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呢少我很困扰啊!
「等!?真是的!你怎么没穿衣服就跑出来了!?」
「对不起㈠」
我忘记带毛巾进去了——爱悠哉地这么说。怎么一点都不慌张啊!你可是全身光溜溜的欸!!
『……刚才是不是有女生的声音?』
「没没没没有那种声音!?应、应该是电视吧?」
『八一房里没有电视吧。』
「师傅?外面有人吗?」
「没有!一个人也没有——!!」
我大喊着,声音大到外面的师姐和屋里的爱都听得见。然后——
『……』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糟糕!师姐正在找钥匙!?
「没有!里面没有其他人在!」
我用力握住门把,声嘶力竭地叫喊。
「话说回来,师傅,您在那里做什么?」
觉得我一个人在玄关很奇怪的爱向我问道,身上依然是一丝不挂。
「别、别在意!你赶快去拿毛巾,把衣服穿上!」
「可是地板会弄湿喔?」
「没关系!弄湿也没关系!穿上衣服之后,把你的东西带着一起躲到壁橱里头去!」
「咦?为什么我要躲起来?」
喀嚓喀嚓喀嚓!叩!!
『八一,你握住门把了吧!?你不是说自己在洗澡吗!!快开门-->"><b>本章未完</b>!!』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师傅?有人来吗?」
「呃,这个……」
「…………是女人吗?」
爱的嗓音忽然变得低沉。呃,听起来好可怕。
「师傅!外面那个人是谁!?那是哪里来的女人!?你好好看着我说啊!!」
「不要!你没穿衣服!!」
『没穿衣服!?有个全裸的女生在那里吗!?』
终局突如其来到访。
「看我这里!」我被爱拉着摔到地上,师姐也在同一时间开门——
形成了这样的构图。这就是诘。
「八一…………是谁?这个小女孩是谁……?」
「师傅!?这个女人是谁!?」
如果这是将棋,投降就能结束,遗憾的是人生这种游戏没有投降机能,也没有重来键。什么嘛,这游戏真是烂毙了。
〇?将棋盘的背后
「……我刚才解释过了吧?这是不幸的意外,我一点错也没有,也没有做出见不得人的事!」
被迫跪坐在和室(没有坐垫)的我拼了死命为自己辩解。
「然后呢?」师姐说。
「什么叫『然后呢?』。师姐,你真的有把我的解释听进去吗?不是我叫她来这里,是她自己跑来我家的—目作主张!一个人!从北陆跑来这里!」
「然后呢?」
「而且!因为是邀请我们过去、举行头衔战的旅馆女儿,要是有什么怠慢的地方,对将棋联盟也不太好吧?总之暂时由我来保护她,也可以说是确保她的安全。」
「然后呢?」
「而、而且,师姐,刚才你不是说要试强势中或KKS都可以吗?所以——」
「所以你也想试试小女孩吗?」
「不是那样的!!」
师姐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诋毁我的名誉,我提出严正的抗议。
「我没有要收她当弟子,只是觉得教她下下将棋也不是不行!」
「哦?八一,你什么时候这么热衷推广将棋了?」
「取……取得头衔后,感觉多了一份责任感……」
爱现在正跪坐着,把自己藏在我背后,当然已经穿好衣服了。
「……噗!」
让人伤脑筋的是,她完全不怕师姐,而且两个人看起来甚至颇有较量的意思。JS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啊……
「八一。」
师姐叫着我的名字,用扇子指向房间角落。
「把那里的七寸棋盘拿来。」
「是……」
「翻过来。」
「这样吗?」
我把将棋盘四脚朝天翻了过来。翻过来后,可以看见四根盘脚和中央的奇怪凹槽,但看不出师姐的意图。躲在我背后的爱也纳闷地伸长脖子,看向棋盘的背面。
「八一,你知道将棋盘的这四只脚是什么形状吗?」
「脚吗?嗯……我记得好像是什么果实……」
「栀子。」
「无嘴?」?(编注:日文发音与栀子相同。)
「也就是说不要在将棋盘前找借口!」
我低头咬紧了唇。
爱来到家里,在这里住下来,还有洗澡全裸都不是我的错,属于不可抗力之因素。可是……找借口确实不像棋士做的事。棋士不容许『等等』这种行为。
比起爱住在家里或是全裸这些事情,师姐更生气的是我狡辩的态度,于是搬出将棋盘教训我这个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