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敌人更加悲惨呢。你看著吧。」
那个男性青魔法使发出惨叫。
他好像在叫著什么有意义的句子,这边却几乎听不到。
看来他是一味地在求救的样子。
「那是种名叫『地狱之钳』的魔法。在那位先生的体感时间中,他应该已经痛苦了约十年的时间。」
「那、那的确是地狱啊……」
「若想逃离这份痛苦,就在各个地方坦白汝的恶行恶状吧。倘若胆敢隐瞒一丝一毫,就会再次被这不快的现象所折磨。懂了吗?」
「是!我会把公司所做的坏事全吐出来!不管是镇上的参事会还是业界团体,我会在能说的地方全都说出来!」
啊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社长并非想击溃对方个人,而是针对公司在报复……
「嗯,明白了。那么,汝就立刻回去,按自己的誓言去做即可。」
然后,那道如同雷云的雾终于散去。
那个男性敌人失魂落魄地呆愣在原处,过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地走过海面,回到城镇那边。
而相对地,社长以原本的犬耳少女姿态回到岛上。
「我把他的作为当作他们公司对我们公司的挑衅,欣然接受了。嗯,要是他们的经营方式一直都没问题的话,那就不会有需要坦白的坏事,所以我的作法应该没问题啦——」
原来如此,按理是这样没错。说起来,错的都是隐瞒坏事的那些人……
「好了,大家有没有受伤?说是这么说,但根本不可能有吧。」
凯璐凯璐社长脸上的表情,已转为平常那张令人觉得柔软的柔和笑容。
「因为大家就像是我的家人啊。我会尽全力保护所有人,这就是社长的义务。」
社长的宣言深深刺进了我和大家的心中。
所以,我要在这间公司继续做下去。
只是,若是能容我提一句要求——
我希望她能穿件衣服再说这句话。
在那之后,我跟(确实穿好衣服——话是这么说,却也是魅魔服装的)大家重新说起自己获得「心眼」这个魔法的原委。
可是就连凯璐凯璐社长都左右晃动头部,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
「嗯~是有这个可能啦。有是有,但我觉得法兰兹会否认。」
「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其实法兰兹在过去就学过这个魔法的假说。」
「啊——这的确很合理,但没这回事……因为我的双亲并非黑魔法使,而且连魔法使都不是。」
我的老爸是会计师,母亲是旧书店老板的女儿并担任店员。两人似乎是在老爸前往旧书店时认识的。
听说是老爸特意写了纸交给母亲,表明想要跟她交往。虽然符合礼仪,这种互动却相当复古。完全发挥了老爸那古板的特质。
「但是,如果不是在某处学过,一般人是不可能突然会用出这一招的。这恐怕是连我都用不出来的特殊魔法。」
自那后来,我也没再听见那个谜样的声音。反正身体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那就算了吧。
◇
我们再次乘到恩?恩泰罗?恩路德的背上,回到光石的海岸。
太阳已经快要下山,泳客也稀稀落落。
社长和弗菲丝坦雅前辈接下来要去光石的旅馆过夜。另外,因为我跟梅雅丽目前是同居,便用两人住同一间员工宿舍为由,设法令老爸接受了。
于是,我们跟珊索丝前辈要在这里告别了。
「今天真是谢谢您,前辈!我第一次登上那座无人岛!这是个很棒的纪念!」
我彬彬有礼地低头致谢。这间公司的员工果然尽是些了不起的人。
「会成为你很棒的纪念……是因为看到都是裸女的绝景了吧……」
珊索丝前辈难为情地说。
「不是的!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呵,开玩笑的啦。我也很庆幸能遇见你这位有骨气的后辈。」
在前辈露出的笑容中,可爱度压倒性地比凛然之气更胜一筹。
「假如能有像你这样的同事,起码一人也好,我或许就能在青魔法的公司继续做下去。但这样就无法跟这间公司的大家相遇了,那也不行啊。」
我觉得前辈非常地帅气。
像这样憧憬前辈员工,以提升技能为目标,一定才是正经公司应有的状态吧。
倘若前辈一点干劲都没有,还散发出「随便做做就好」的氛围,不是只能随著这种气氛染上同样的习惯,不然就是反弹、让他人对自己敬而远之,是相当艰难的战斗。
爬虫类一般的尾巴就像个不同的生物般动来动去,这是在表示正向感情的意思吧。
「等你下次回老家时,告诉我一声吧。我们一起吃个饭。」
「谢谢您!啊~不过要是被我家老爸听到了,他可能会以为我是在搭讪漂亮的女员工……」
「哈哈哈,奉承我也是不行的喔。像我这样的人,世界上多得是。」
呃,如果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