个高速移动的小圆点回答说,费了很大劲才让声音保持镇定。“很像是一些雨点般下落的轨道碎片。在轨道上发生的战斗一定产生了一大堆的碎片。”这时我的手心又开始发痒,鸟卜仪上的光点改变了航线,很明显又向我们冲了过来。
“它是怎么做到的?”尤根问道,天真的像个小青年。
“因为有人在驾驶它,”我说,再次开启通讯链接。这一次我的努力无功而返;显然我们通讯设备的某些部分没能在第一次遇袭时幸免于难。我能想到的出路只有一条。“我们必须马上降落。”
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急忙翻阅象形图,试着查找正确的操作说明,绝望让我的手像以前经历的那样不停的颤抖。尽管时间紧迫,我的注意力还是被引回了鸟卜仪,光点正迅速的靠近我们。如果此时攻击我们的不是兽人的话,我们早就被击落了,绿皮的武器射程很短,而且即使武器的射程足够,它们的持有者也喜欢靠的很近来享受巨大的爆炸声。正当我认为自己马上就要觐见帝皇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一直在找的操作说明,并转过头对我的副官说道。
“抓紧了。”我高喊,同时输入了紧急再入的代码。
“这个程序蕴含重大风险,”神算低声说道。“请确认指令无误。”
“就那么做吧,你—”要用个形容词来描述的话,大概是走运吧,就在那时我失败了,我只好再次用力输入代码。然而大难已然临头,这时被炮火撕碎就太倒霉了。光点就在我们头上,当我向上瞟了一眼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