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不少降落的势头,逃生舱现在移动的很慢(虽然这只是相对的)。一座我从未见过的大沙丘,或是说我从来没这么近的看过沙丘,一闪而过,被我们这架坚固的小飞行器剃光了头,那时我们沉了下去,在沙子上刨了道沟,每滑过一个地方,在逃生舱的后面就会留下一些玻璃片,那是舱体的热量造成的玻化反应。1最终震动停止了,让我感到惊喜交加的是我们终于平安着陆了。好吧,至少是活着着陆了。但是我随后就会发现,在Perlia上很难找
1、也许他的意思是说逃生舱反复跃起了几次,当速度慢下来时一头扎进一处沙坑。由于常常编辑整理这些奇闻轶事,我决定留下他最初的措词来维持事件的原貌,其中含糊不清的地方(而且有时候还让人难以理解)也同样被保留下来。
到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安全所在。
一时间,我呆坐在那什么也没干,只是大口喘着粗气,试着不去想伤口那无论什么时候我一动全身肌肉就疼得不行的刺痛。过了一会,我的头不晕了,眼中痛苦的灼热感消退了大半,我摸索出了止住可能是最严重的后遗症——阵阵的恶心的方法。这一切都来的很突然,我从椅子上滑下来,这才意识到我们这架落在地面的小飞行器以一个倾斜的角度插进了沙丘。
控制诵经台上所有的符文按钮都没有被点亮,显而易见系统的能量在我们降落时就耗尽了。我们英勇的小神算也已回归全能机械神的怀抱了,无疑是缺乏能源饿死的,所以从那时起它就帮不上忙了。除非一个科技教士代为祈祷,不然我们是不可能再使用船上的通讯器了,所以叫人来救援不再是我们可选的出路。
“尤根。”我在倾斜的甲板上步履蹒跚,突然发现我的副官就躺在椅子后面,额头上一处难看的瘀伤让他变得更丑了(在他的脸可能变化的范围内很明显的变丑了)。我趁阳光不那么刺眼的时候,迅速检查下是什么东西在穿越过沙堆时留下了这道伤痕,看起来除了撞到水晶护盾外,没有什么东西明显的危及尤根的生命安全,他的头骨太厚了恐怕连子弹都打不穿。当我检视完他的伤势,他醒了过来。
“我们死了吗?”他睁开了双眼,一反常态,茫然不解的盯着我。我摇了摇头。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回答说,“我想如今帝皇他老人家也应该露面了。”扔下绞尽脑汁的他,我用力拉开连接门,摇摇晃晃的走进主舱。
首先打动我的是气味:清新,洁净,未经循环的空气几乎完全盖住了烧坏的沙子和烧焦的金属的味道。我像一个瘾君子一样贪婪的呼吸着令人陶醉的氧气。显然,舱体的某个地方被打穿了,我不能确定这是我们遭遇的猛烈炮火还是旅途中的险恶环境造成的。几个储物柜被炸开了,物资撒了一地,我迈过足以末过脚踝的满是口粮包和其他碎片的垃圾堆,毫无疑问那里肯定有我们今后用的上的东西。但现在可不是考虑那些事情的时候。精神恍惚的我在舱口被绊倒了,我顽强的爬过倾斜的地板,仿佛是在翻越一道山口。
最后,我到达了目的地,用一根应急手动杠杆打开了厚重的舱门。没费什么劲,它出人意料轻易的滑到了一边,我祝福远见卓识的机械神教与精心设计这样东西的神教追随者。温暖、明亮、清澈的阳光照在我身上,醉人的清洁空气围在我身旁。我抖索精神,步履蹒跚的走到逃生舱顶上,在这透过我的厚靴底仍然能感到一丝灼热,我的耳朵充满了嘎吱声,钟的滴答声,和金属冷却的铿锵声,我罩住眼睛,渴望看清我们周围的环境。
我视野的一角里有个阴影在向这里赶来,与此同时我呼吸的新鲜空气被一个陌生的满是恶臭的气味压制住了。
“尤根?”我问道,转身面对那发出阵阵恶臭的罪魁祸首,但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的理性思维提醒我,那不可能是他。他还躺在飞行甲板那里,和另一股的恶臭相比,他正常的体味就像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早晨的露水。结果我还来不及反应,面前这只兽人发出一阵极具愤怒的咆哮,像是座带着愤怒的小山那样笼罩着我
第六章
回想起来,这只绿皮看到我就像我看到它一样吃惊,或者说我那麻木和饱受摧残的脑子在认出它之前,遭遇就已经发生了。尽管我无法很好地运用虚弱和僵硬的身体,但当它如同扑捉对手气息的雄性grox兽般低嚎,突然向我冲过来的时候,我还是本能的避开了一记迅猛的回旋踢,对着它另一条腿的膝弯就是一脚。我心理感到一阵慌张,想弄明白以前学过的格斗技巧对于这个高我一头、体型是任何人两倍的无情的肌肉怪兽能否奏效,就算与我偶尔对练的卡塔昌在它面前也不值一提,但是毕竟兽人的关节构造看起来和人类的很像。它单膝跪倒,发出更加响亮的吼叫,我猜是因为逃生舱炙热的金属烧焦了它那粗制滥造的裤子。它从地上一跃而起,又冲着我来了,在它身体还没平衡时,我一脚踢在它脸上,它带着滑稽的尖叫声从打开的舱门摔进了逃生舱。接着就听到了一个响亮的跌倒声,而后是两下连续的枪响。
相信尤根已经处理好这个问题了,我在阳光下护住了自己的眼睛,快速的环视四周,想搞清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