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吗?
圣:啊啊。所以我才逐渐开始负责和远野咨询她母亲的健康状况。
往人:是这样子啊。
圣:哼哼开始越来越觉得世界很小了吧?
往人:还好啦。
圣:所以了,在当时,我好歹也听了很多关于精神方面的症状。
圣:所以我应该也是可以理解远野的立场。
往人:是吗?既然妳都知道这么多了,那就快多了。
圣:快多了?你在说什么事?
往人:我不喜欢讲话拐弯抹角的,所以我就直接问了。
圣:啊、啊啊。
往人:远野的母亲她真的忘记了她女儿吗?
圣:咦
往人:一个母亲,可能这么简单地忘记让自己腹痛所生下的孩子吗?
我边说着,边想起远野的悲伤。
被最珍惜的母亲忘却的悲伤。
不扮演自己以外的角色就无法被爱的长久悲痛。
而在最后,那重要的人在从梦中苏醒后,说了妳是谁?的悲哀。
虽然那应该是我所无法完全体会的。
但
往人:到底怎样?
我逼着圣回答。
既使只有一点也好,我想成为能稍微分担远野的悲伤的存在。
我想和她成为能够分担她的悲痛的关系。
我为了远野
以及,为了惦记远野的小满
圣:
圣:哼不用摆出这副脸。
圣边笑着边摸摸我的头。
圣:为人父母的,不可能这么薄情吧?
圣继续伴随着温柔的语气,摸着我的头。
往人:可是
圣:不用这么担心。
圣:你觉得我刚刚在和远野的母亲说些什么呢?
往人:说什么
圣:哼哼她母亲可是很拚命的喔。
往人:咦
圣:远野离家出走了吧?
往人:啊、啊啊。
圣:她啊,一副失去了什么重要事物般的样子。
往人:重要的事物?
圣:
我点了点头。
圣:嗯,就是这么回事。
圣轻轻地拍了我的头。
圣:之后只要做你该做的事就好了。
往人:我所做的事
圣:没错。就是做你所能做的事。
圣:你只要把现在还办得到的事,让它成为事实就好。
圣:不要造成后悔就可以了
当天黄昏。
我们被远野带往学校屋顶。
虽然太阳还没下山,但学校已经没有人影了。
屋顶的铁门一开,便可以看见热气从被太阳烧烤的地面升起。
彷佛像是夏天逐渐摇曳地褪色一般。
往人:果然很漂亮呢。
我看着宽广辽阔的远方赤红落日。
美哉:的确很漂亮呢。
我们站在一起吹着风。
边听着如笛声般的风声,我边如作梦般回想起今天一天发生的事。
美哉:又有鸟在飞了呢。
远处的海。
在那夕阳的赤色逐渐逼近的平稳海面上,有只鸟彷徨般地飞着。
和那天的黄昏一样的光景。
丧失了居所而只能徘徊,忘却如何飞翔的双翼。
但并非是忘却了目标处。
只是犹豫着是否要到达而已
往人:嗯?
美哉:怎么了吗?
我一看旁边,发现小满不见了。
往人:小满?
小满:
我一转过身,看见小满在稍微远的地方看着远野。
美哉:怎么啦?
远野温柔地问着。
小满:嗯咦?
小满:没有,没什么啦。
她边露出往常的笑容,边走了过来。
往人:
我看过她这个样子。
那是她当时寂寞地看着远野和母亲走在一起的样子。
以及今天在我身边看着远野母亲时的样子。
往人:怎么了吗?
我把手放在站在我和远野之间的小满的头上问着。
小满:没有没什么。
小满只说了这些。
就像那时候一样,只说了这些。
美哉:
远野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小满这个样子。
然后
美哉:哪小满。
小满:嗯咦?
美哉:是我的错吗?
小满:咦?什么?
美哉:让小满这个样子的理由。
小满:嗯咦
美哉:
小满:
小满什么都没有回答。
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
只是低着头,将视线移开眼前广阔的夕阳。
美哉:这样啊
远野或许是接受了小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