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底池中的一小堆硬币,得意洋洋的笑着,桌子后面解开的低胸制服里露出的乳沟令人印象深刻。尽管输了不少钱,我对她还是报以微笑,因为她是那种我无法抗拒的女孩。
在起航的第一天我就认识KarrieStraun了,那时她被派来确定我们都把车辆和火炮妥善安置在货仓里,当然这种小事也没费我们什么功夫;我的英雄事迹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我,和你们想的一样,很开心能在这种不太和谐的环境里遇见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因此尽管有风险(其中隐含的乐趣吸引着年轻又愚蠢的我们),我们还是设法挤出不少时间独处。2她一有机会就换班回来,我肯定我们已经找到比敲诈Divas更有趣的事来消磨夜晚的时间了。
“别担心,凯,”她漏齿一笑,就像是多么清楚我的心思似的。Divas过去经常这么干,当然了,他只把心思用在兽人上,而从来没注意到我是多么不喜欢这样。“牌不怎么样啊……”轮到她出牌时她停了下来,表情上带着一丝疑惑。这太怪了。
“怎么了?”我问她,我的手心又开始像往常事情变得糟糕时一样疼了起来。
1、自从他们的家园被兽人入侵以后,尽管最终兽人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是瓦尔哈拉人对于绿皮的厌恶程度远远超过了帝皇的其它敌人。
2、依照条例他们的约会并不违反规定,海军也有自己的政委负责处理这方面的事情,但是如果事情传开的话,无疑会成为他们两人的从军生涯的污点。凯恩敢冒这种风险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那时还很年轻缺乏经验。等我认识他时,他已经变得更加老练。
Karrie歪着头,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我不知道,引擎忽转忽停。”
我相信她的感觉。她是在船上的走廊里长大的第三代船员,就像我在地下巢都的深处一样,1能够辨明产生细微的声音和轻微的振动的位置。
她的表情变的严肃了,“你们最好抓紧点什么。”
几乎是话音刚落,我们又听见了别的什么刺耳的机械声,透过遍布全船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准备返回实体空间,所有船员就位。紧急返回—”
我没听人讲过类似的突发事故。突然,就像是有什么巨大而凶狠的家伙把它的爪子插进了我的身体,从内到外翻动着我。我脚下一绊,跌倒了,小腿重重的撞在了桌子腿上。不顾太阳穴上那让人不得安宁的疼痛,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Divas问道,这种处境之下这么问没什么不妥。Karrie打了个寒颤,看起来比我们过去几周里一起去参加他人聚会时还要不安。
“亚空间航行出了状况,我们正在转换到实体空间。”她迫不及待的说道,同时穿好外套。“我得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一起去。”我扣好皮带上的链锯剑和腰上的激光手枪,并且找到我的制服帽。“如果真有什么事要发生,我就马上回来和全团待在一起。”趁Mostrue有机会指派我以志愿者的身份参与些力挽狂澜的送死的任务前,我得快溜。
“我也去。”Divas说道,像往常一样冲在我前面。
?1、他再一次隐约提及了自己的早年经历,他显然是在某个巢都世界度过了他的童年。不过那到底是哪一个巢都世界,而他又是因何离开那里前往忠嗣学院,我仍然是一无所知。
“这回转换过程和以往不太一样。”我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不清楚。”Karrie缓过神了,头一个走出我的房间,像往常一样回身对我们说,“这样的感觉,我有些似曾相识,以前有一次……”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很明显是不愿意回忆那起事故。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Divas问。Karrie摇了摇头。
“领航员死了。监护措施失败了,恶魔出现在了控制诵经台边上。但这回不可能再发生那种事;警报马上就会被解除。”
“政委?”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尤根人还没到味道就先到了。他从我房间边上的客舱里露出头来,脸上带着他那一贯让人不解却又使人安心的表情。“出了什么事吗?”
“正是。”我说。船上其他防卫军团的军官们也都激动的挤进了走廊。我看见一名卡塔昌少校,他比我们其他人都要高大的多,就像是站在普通人群中的星际战士,脸色苍白,忧心忡忡的看着紧跟着他的政委。
困惑和愤怒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这看起来会是一场噩梦。
“走这边。”Karrie领着我们通过一道我从来没注意过的维修舱门,对着一个像是能识别声音的扬声器简短的说了什么。1我们身后的门慢慢关上,走廊里混乱的声音也随之消失,我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昏暗的过道里,比我们刚刚通过的那条可要狭窄多了,墙上遍布着落满灰尘的彩色管道。
?1、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出,凯恩的这位新朋友有可能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也有可能是她非常了解这艘船能够轻松的绕过安全系统。鉴于她以及她的父母都是在船上出生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