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而放松警惕。我开始期望与他的会面起来。
“你就是新来的政委?”他将目光从办公桌上移开,转移到我的身上,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从自己脚底找到的什么东西。我点了点头,摆出一副荣辱不惊的表情。我见过不少像他这种人,而我一般喜欢的因对方法便是尽可能的让自己风趣一些。帝国卫军的指挥官一般并不信任那些被派到他们部队的政治官员,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而且很充分。大部分时间,你最好能够创造出一种和谐的工作氛围,并且尽可能的不要老踩踏他人的脚指头。至少我是这么做的;早在那时候我就认识到,总是给身边的人创造压力的政委经常会为帝皇捐躯,尽管当时敌人都远在天边。
“CiaphasCain。”我正式的点了点头,开始介绍我自己,并尽可能的不颤抖,尽管外面的温度就像火炉一样,这个帐篷里的空气简直冷的要死,我不能自己的开始感谢起跟我制服配套的那件大衣起来。我早就该猜到,Valhallan人会将自己的空调开到能让你说话的时候口冒热气的程度。Mostrue身上只穿着自己的短袖衫,而我则竟可能的控制住自己不要颤抖。“我知道你是谁,政委。”他的声音干燥无比,“我想要知道的是你到这来想干嘛?”“我被派到那,我就去哪,上校。”这倒是个实话,至少这句话是。我没有提到的是,我花了好大功夫才在政务院找到一个既喜欢打牌,但是在卡牌上的技术差到简直是帝皇本人在和他作对的职员,而在几个和谐的社交之后,他让我从整个帝国卫军中来选择要被送到哪个部队。“之前没有一位政委被派到我们这里来”我假装思考了一小会。“其原因可能是你们确实不需要一个政委。你们单位的记录可以说是典范。我只能猜测...”我停顿了一小会,来勾起他的兴趣。“猜测什么?”我假装自己在隐藏自己的尴尬。“我能坦白一下吗,上校?”他点头点头。“我在忠嗣院的时候并不是什么好学生。实话说,我花在打球上的时间要比在图书馆的时间多得多。”他再次点了点头。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提其他一些,我在本该学习的时间参加的小活动。“我的毕业成绩是刚刚及格。我认为这次任务的目的是...让我能够在轻松的环境里尽快的适应这个工作。”当然,效果相当的不错。Mostrue队自己单位的良好状况能够引得军需部的注意而感到暗自窃喜,这使得他即使不怎么欢迎我来到这里,最起码不会因为某些怀疑而仇视我。这段话差不多都是事实;我来到第12炮兵团的原因之一是这里并没有太多的活来让我干。不过主要的原因则是,炮兵单位的位置远在前线的后面。不用在丛林里或城市间徘徊,等待着一发激光射中自己的背后。不用站在路障后和一群狂吼的兽人面对面,仅仅是在一段安全的距离内将敌军轰成粉末,然后在下一次炮击前来一杯速溶咖啡。很适合我。“我们会尽可能的不让你有事干。”Mostrue浅浅的笑了小,脸上尽可能的装出一副和谐的表情。我也裂开嘴笑了笑。如果你让其他人觉得他们在你之上,那么他们比孩童还要容易耍弄。
“炮手Erhlsen。在站岗的时候制服没有规整。”TorenDivas,Mostrue的副官,瞥了一眼新来的犯人,他面色通红,紧张的看了看我。Divas是我到这以唯一一个能够称之为朋友的人;这个和蔼可亲的人十分乐意将管理军队纪律的杂货交到一个正式的政委手上。“谁不觉得热呢?”我假装在阅读正式报告,然后抬起头来。“即便你是情有可原,我们还是要按照规定来处罚。在厨房干五天活。还有,穿上你的裤子。”Erthlsen站直敬军礼,明显能够看外出他对能够逃离一般对这种违反行为的鞭打而感到庆幸。然后在他的看守之间转身走出,露出大片的短裤。“我得说,凯,你跟我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Erhlsen是当天最后违反军纪的人,Divas开始收集起自己的文件。“当他们说一个政委要来我们这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担惊受怕起来。没有人再玩卡牌,造烈酒的蒸馏瓶都被拆了下来,而所有的商店第一次开始记起账起来。”我大笑起来,轻易的转化成一个和蔼可亲的人格;我经常这么做来让他们放松。“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政委都是帝皇派来扫人兴的。”撼地炮的震动让整个帐篷颤抖起来。我来这已经有一个月了,并且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炮声。“当然,不过你比我要清楚自己该做什么。”Divas犹豫了一下。“但你不觉得你有些...太...”“太仁慈了?”我耸了耸肩。“或许吧。但是所有人都觉得这温度很难对付。他们应该获得一些宽赦。这对士气很好。”事实上,当然,尽管你在忠嗣院看到的那些负有个人魅力的,被自己带领的士兵所尊重并热爱的政委的数量不比兽人的芭蕾舞员多多少;被人认为是一个体贴的人而不是其他种类的话,足以保证在战场上有人会照看你的背后。我们走出帐篷,热气就像以前一样涌入我的肺里,就在我离士官帐篷还有一半的距离的时候,我心中那一缕不安突然变成了现实:火炮声停了下来。“我们不是应该炮击一整天么?”我说道。“我们确实应该。”Divas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