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披着羊皮的狼依然是狼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是,阿尔福德知道被这样愚蠢的贵族是绝对不在少数的。
搞不好,即使是巴尔福德家也会被继承马尔利西亚王位这个条件所吸引,因此而被操控着。
“……是是那位老人的事。大概是把豪莱利亚拿在当做踏脚板,想好好的利用一下吧……”
“豪莱利亚这边的话,只要让他能保持中立不参战的话,条件怎么样都行……无论开多少空头支票都行。因为一开始就没有遵守约定的意思。”
“这不是条件斗争,而是生存的斗争。如果老人不知道这事的时候……”
说起来彼此的前提条件就是不同的。
豪莱利亚有多么的想要毁马尔利西亚呢?
对想把威尔金毁推到后吸取汁液的人来说,这种认识是决定性的不足。
“如果被起义了就输了。没错。怎么才不会让他们暴发,这才是问题。”
“对于在陛下的背后说脏话的家伙,是不会有那么大的胆量的。”
如果他们起义的话,那么豪莱利亚王国的胜利大致上就确定了。
如果从一开始就有着违抗威尔金的胆量的话,就没有必要用这样的卑劣的阴谋了。
但是,为了不给予他们的乘隙,阿加莎这件事的处理必须慎重才行。
“——问题绕了一圈又回来了。我明白了把阿加莎小姐作为养子的理由了。但是,还是没有必须是我们家的理由啊?”
“是啊……”
在困扰的时候一边搔着头,巴尔德一边把视线转移到油画的方向。
理解了这个意思的阿尔福德表示这也没关系一般,深深地点了点头。
“旧的惯例除了绝义以外还有别的残留着呢。比如三亲等内的一族被攻到其他国家的情况下,可以独断独断地向他援军。”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阿尔福德脸上染上了通红激动了起来。
“你!你还打着兰多夫家的士兵的主意吗!自大也要适可而止!”
“阁下,请认为这是以国内血缘为媒介的军事同盟。对于将来的特表维尔进攻中,安托里姆家准备进行全面支援。”
对从完全设想外的方向的一击,使得阿尔福德哑口无言。
但是,阿尔福德也是一个人物。
立刻恢复了冷静,用就像鹫那样锐利盯着把耳朵。
那个视线的惊人之处,使得即使是很有能力,也只不过是一介大小姐的阿加莎,拼命的不断想要打颤的下吧。
(请不要再更加的惹侯爵大人不高兴啦!)
如果激怒了王国的重镇、兰多夫侯爵家的话,就会被阿加莎的生命像羽毛一样轻轻地吹飞了吧。
岂止如此,就连麦尔顿家的无辜的工作人员都会遭到牵连。
兰多夫侯爵阿尔福德是那么一个人物。
(你不要再生气了!)
“小子——仅凭这点证据就看出他们的阴谋这值得表扬,但刚才你所说的话,如果是乱说的话,认为把我这兰多夫家转为敌人了吧。”
与母亲马哥特不同,只有王国的脊梁骨般的名门贵族所拥有的气魄和风格。
对于只跟不起眼的父亲和哥哥接触过的阿加莎来说,这是连呼吸都感到痛苦的压迫。
“请平静下来,阁下。您看,那个胜过男人的的阿加莎都害怕成这样了……”
“我只是平凡贵族的女儿啊!这种情况下,完全没事的当家大人您才是异常的啊!”
我跟巴尔德不一样,没有经历过像那样非人的妖怪与之相处的事情。
即使害怕得发抖,即使有点刺痛,也绝不是因为自己的错。
一切都是巴尔德不好。
“——真是经不起一吓的男人啊。但是我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
好像是一半以上是演技,从阿尔福德发出的重压,像谎言一样雾散了。
终于,阿加莎从重压中解放出来,再次感受到舒服的平静感。
“与豪莱利亚王国的全面冲突,对于希望夺回特立维维公国的阁下来说,只能是一场噩梦。我以为这是常识。”
“油嘴滑舌!怎么能有那种常识啊!”
看着微笑着的巴尔德,阿尔福德有种想要勒紧他的脖子的冲动。
确实,拥有一个叫希尔克的唯一的王位继承者的兰多夫家,可以说以夺回特表维尔为目标已经既定路线吧。
但是,阿尔福德不打算在政治利用希尔克。
如果说实话的话,为了希尔克的话,他甚至想切断与特表维尔的缘分,那样的事情虽然实现不了,但至少要减轻飞到希尔克身上的火种。
阿尔福德在水面下偷偷进行着使特列表维尔公国的大公派崩溃的事情,并进行着将要到发起的侵略的室内活动。
虽然那个绝密的行动被巴尔德所知晓这件事是令他非常的心痛,但是,要是这件事被随意的吹嘘的话,这意味着阿尔福德的积年的努力变为灰烬。
(为什么?为什么这小子能知道我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