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纪录上溯到那么久之前?”我无法掩饰声音中的怀疑。那是不可思议的黄金时代,那时帝皇仍然在人间行走而帝国年轻且富有活力,它对星河的统治
无可争议,而不是被异端撕扯开来且到处都被邪恶势力所威胁。基里安点点头。
“当然,只是以最破碎的形式。但是对那些对此思考良久,而且相信机械大神的善行的人来说仍有一些诱人的线索。”
“所以你认为那里有东西值得我们去,”我说。没什么太多事情能够把一整船半个区域外的齿轮小子吸引过去的,而从那个超短的单子上来看并不难猜那儿
有什么吸引人的。“也许有一些重要的失落的古代技术?”
“也许,”基里安点点头,显然对我的敏锐感到高兴。“我们得去了才知道,不是么?”
“我想是的。”我总结道,然后把注意力转向甜品。
余下的旅途在愉快中度过,虽然除了基里安之外我和船上的其他技术教士都没什么来往。我自然而然的倾向于和技术兵士待在一起,我觉得我和他们之间共
同点更多,除了他们的肢体增强改造以及对机械神教的信仰,我对此感到些许不安(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对不顾别人狂传帝皇言语的人没什么耐心,更别提那
些认为他是靠发条运转的人了),他们就像其他和我一起服役过的战士一样有纪律和专业。除此之外他们都听说过我,而且因我的名声而相信我说的每一个
字。我觉得他们唯一的缺点就是做为神教的某种仆从,他们完全没有现金,所以我也就没必要拿出我的塔罗纸牌了。他们的指挥官,塔库斯中尉,是个下棋
好手,很难对付,这样当船在亚空间中向着蕴藏着未知的目标不安的疾行时我能保持我的脑袋稳步运转。
也是塔库斯最后让我停下了对战舰的琢磨;看起来即使我非常关心,战舰那令人生畏的火力并不会被用来保护我们。
“机械大神啊,不!”他说,一边随意的吃掉了我的马,我本应该看出他这个突然而来的包抄的。“它正前往弗里迪安次星去清除那里的反抗者。”我严肃
的点点头,假装我看过关于弗里迪安星系战略形势的简报板了。看起来异端已经不仅仅控制了主要世界。“他们和我们接驳的时间只够转移一个班的星际陆
战队员的。当然,还有接上你。”
好吧,这可是个事儿,显然潜在的危险严重到了需要一个阿斯塔特班来压制,这可没法让人轻松起来。我安慰自己说这不是我的问题。我会安全的待在宇宙
中最强大的战舰之一上,而且在任何人开始乱动无论什么这些齿轮小子追寻的古代科技时我已经离因特里图斯主星很远很远了。我明智的点点头,拖延时间
,然后试图用一个兵佯动,希望能吸引他的象离开位置。
“我肯定有他们在附近你会觉得更安全。”我殷勤的-->"><b>本章未完</b>说。“毕竟,再小心也不为过。”就像我希望的那样,当他思考话中暗含的他的玩忽职守时他的那半张
不是金属的脸明显变色了,然后下的快了点,产生了一个我在以后几轮能够利用的缺口。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他说,话音有点太过平淡,“我的人能对付银河中的任何东西。”
“毫不怀疑。”我说。“据我所见在卫军中我们需要更多点像他们一样的。”塔库斯点点头,这时我移动了左侧的车,希望有机会能在三轮之后获胜。我等
他开始思考的时候才接着说:“但是玛苟斯?基里安很明显不像我这么自信。”
塔库斯动象的时候几乎把它碰倒了,丧失掉了挡住我接下来攻击的最后机会。他紧咬牙关。
“这不是自信的问题,”他说,“有的是...长久的责任。”
对此我振作了起来,你可以想象,虽然我对阿斯塔特战团和机械神教之间可能的协议茫然不知。我不怀疑只要够时间我能从塔库斯身上挖出更多的东西,但
是我决定今天晚上不再逼他了(虽然他技高一筹但是我已经稳赢了,我想品尝这胜利的味道),而到了我们约定的下次较量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啊,它在那儿。”基里安向着船休息室尽头的装甲窗户挥了挥他的一个附手。在那之外能看到那颗摇摇晃晃的正在死去的恒星,它发出的黯淡的蓝光照在
我们身上,让我想起了秋日的黄昏。一丝黑暗扭曲了这个发光的球体,我们远道而来要去拜访的行星的一部分渐渐升了起来,挡住了一部分光线。
我们下面的地貌沉浸在黑暗之中,但是通过地平线渗出的这个星系的恒星发出的微弱光线,我能认出这是一片炸平的荒地,曾被无法想象的热量所粉碎,冲
击撕出了一个个环形山。仅仅这就证明了这个地方的古老,因为猛烈的变化在它表面所留下的创伤现在都变得相当平滑,这需要几乎是永恒的时间才能做到
。我无法否定的十分单调的景观给它带来一种荒凉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