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治团体,或者国家单位的群体喔。」
「那、那是……」
像是小群体一起买东西之类的,只让群体依照自己的想法行动一次的情形是最简单的『气氛的操作』。
把那种方式应用在更大的群体上,连做为前提的气氛都加以操作的行为是比较难的『气氛的操作』。
这就代表规模愈大,范围跟强度还有持续性也会愈来愈提升。
「这种事情……要是一直走到最极限,感觉就像是新兴宗教一样了啊。」
我这么说之后,日南露出别有含义的笑容。
「新兴宗教?你在说什么啊?」
「咦?」
「宗教也一样喔。友崎同学。」
「喔、喔喔……」
听见了有点危险的发言。
「不过,就是那种感觉。并不限于宗教,比较大或者比较小的,所有的群体之中都一定存在著这种『气氛的操作』。完全没有那种东西的群体根本就不存在。就算是班级或者家人,或现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合也是一样。毕竟人就是没有所谓善恶行动基准的话就没办法行动的生物呢。」
「原、原来如此。」
在我对于那种神秘的悟道台词甚至感到畏惧时,也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而接受了。
「这样你就瞭解了吧?只要去做最小单位的气氛操纵练习,接下来就会知道怎么操作范围稍微大一点的气氛,后来又会更进一步地发觉操作范围更大的气氛的做法。像那样一直进步下去,就有办法更加接近操纵某个群体气氛的存在——也就是群体中的头目地位,说得更进一步,就是真正的现充啰。」
「啊啊,是那么一回事啊。」
「虽然突然要你成为群体中的头目你应该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不过『让要去哪里、要吃什么东西之类的提案通过』这种事,你多少可以想像该怎么做吧?」
「确实是那样没错。」
「然后就是要把那么做之后学到的方法,不断地重复而去改变前提,还有套用在更大的群体中,藉此开拓通往现充的道路。懂了吗?」
好像很难但是是很单纯的方式。
「喔。鬼正。」
「用法不对。」
日南露出非常不高兴的表情。看来我的鬼正之路还很险峻。
「呃……第二点呢?」
「嗯,关于鬼正的部分就当成你得复习——第二点,是『责任』的问题。」
「责任?」
又有非常高档的单词登场了。
「这个十分地单纯。你想想,你一直孤零零的吧?」
「突然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啊?」
出其不意的正拳突刺。
「不过这是很重要的事。也就是说单独行动的时候,该说没有必要让其他人担起责任吗,由于自己的行动所产生的结果,基本上都只会落在自己身上而已吧?」
「嗯?对,是这样没错。」
毕竟是独自一人,这是理所当然的。
「就算没有好好查清楚就到店里头去,餐点不好吃而不高兴的也只有自己;随随便便地去店里买东西,找不到想要的东西而浪费掉的也只有自己的时间。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困扰。」
「的确就是那样没错啊。」
那也是孤零零的好处。缺点与优点是一体两面的。
「可是,成为现充而属于一个群体,而且还要决定意见的时候,就不能那样子了。」
「……嗯?意思是?」
「如果对大家提案『在这里吃饭吧』,而那间店不好吃的话,责任就会落到自己身上。要是对大家提案『在这里买东西吧』,而那间店的商品不够齐全,责任就会落在自己身上。」
「啊啊……」
确实说不定会那样。
「当然,最后还是所有人一起决定要采用那个提案,照这样来讲的话,应该是所有人要平均分担责任才对,不过就算那样,还是会自然而然地演变成一开始提案者的方向性不好的『气氛』,没错吧?」
「嗯,可以想像得到。」
「那就对啰。你一直孤零零的吧?」
「这么直接地说了两次啊?」
「我指的就是要亲身体验孤零零的时候并没有发生的『由于决定意见而缠在身上的责任』。还有要你去习惯那种情况。更进一步来说,就是要你变得能够自由操纵那种东西。以那种领域为目标的第一步,就是这个课题的另一层意义啰。」
「……原来如此。我理解了。」
我接受她所说的话点头。
「换句话说,就是要从你一直依存著的,名为孤零零的温水之中,不对,是从已经腐败到底的泥沼之中,把你这个非现充的化身硬拉出来呢。」
「那种严厉到没意义的补充是必要的吗?」
日南她还是老样子,不会光是用单纯的说明来做收尾。
***
嗯。如此这般,我必须要让自己的提案通过两次以上才可以。所以现在并不是观察日南跟水泽的样子而做出不必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