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天为止在我这儿留宿也可以。我会好好
的款待各位的。请各位随意度过。】
【能告诉我们为什么执事会杀死男爵吗?】
【真的很抱歉。这回的事情是我家的耻辱。不能广而告之。】
【能不能简单的说明一下呢?】
【执事对上一任男爵和马兹鲁叔父怀有憎恨之情。而这个憎恨之情也是
理所当然的。这之上的情况我不能再说了。】
这之后无论怎样询问,凯恩兹都闭口不答,马兹鲁的儿子巴兹也是一副僵硬的表情。
另一方面也说明如果是艾拉斯的错的话,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吧。
大家都多少带着些不满回房间的时候,裕次郎被凯恩兹叫住了。
【泽边先生,能借过一下吗?】
【有什么事吗?】
【因为不想让其他人听到,请来这边。】
对着迈出脚步的凯恩兹,裕次郎询问他塞莉叶能不能也同行。
【可以的话,我只想找泽边先生。】
【裕次郎,我回房间了。】
【抱歉。借一下泽边先生。】
塞莉叶点了下头。凯恩兹回以点头,然后塞莉叶就回房间去了。
凯恩兹进了昨天用过的小屋,巴兹和乔治也在那里,还有被绑在椅子上的艾拉斯。
【首先非常感谢你提供自白剂,多亏了那个,我知道了很多事情。】
毕竟裕次郎也是犯人候补中的其中一人,凯恩兹不可能毫不在意地使用他所提供的自白剂。他觉得裕次郎提供的没准是和自白剂很像的幻觉剂。
为了了解它的效果,凯恩兹让一名警卫和艾拉斯一起留在屋子里,在此之前先从那名警卫那儿了解了一些他的私人信息。将那些情报与审问的警卫得知的情报作对照,以此来验证实验的效果。
【能帮上忙就好。】
【我想试着问一下知道各种各样的药方的你,你知道和我们梅尔莫里亚曾经使用过的釉相似的东西的制法吗?】
【大概知道。】
对于裕次郎的回答,四人都吃了一惊。凯恩兹本身也是以裕次郎可能不知道为前提来问的。他想着如果裕次郎知道相似的东西那就太幸运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那可是我家秘传的配方哦!父亲他们死后,了解制法的人应该没有了才对!】
艾拉斯激动的说着,并且想要站起来,乔治制止了他。
【如果是优秀的东西的话,想要模仿是理所当然的,秘密如果永远都是秘密那就代表那是不被需要的东西。】
裕次郎想着因为这个配方是从自己被赋予的知识里得到的,所以很有说服力,就这样蒙骗艾拉斯道。
【说起来,艾拉斯先生为什么对釉的事情(……)?难道是死去的工匠先生的孩子。但是那样的人为什么要杀死男爵呢?】
裕次郎刚解出自己的疑问,接着又衍生出新的疑问来。
【将我的父亲他们杀死的那场火灾是男爵和马兹鲁引起的。我这是复仇!】
裕次郎用“是这样的吗”的眼神看向凯恩兹,凯恩兹带着苦色的表情点了点头。
将之前所说的“绝不外传”的开场白撇开,凯恩兹开始说起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三十年前,男爵领好像陷入过经营危机。当时这里的主要产业和现在一样是烧制品的出口。特别是用这片土地采掘的土与梅尔莫里亚特制的釉所制成的陶瓷器非常受欢迎。
工匠们对于自己的作品被大家认可而感到高兴,不断的制作着陶瓷器。
这股势头使得贵族圈中到处都有涂了特制釉的陶瓷器,而它的价值也因
此比最初要降低了。
数量少,价值就会上升。数量多,价值就会降低。这是理所当然的。
当时光是经营就已经非常辛苦了,所以要想法子设定制作上限来维持价格。
当时的工匠对此表示反对,他们主张想让需求者感到高兴而继续这样提供,就这样与经营者对立了起来。
最初大家是尝试着用协商的方式来解决,但是两方的观点一直处在平行线上。
那一年全国的农作物产量下降,粮食大部分依赖进口的村子的经营更加的恶化。为了达成决议,经营方打算用强硬的手段来解决。
就是那场火灾。工匠们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的时候,男爵和马兹鲁放了火。强制减少工匠的数量的话,陶瓷器的生产量也会减少。
倒霉的是那一晚工匠们全都喝了酒,逃跑晚了的工匠接连死掉了。对于男爵和马兹鲁来说,懂得制作釉的工匠全灭是预想之外的事。
釉的制法是口传的,纸上记载的只留下了一部分。因此,涂了特级釉的陶瓷器是没法再制做了。
艾拉斯之所以知道男爵和马兹鲁是纵火犯,是因为他去接晚归的父亲时看到了抱着一个壶一样的东西脸上焦黑焦黑的男爵他们。艾拉斯在暗处,所以两人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那之后,因为母亲也死了,艾拉斯被住在附近村子里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