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就是要赢啊。」
我不知道要怎么讲才好,不过还是朝著中村这么说,我又搞砸了。理所当然,中村的表情扭曲。
「欸?」他嘲笑似的回应。
「怎、怎样啊。」
我明显害怕地对他做出反抗之后,中村就对我跟深实实两个人这么说。
「我觉得做了也没用就是了。」
「回旋镖。」
对于中村挑衅的发言,做出插嘴般细语的人,是水泽。
不过他是在说啥?回旋镖?
「啊?」
对于中村的追问,水泽以不错的笑容夹杂著肢体动作开始说话。
「咻咻咻啪嚓——这样子。自己说的话刺到自己的意思喔,修二。」
「你这家伙说什么啊?」
我在这个时候,察觉到了水泽想说的话。也就是说水泽他,对我们——
「没什么,反正也没关系吧。『就算跟对手的力量差距很大,为了弥补那个差距而努力的行为,绝对不是没有意义』之类的,我会这样子认为呢~只是说说。」
水泽他笑咪咪的,用如同戴上面具般的笑容这么说。因为语调也很开朗,所以听起来不像是在说反抗对方的事,不过这是……
中村只有一瞬间没面子地把视线移开之后,开了口。
「……这样喔。不过也没差啦。」
然后中村就把嘴巴闭上。因为,刚才水泽说的话不管怎么想都是——
『修二也是为了赢过友崎而练习著AttaFami,不过那也是没意义的吗?』
这种意思的讽刺。
「说起来就算这样也不该找友崎吧。更应该找川崎之类的啊。」
不知道是完全理解那个意思了,还是只有暧昧地觉得痛处被戳到而已。中村把话题移到别的东西上。然后开始用『模仿友崎的说话方式』之类随便到极点的方式欺负我,中村、竹井、水泽在炒热场子。水泽,那种事你是会跟著一起搞的啊?不过也没差就是了。
看了一阵子之后,跟水泽的目光对上了。然后水泽就在一瞬间观察中村的样子,并且很快地从对话中脱身,坐到我坐著的椅子旁边。
「明天,能看到有趣的发展吗?」
他一边贼笑一边说。是讲学生会选举的事情吧。
「怎么样呢……嗯,一般般吧。」
「哈哈哈。总之,我会期待的。」
「说起来,今天没有跟日南弄选举活动?」
我问著这件事的同时,感觉到胸口涌起了某种难受的东西。不,应该是多心了吧。
「嗯,因为她今天好像要一个人思考演讲,有事情要做所以把我甩了。」
「甩、甩了……」
知道这是比喻的说法却还是起了一些反应,让我觉得害羞。
「总之就看明天啦。」
这么说而打算起身的水泽,我说了「等一下」阻止他。
对于刚才跟中村之间的事,我有想说的话。
「嗯?」
「啊,没,刚才让你帮我圆场,抱歉……」
「什么……啊啊,是说修二的事?」
「对。」
我回以肯定之后,水泽就摆出认真的表情这么说。
「听好啦,这种时候啊,不该说抱歉,而是要说谢谢喔,文也。」
「呃,啊?」
水泽把那种好像在哪里听过、像是名言一般的话语当成说完就走的台词讲出来,站起身子。然后看都不看这里一眼就去跟中村他们会合,离开了食堂。刚才是怎样啊,完全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当成哏在讲。说起来,他叫我,文也。
「还是老样子很有精神呢,他们几个。」
我觉得能够把刚才那一连串发生的事当成『有精神』来处理的深实实,果然是拥有挺厉害的现充思考。我看起来只是话语跟话语之间的互殴而已喔。
那种言语混战结束之后,我跟深实实静下来交换关于演讲的意见,进行练习,然后解散了。
今天深实实要等小玉玉一起回去,所以我就一个人回家。
然后在回家的路上,我发觉以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感情,存在于自己心中。
奇怪?回家的时候独自一人,总觉得有点寂寞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