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阿加莎终于睁开了眼睛。
发现自己被躺巴尔德在床上,阿加莎弹跳般爬了起来,站了起来的她迅速用手隔着裙子捂住了胯下。
“――老实说你那个反应会让我受伤……我什么都没做啊?”
去侵犯了没有意识的女性,巴尔德并不是那么没有节操的男人。
“并不是那样的意思!……另外,当家大人的受不受伤跟我无所谓”
“不,给我有所谓啊,那么,到底为什么要捂着啊?”
红着脸的阿加莎盯着巴尔德。
“要是再敢问下去的话,我就把刚才的事情从阳台大声喊叫哦。”
“是我错了!”
正因为意识到了做了完全没有办法辩解的行为,巴尔德以要下跪的气势进行道歉。
像闹别扭似的翻着白眼的阿加莎,凝视刚才那样变态的行为就像谎言一样焕然一新的样子的巴尔德
为了不被巴尔德发现,悄悄地走看向了床上的床单。
在那里找到了虽然有点小,有些被浸湿的部分,阿加莎心里充满了想死一般的耻辱感。
刚才醒来的时候,阿加莎的秘密处所已经被浸湿了。
面对那个不知道这件事而拼命道歉的巴尔德,阿加莎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
“请……对我(觉醒为变态)负起责任!”
如果巴尔德没有暴露出那种痴态的话,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隐藏的本性。
并不想要意识到的。自己是有着这样更加变态的本性的人。
“不对不对,所以我说没有做什么龌龊的事情啊?”
“不是那样的!说到底给黄花大闺女看你的小jj什么的,怎么可能说是不龌龊啊?”
“真是是乱来的啊!阿加莎!”
我倒是想说我做不成夫婿了那。
“看到的人和被看的人,你觉得谁更有责任?”
在让人感到妖气的阿加莎的魄力之面前,巴尔德爽快地承认了败北。
“是我做错事了”
为了整理自己的仪容————草草离开阿加莎退出,重新化妆,再次来到了巴尔德的身边,花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
在脸颊上还有一点红潮的阿加莎,这次终于能把从老家寄来的信函向巴尔德进行说明了。
“——————要我把阿加莎收为侧室啊”
我不由得想起刚才差点被阿加莎推倒的事,巴尔德很为难似的撑起了脸颊。
老实说,我想起了自己刚才也很兴奋的事情,真想表扬刚才能在紧要关头刹住车的自己。
要是没刹住的话毫无疑问会成为一件无法挽回的事情。
“侧室先姑且不论,请给做情人吧?”
“呃啊啊啊啊啊!等一下!你是认真的吗?”
如果阿加莎真的用金币和身体来诱惑,那就很难拒绝了。
如果真的变成那样的话,就说不定自己要开启新世界的大门了。想到这一点的巴尔德,不经打了个寒颤。
“嘛,现在把那件事放到一边先。重要问题是怎么处理这个阴谋呢?”
虽然干劲满满的想要让巴尔德对她负责,但是阿加莎却丝毫没有打算在老家阴谋就此成功。
比起要让赫恩的阴谋成果的话,自己情愿单身一辈子。
不知道是不是巴尔德觉得被牵扯进这个事情是自杀性的行为,巴尔德重整了表情,插起了双手深思着。
“——比想象的还要麻烦啊”
暂时沉思中的巴尔德开始小声嘟囔着。
名义上,阿加莎与麦尔顿家断绝了关系。
话虽如此,在阿加莎体内流淌的血液毫无疑问是麦尔顿家的,将那份血缘转变成有价值的东西,那就是贵族的这种生物。
而且,在形式上是当家的赫恩对阿加莎低头的形式,那么阿加莎拒绝的话是从贵族的惯例来看不被允许的。
向着比自己等级还低的人低头的贵族们,如果被拒绝的话,这就会变成丧失贵族的颜面的事情。
“拒绝虽然简单的,但如果想要认真地拒绝的话,敌对的贵族也会愈来愈多。如果搞不好的话,可能连善意的边疆贵族都会成为敌人。”
“大概就是这样吧。很遗憾这次更有理的是他们那边。”
原本就是掌管麦尔顿家的阿加莎。
马上就理解了这次事情里的陷阱是多么巧妙的东西了。
对于不了解内情的贵族来说,麦尔顿家是在担心阿加莎的将来,特意前来和解,但如果拒绝这一点的话,坏人就会由阿加莎当定了。
如果想庇护这一点的巴尔德,他评价也会受到很严重的印象。
倒不如说他们的目标本来就在巴尔德那边。
“――――可能要向您请个长假也说不定呢……”
冷静考虑的结果,让阿加莎把所有的一切都放弃般的挤出了声响。
因为她的优秀的知性意识到了这个策略中隐藏在背后的企图。
当然,赫恩肯定也不知道背后的阴谋,只是傻傻的在别人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