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
"当我感觉到你出现在树林里时,我就知道你是我们的人。"她悄声说道。我努力着想要弄明白她说的话,但是强烈的生理需求正在我的血管中奔腾。
"感觉?"我喃喃道,把她拉的离我更近点。她点点头,亲吻着我的喉咙。
"我能闻到你的灵魂,"她吸了口气,"就像是..."
我脑袋里那个小声音现在正在尖叫,尖叫着说这不对。尖叫着喊出一直被什么东西压抑住的疑问,一种我现在意识到了是在我之外,试图侵入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在这儿?"我问道,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答案。猎杀。克莱斯塔贝尔已经被...
"诱饵。"艾米莉的声音突然在我脑子里响起。"引诱那些纳垢的渣渣们。然后来的却是你。简直更好。"
"对什么更好?"我咕哝道。现在就像是正在做一个你知道自己在睡觉却拼命想醒过来的梦一样。她的声音就像欢笑的风铃一样穿过我的意识。
"即将苏醒的,就在今晚。但不是为你。"在真实世界的某处我们的身体交融在了一起,爱抚着,勾引着,施放着肉体快感的魔法,我突然惊恐的意识到我的灵魂正陷入罗网。她那飘忽在外的声音再次笑道,"屈服吧,凯法斯。沙历士肯定碰触过你的灵魂。你只为了自己活着。你是他的,不管你自己是否意识到了。"
神圣的帝皇啊!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混沌势力的名号,远在我后来偶尔极不情愿的充当审判庭的使唤丫头从而对这一切不能再熟悉之前,但是就算那时我也能说我现在面对的是多么恐怖的事实。也许我以前是自私而放纵的,说实话现在也是这样,但是要说我有什么品质能超过这二者的话,那就是我生存的意志。意识到了我所面对的,以及我失败的后果,我感觉醍醐灌顶。我就像个拼命呼吸的溺水之人般突然后退,发现艾米莉正惊愕的看着我。
"你挣脱了!"她说,就像一个要糖果而不得的坏脾气孩子一样。现在我知道她是一个灵能者了,我能感受到触须又开始要包裹住我的意识。我从腰带上拔出激光手枪,绝望让我的手指一直颤抖。
"抱歉,"我说,"我更喜欢金发。"然后朝她开枪。她在出离愤怒中瞪着我,之后光亮就从她的眼中消失了,现在她下地狱去陪她所崇拜的那无论是什么的东西了。
脑子一清醒我就听到了别的声音,楼里回想着歌声般的咒语吟唱。我不确定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那刺痛的手掌告诉我事情正在越变越坏。
肯定是变坏了,当我跌跌撞撞的从楼梯上走到门口大厅时,这声音变得越来越强。我用我这满是汗水的手举起手枪,小心的推开大厅边上的门。我希望我没这么做。学校里的姑娘们都在这儿了,还有葛瑞尔和穆伦茨剩下的部分。他们还活着,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们脸上正露出狂喜的大笑,而那些堕落的女祭司正在进行她们那淫秽的仪式。就在我看着的这会儿,葛瑞尔挂了,教徒们的喉咙中发出了喜悦的尖号。
然后克莱斯塔贝尔走上前去,她提高声音,吟唱着和其他教徒不同的东西。一股微风吹过大堂,充满了那该死的香味,我脖子后面的头发都立起来了。
穆伦茨开始升了起来,他的身体开始以非人的方式变换扭曲。空气中开始迸发出能量。
"仁慈的帝皇!"我比出鹰翼的手势,并不是期待这能帮上什么忙,而更多的是出于一种习惯,然后便转身离开。不管是什么开始占据我的部下,我都想在它成型之前远远的离开。现在看起来没有奇迹发生这是不可能的了...
光弹越过我的脑袋炸了开来,扫过大厅,放倒了几个教徒。我转过身来,身后突然传来的臭气预示了我将要看到的东西。很明显门厅里塞满了脓包战士,现在我第一次意识到斯洛肯伯格受到的是两股混沌势力的攻击。难怪他们攻击对方的兴趣比攻击我们的大。也不是说看起来我能占到什么便宜。
沙历士的教徒们正在集结,咆哮着以看起来是自杀冲锋的方式冲向她们那满身疾病的对头们;但这只是为了给克莱斯塔贝尔赢得足够的时间来完成她的仪式。从前被叫做穆伦茨的那个恶魔宿主现在飞升着向前移动,徒手打散光弹的能量,疯狂地大笑着摧毁那些脓包和女学生。我撤了,完全被那些纳垢信徒所无视,他们正聚在一起集中火力攻击那个悬浮着的憎恶。看起来这起了点作用。我冲过草坪,身后一片爆炸声和尖叫声,我的肩胛骨刺痛着,随时准备挨上一发光弹,或是其他更糟的情况。
"政委!来这儿!"尤根那熟悉的声音压过了引擎的咆哮声,是火蜥蜴装甲车碾过一片装饰灌木冲了过来。我爬了上去。
"尤根!"我大喊道,见到他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