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但醉汉却用力推了条子的肩膀。「条子算什么啦!火灾?爆炸?准备中?那是你家的事吧!我明天可还要上班!小心我告诉部长喔!」「你说……句那是你家的事』?l这一瞬间,条子的怒气超过了忍耐的极限!「给我闭嘴!咿呀——!」他用警棒敲打醉汉!
「咕哇——!」醉汉被二话不说地击倒,趴倒在柏油路上。他终于从醉意里醒了过来!「哎呀——滥用暴力啊!」「闭嘴!对你们这些醉汉客气,你们就……我们也很辛苦啊!咿呀——!」条子继续挥下警棒!「咕哇——!」
「咿呀——!」挥下警棒!「咕哇——!」其他条子也手拿警棒聚集过来!「咿呀——!」「咕哇——!」「咿呀——!」「咕哇——!」「咿呀——!」「咕哇——!」「咿呀——!」「咕哇——!」「咿呀——!」「咕哇——!」南无阿弥陀佛!
……在距离这样的滥用公权力暴力事件数个区块的地方,有一个人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轻轻着地。红黑色的忍者装束。那人正是忍者杀手。他想要向前奔跑,但身体却晃了一下。他伸手扶住和服店的展示橱窗支撑自己。
装束底下的身体受了重伤。那不是刚才与忍者战斗时所受的伤,而是在数小时前的那场爆炸中受到的伤。那时的他只不过是一位普通的市民罢了。他试着唤起那段混乱的记忆。在被卷入爆炸的瞬间,他只能无力地面对逐渐进逼而来的光芒、熟量和声响……
「冬子。櫔树。」他低声说道。呼唤名字后,记忆便化为景象。妻子与儿子的长相。「冬子……櫔树……」他再次呼唤。呼唤妻子与儿子的名字。呼唤被热量和火焰吞没、无可取代的家人的名字。
记忆像是溃堤一样开始逆流。「藤木户·健二。」他念出自己的名字。为了不再遗忘。「我是藤木户·健二。」
「正是如此。」沙哑的声音如此回答。藤木户抬起头,看向映照在眼前的展示橱窗里的红黑色忍者身影。「您好,藤木户·健二先生。俺是奈落·忍者。」忍者说道。藤木户吓了一跳。「您好,奈落·忍者先生……你……难道……是……」他全身发抖。「忍者……?」
「没错。就是忍者。俺是专杀忍者的忍者,」奈落说道,那是和地狱一样毫无慈悲的声音。「汝应该和俺一起完成复仇大业。」刻在面罩上的「忍」,「杀」两字反射光芒亮了一下。「忍者都该杀。」「忍者……没错。是忍者……」摹木户呻吟地说:「是忍者……把冬子和櫔树……」
「没错。忍者夺去了汝的一切。」奈落·忍者说道:「汝的妻儿死了,永远不会回来。是忍者杀了他们。虽然汝也差点丧命,但俺帮汝保住了性命……为了给汝报仇雪恨的机会!」奈落睁大双眼。黑色瞳孔凝缩成一点,像是仙女棒一样燃烧着。
「报仇。」藤木户喃喃自语。「杀死……忍者。我办得到那种事吗?」「办得到。」奈落低声说道:「俺就是汝。专杀忍者的忍者。完成汝的愿望吧,藤木户。」「报仇!」藤木户再说一次。「啊啊……啊啊……报仇!」「喀喀喀喀喀!」奈落从喉咙深处发出笑声。「就是这样—交给俺吧!杀死忍者!」
方才的战斗记忆重新浮现。他刚刚已经杀掉了两名忍者。十字双刀的徽章!杀死妻儿的可恨集团!因果报应!那些家伙把别人当成虫子一样任意杀害,对自己是绝对强者一事深信不疑,但我却反过来把他们打进恐惧的深渊并随意蹂躏……这是何等爽快的体验啊!
雷鸣声矗然响起,天上突然开始下雨。下起令人难受的重金屠酸雨!藤木户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看向展示橱窗。他终于明白映照在玻璃上的红黑色忍者就是自己。他成了专杀忍者的忍者——忍者杀手!
「咿呀——!」藤木户……忍者杀手挥出手刀击碎橱窗。警铃声大声响起。
「哎呀——!忍者?为什么会有忍者!」碰巧路过的寿司外送员目击这景象,和远可达一起滚倒在地上。八角形的纸制寿司盒散藩一地!「咿呀——!」忍者杀手跳向外送员。「哎呀——!」
外送员有了一死的觉悟。南无三!但忍者杀手却抓起外送员眼前的一盒寿司再次跳跃!他踢向写着「打扮素质」的霓虹灯看板!又踢向隔壁大楼的墙壁!然后再次跳向隔壁大楼踢向墙壁,接着高高一跃……就这样消失无踪。
※
外送员一边听着响起的警铃声和雨声,一边茫然地看着夜晚的黑暗。「忍者……」没多久后,他想起自己该做的事。如果不继续配送寿司,就会被雇主罚款。他准备伸手捡起散落一地的寿司盒。就在这个时候。
叽叽叽叽叽叽!无人的白色机车随着爆炸般的引擎声从转角处甩尾出现,冲散地上的寿司盒,毫无减速地驶过外送员眼前。「哎呀呀呀——!」外送员向后倒下并再次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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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可怜的外送员一眼后,白色机车继续加速。虽然从远处一看会误以为这辆机车没人驾驶,但事实并非如此。这是依循流体力学制造而成的忍者装束和紧贴着车身的骑乘姿势所引起的错觉。
这位骑士名叫追随者。白色装束的肩膀装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