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笑容,接著又变得一派认真,她的表情恢复冷静,用手指指著我。
「看样子今后还必须提高这方面的防御力。现充女子很擅长自然而然缩短距离,动不动就被耍得团团转会被人看扁。」
「你、你也真是……」
日南就像这样又用平常会有的调调把我耍得团团转,我设法保持镇定。可、可恶,我在这方面的防御力几乎等同是零,所以那样超有效。怎么能输给她。
「另外还有一件事,应该也用不著我多说了,你要尽全力消化每天的课题。当然也要注意那些小目标和中等程度的目标。最后,最重要的一点莫过于……」
日南接二连三迅速做出指示。所以我针对这点——顺便回敬刚才那些,说了句「我知道啦。」将她的话打断。
「自行评估,一旦发现去做某种挑战有可能累积经验值,最好积极挑战……是这个意思对吧?」
当我的话说完,日南的眼睛便眨了两下。
「……知道就好。」
「嗯。」
其中一边的眉毛向上挑,我露出挑衅的表情。如果是不久之前的我,甚至不晓得该怎么摆出这样的表情。很好,这下稍微多点以牙还牙的能耐了。
在那之后日南瞬间忿忿不平地抿起嘴唇,但下一秒又变得笑咪咪。
「既然你知道该怎么自我栽培,接下来就好办了。」
可以肯定的是并非百分之百听懂,但我可以体会那句话所指的意思。
「或许……是吧。」
我点点头,莫名有种心有灵犀感觉。
「当然是了。」
一面说著,日南满意地看我点头。看她露出那样的表情,我心里开始有个疑问「我果然只是在她的掌心上起舞吧?」。事实上就是这样吧。我果然还不是这家伙的对手。
可是总觉得老是输给她实在不甘心,想要多少反击一下,所以我又补上这句。
「还有一件事,自行领悟该怎么栽培自己……感觉『满开心』的呢。」
这时日南诧异地皱眉,嘴里「哦~」了一声。
「觉得开心啊。」
像在试探的目光将我从头看到脚。
「没错。」——因此我大力点头。「毕竟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我说完扯出一抹笑容。
——在车站的月台上撕破脸后,我再次来到那个初始之地。
并且跟这家伙挑明。
决定今后该如何行事的最大基准在于必须是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且我「真正想做的事」是这个——变成游戏里的「角色」,也就是真心投入喜欢的游戏,真的乐在其中。
所谓「真正想做的事」并非「短暂的假象」,也不是「单纯的自我催眠」——而是真实存在。
虽然这毫无根据,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只是空口说白话罢了。
总之讲都讲了,还说得理直气壮。
所以说,那天势必会到来。我必须对这家伙提出根据和证据。只是不晓得这天什么时候会来。
想到这边,装得从容不迫的笑容再也没有任何余裕,开始担心「该怎么办……」,那笑容也变得好像在乾笑一样,彷佛要掩饰这份不安。唔——嗯,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
下一刻,日南疑似看出我没自信,用嗜虐的眼神盯著我瞧。
「刚才我出了一个超级难题,说这个证明题强人所难也不为过……期待你的解答喔?」
「知、知道了……」
被人下通牒,无从反抗的我只能点头。
日南同学依然精明得过分,不能容忍半点模糊地带。
「不过,那些事先摆一边。」
她改变话题。
「嗯,说得也对。」我点头道。「要先谈今日的课题对吧?」
这话让日南吐了一口气,嘴边含笑。
「说对了。你暂时先观察班上的情况。」
「观察班上的情况?」
日南点了点头。
「你至今做的都是在演练一些基础规则,为了提升表情或说话方式等基础能力,要在集团中炒热气氛,还做了许多基础训练,就为了与他人构筑对等之上的关系对吧?」
「是那样没错。」
我有在锻炼脸部和臀部的肌肉,已经变成一种习惯。去买送给中村的礼物时,我也做过「表达自身意见」的特训,更和深实实在学生会演讲上活用这种经验。透过数次调侃水泽和中村的特训去实践与人闲谈。这样回想起来,我确实做过各种尝试。
「那你接下来就该做这个,要运用做那些事打下的基础。」
「嗯,要运用。」我懂她的意思。「可是……这样就需要『观察』吗?」
日南说了句「没错」,再次点头。
「你的能力已经从谷底攀升,也学到基础规则。有了这些打底,你还学到某种程度的基础技能,并且实际操作。换句话说,基础技能几乎都齐备了。」
「该有的都有了吗?」
被我一问,日南边说话边下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