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吧。要挑战头目的时候,不看对方的能力来确认自己的等级适不适合就上场的话,就不会赢了吧?」
「那……」我打从心底说。「的的确确是你说的那样。」
……真的是,一变成游戏的话题的话,不管怎样都会觉得合拍。
「好啦,接下来要说今后的方针……你先把口罩拿下来一下。」
「嗯,好。」因为她这么说我就拿下来了。满脸的笑容完全展露出来。
「你先把表情变回平常的样子看看。」
因为她这么说我就把表情变回来。
「嗯,原来如此,果然一直有在做就有效果呢。」
「咦?」
「来,看得出来吗?」
「啊——」
她把随身镜伸过来之后我有点吓了一跳。虽然我是打算变回平常的状态,不过嘴角比她上一次突然拿镜子照我的时候,看来真的是有比较紧致一点了。
「两天多就产生变化了呢。看来你有好好在做,很了不起喔。」
「啊,毕竟你说要一直做了嘛。」
「嗯……这样就没问题了。之后没有一直做也没关系。跟人对话的时候,或者累的时候放松表情也没关系。口罩也是在其他人面前就可以拿下来。不过,要偶尔照镜子确认一下嘴角,记住要让嘴角自然缩紧的话要施多少力,并且练成能够一直保持那样的状态。如果能够无意识地让嘴角保持缩紧的话,这个训练就结束啰。」
「哦,是这样啊!瞭解了!」
原来这样子也有在进步啊。好,那我就每天这么做吧。
「……全部就这样吧。你还有其他在意的事吗?」
「我想想……关于夏林同……小玉玉那个时候……该怎么说,样子不太对劲。」
「……啊,那个喔。」日南的表情变得有点凝重。
「呃,如果是不方便说的事就没——」
「应该说她非常地顽固……或者说是直率吧。」
打断我的话,日南保持凝重的表情而继续说下去。
「她不会因为当场的气氛是怎样就去配合,只会做自己心里想做的事情。」
「咦……最近很少有这种人了耶。」
「正是如此。所以跟她要好的朋友会喜欢她那种个性,我也很喜欢她那样,不过好像也有跟她合不来的人呢。」
「嗯,我想也是。」毕竟她那样也不太像最近的年轻人啊。
「所以,尤其是像中村那种会引导当下气氛的人,或者会主动跟别人交流的那种人,就会跟她很合不来。」
啊——
「原来如此。应该是那样。」
「然后,有几次就稍微……吵起架来了。花火自己似乎也因为那样而造成了心灵创伤,觉得自己有责任。但是中村依然是老样子,还是会拚命想办法让那么顽固的花火顺从他一次看看。虽然那应该只是自尊之类的,像是坚持一样的东西而没有恶意……不过这只是我的看法就是了。」
「啊——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不就非常难搞了吗?」
我这么一说之后——
「就是这样啊!如果我在的话就能像今天那样想办法处理,不过对手是中村的话,我以外的人就很难去应付。如果我不在的话说不定又会让花火造成心灵创伤。不过我也没办法一直待在花火身边……所以啊,很难处理呢。」
日南稀奇地,以这种多少透露感情的语气说了这些话。
「……你也会有不管怎样都处理不来的事情啊。我以为你什么都做得到的说。」
我没多加思索就说出这句话,然后日南露出了我以前曾看过的带有忧愁的表情,轻声说了「我啊,什么事情都做不到喔。」
「咦?」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总有一天,花火的事我也会解决的。」
「这、这样啊?」
日南换回了平常那张自信满满的表情……刚才是开玩笑?还真是无谓地浪费演技。
「不过,就算跟她说要好好地圆融处世……小、小玉玉应该也听不进去吧。」
「对啊……而且,她并不想要那么做。能把心里赤裸裸的想法直接转为言语而说出来的人很稀有。」
「是啊,那种人真的没多少。」
「花火就是因为内心一直都是赤裸裸的,心里的防御力也很低。所以,要是没人成为她的铠甲,或者把射向她的攻击矛头撇开的话,她的内心马上就会千疮百孔了……总之,花火的事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原来如此。」
我一边佩服一边点头的时候,日南突然说出「所以,她说不定意外地跟你很合得来呢。」这样的话。
「咦?是这样吗?为什么?」
「……就先这样吧。总之,你就把今天发生的事跟学到的事,花一个晚上以自己的方式好好想一想。如果只依照指示的话,成长的速度就太慢了,要有办法自己吸收。可以吧?」
「嗯,好,我知道了。」
「那么,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