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贴近到快不能呼吸了的才是真正的家族喔。
(紧抱)
看着正在挣扎的神奈和露出灿烂笑容的里叶。
的确是勉勉强强可以看出是感情和睦的母女吧?
神奈:嗯呜呜。呜嗯嗯呜-嗯嗯呜呜
里叶:您这么说太过夸奖了,让我受宠若惊了。
柳也:我听起来比较像是痛苦到不能呼吸了,快放手啦吧?
里叶:那是因为柳也大人您的耳朵有问题吧?
里叶:对吧?神奈大人。
神奈:
里叶:神奈大人?
神奈:噗哈!
里叶:哎呀哎呀,您的脸真是红呢。
神奈:汝以为,是谁的错啊?
对神奈气喘吁吁的样子,里叶很快地说了。
里叶:都是因为神奈大人太过可爱的错啊。
神奈:真是的,里叶所说的话真是不能尽信呢。
似乎是羞于被如此称赞吧?神奈小声地如是说着。
我悄悄地重新认知了看护着神奈的里叶。
里叶:您又摆出一副相当复杂的表情呢。
柳也:我天生就是这样。
神奈:真没意思。在余面前换张别的脸吧。
柳也:不要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我看了一下神奈。
越了解她,越觉得神奈和一般女孩没什么两样。
柳也:神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过这样的生活的?
里叶:是自从柳也大人上任后,便过着如此活泼的生活
柳也: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她什么时候开始住在社殿里的?
神奈:不记得了。当余开始有认知时,就已经被关起来了。
神奈的双眸忽然蒙上一层阴霾。
似乎是不想谈及的事吧?
柳也:是吗?
我放弃继续问下去,重新坐好。
高脚盘的冰早已化作水,泛起了波纹。
等我听到奇怪的传言时,已经是当天黄昏。
我在太阳快下山时,接手了内侧的守卫。
山上的夜晚来得特别早。
都可以看见日落到对面的山,而整个社殿覆满黑暗时,也才不到下午4点半。
我在将火给点起时,注意到守卫的不安。
柳也:你在扭扭捏捏什么啊?
柳也:你接下来就没排班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吧?
守卫:卫门大人,您不知道吗?
他那畏惧的口气,让我感到不对劲。
守卫的态度有两种。
随随便便混水摸鱼的,和似乎在畏惧着什么而屏气凝神奉公职守的。
这个守卫是后者。
柳也:说吧。我不会传出去的。
我一说完后,他便边注意着四周开始说了。
守卫:大家都没有注意到。
守卫:神奈备大人她那个。
守卫:其实不是人。
守卫:所以我很害怕是否会被乱下天罚。
柳也:可是,就我看来,相信会有天罚的人挺少的吧?
那守卫似乎想了些什么后,更加压低声音地说了。
守卫:我有听说过以前在比这里更南的社殿里有囚禁着一对翼人母女。
柳也:有囚禁着?
我忍不住回话问道。
因为囚禁着这种话不是守护翼人的人该说的话。
但守卫继续说着。
守卫:听说那母亲和人有所交心,而化作恶鬼
当天晚上。
守完大夜班的我,正在回值勤室的途中。
但却看见应该已经沈入睡眠中的本殿新点起了灯。
我觉得怪怪的,便过去一探究竟。
走出来醒着的,是神奈。
她将小小的烛台被放在一旁,坐在阶梯上。
神奈似乎正在赏月吧?
那为冰冷的月光所照映的面孔,宛若白瓷一般。
柳也:怎么了吗?
神奈:是柳也吗
柳也:离天亮还有点时间,这样会着凉的,快去睡吧。
神奈:今天只有汝一个人吗?
她不听我的忠告,反过来询问我。
柳也:值班的生病了下不了床,所以便是由我来守大夜班。
神奈:是这样子啊。
神奈说了这些后就没有开口了。
而我也开不了口。
因为她的神情看起来是如此虚无飘渺。
神奈:柳也,汝会作梦吗?
柳也:作梦吗?
神奈:没错。
柳也:偶而吧。有时也会梦见过去的事。
神奈:是怎么样的梦呢?能够说来听听吗?
我的脑海中朦胧地浮现过去所做的梦。
柳也:是旅行时的天空。
柳也:偶而还有在各地所遇见的风俗人情。
神奈:旅行吗。是汝自己一个人旅行吗?
柳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