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两人打斗的期间发动了。由于刚才用锁镰般的武器勾住火车的成员们都举着「反射」盾牌包围忍者杀手,所以火车才能毫不受阻地顺利加速,没多久就消失无踪了。
「咿呀——!咿呀——!咿呀——!」指弹的全方位包围攻击变得更加激烈。「咿呀——!咿呀——!咿呀——!」忍者杀手忙着挥出手刀,一下子转身,一下子使出后腰桥闪避跳弹。但是他无法完全避开攻击!他身上已经有好几个地方因为被跳弹击中而流血了。
「咿呀——!咿呀——!咿呀——!」指弹冷酷的攻击,以及无止尽射出的钢珠……再这样下去只会渐趋不利啊!忍者杀手只能就这样输掉了吗?……不!请各位读者仔细看清楚吧。看清楚那些不断交错的银色光芒的轨迹……!
如果仔细观察那杀伐的钢珠动向,就应该会注意到被忍者杀手弹开的跳弹明显偏向构成包围网的其中一名成员的方向。那名成员用盾牌挡下明显多于其他成员的钢珠,双脚已经开始站不稳了。因为他快要承受不住大量跳弹的威力了。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临界点!成员的盾牌凹陷了!「啊哇哇哇哇哇——!」成员被大量钢珠接连击中,全身喷血倒在地上!「什么!」指弹惊呼一声。这是他光顾着夸耀胜利发表演讲而没有注意到异状的失策!
「咿呀——!」忍者杀手瞬间突破包围网的漏洞跳到外侧。「咿呀——!」「咕哇——!」「咕哇——!」他双手掷出的两枚手里剑深深剌进两名成员的后脑杓。当场毙命!
「紧……紧急!」「转身!」「防御咕哇——!」转身面向忍者杀手举起盾牌的一名成员被手里剑射进额头当场毙命!「应变!」「应变咕哇——!」又一名成员被手里剑刺进头部侧面当场毙命!
「咿呀——!」指弹朝向忍者杀手射出钢珠!「咿呀——!」忍者杀手迅速弹开钢珠。「咕哇——!」「咕哇——!」惊慌失措的两名成员没能挡下钢珠当场毙命!
「革……革命!」举着盾牌的成员只剩下一名了。他赶紧后退并举起盾牌防御,可是,「咿呀——!」忍者杀手以压倒性的速度冲过去,挥出低空飞拳轻易地贯穿盾牌!成员的下巴被轰飞出去!「啊哇哇——!」
「怎……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这在唯物论上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指弹拚命连续射出钢珠。可是忍者杀手根本不在地上!「咿呀——!二垒局跃起的忍者杀手的飞踢直接击中指弹脸部,让他的脖子旋转了两百度!颈骨发出沉闷的骨折声!
「咕哇——!」脖子转到不自然方向的指弹像是断了线的净琉璃人偶一样全身无力,以膝盖跪倒在地上。忍者杀手抓住他的下巴,直接吊起他的身体……就在这个时候!「去死吧!忍者杀手先生!」背后突然傅来意想不到的叫声!
「咿呀——!」忍者杀手用一只手举着指弹,直接转身使出回旋踢!回旋踢直接击中奄奄一息却试图发动奇袭的日珥脸部,让他的脖子旋转了两百度!颈骨发出沉闷的骨折声!「咕哇——!」日珥留下临终的惨叫后便爆裂四散!「再见啦!」
瞬间解决掉碍事的家伙后,忍者杀手更加使劲地吊起指弹!「咿呀——!」「咕哇——!」「你刚才说……我的战斗是毫无意义的暴力对吧?」忍者杀手冷冷地向他确认。「咕……没错……」从指弹的面罩呼吸孔中滴下鲜血。
「毫无思想的暴力根本没有意义……明明就有能够为进步斗争贡献那股力量的机会,但你却咕哇——!」指弹的老话被打断了。因为忍者杀手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然后他说:「你们标榜的斗争只不过是一种疯狂的信仰。只是在美化这种虐杀无罪之人的行为罢了。」「失败主义者说什么咕哇——!」
「我并不想对你们说教,也没有那个资格。」「咕哇——!」「我只不过是一介自私自利的杀戮者。我只想为妻儿报仇雪恨,杀光与我有仇的忍者。就只是这么简单。」「咕哇——!」「你刚才说……这种感伤毫无意义对吧?」「咕哇——!」「但我可不这么想。感伤才是让人之所以为人的最低条件。」「咕哇——!」
「说到底,我和你们其实都是同一个洞里的浣熊(注:一丘之貉的意思)。我们都只不过是杀戮者罢了。但我明白这一点,而你们却不明白。那就是……」「咕哇……!」「我们之间最大的差别……!」「咕哇……!」「而只有感伤,才是让杀戮者还能作为一个人的……最后的……」「……」「最后的……」「……」
虽然对方没有回答,但忍者杀手还是紧抓着指弹的脑袋。没多久后,指弹空虚的双眼和面罩的通气孔便发出蓝白色的灵气光芒……忍者灵魂慢慢渗出并融化在空气之中。忍者杀手维持这样的姿势好一阵子。
※
……隔天。新埼玉城市快报的社会版新闻上刊载了一个小事件的报导。那报导完全被各家报社争相报导的火车强盗事件掩盖过,恐怕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它。
非常简短的无署名报导的全文如下。
「『现代的次郎长卫门?新埼玉各地的养护中心和孤儿院收到天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