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是什么?河水……”
“只有这么点水,疯了吗?”
虽然士兵们之间的困惑不断扩大,但似乎相反的是在提高士气的方向上作用着。
也就是说,敌人是使用计策失败了。
虽然波托马克河原本水量较多,但只也不过是宽三十米的中级河流而已。
把它从一个水门流出来的量,流进起伏不多的平原,顶多只能把脚底弄湿。
“……真没什么样的样子。如果在更上流的地方止住河水,然后解放的话,可能还会有一点效果。”
对于把投掷的榴弹和火炎放射器进行攻击的敌人来说,这是太肤浅的错误——这种不协调感在弗兰德的心中越来越大。
感觉火炎辐射的气势变小了。
安托里姆阵地已经在眼前。多少反击也是无法阻止这一流程的。
即使有什么隐瞒的手段,在还没出手的时候一口气击溃。
“全军!全速前进!”
对于弗兰德尔的话,白龙骑士团长马塞纳·兰帕德也开始勇猛突进。
为了使敌人崩溃,他带着他手下的骑士团开始突击,这时他的脸上显出了奇怪的笑容。
对他来说,波罗迪诺的战死意味着将来的竞争对手的脱落,再加上功劳的话,就会离梦想的荣光宝座不远了。
“蹂躏吧!敌人已经毫无办法了!”
但是————。
“……哎呀哎呀,别让我那么紧张好不。”
看着覆盖着周围的广阔的水面,布鲁克斯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火炎放射器的燃料已经完全底了。
豪莱利亚军早就被全军浸水了。
脚有点湿的程度,看不到外表有什么障碍,只是湿了的大地。
不过,虽然多少有可能会妨碍步行,但没有可能能够削减战斗力。
如果是洪水的话,话就另当别论了,但是天气还是晴天的,大大的太阳一直照耀着布鲁克斯他们。
——突然,有几个影子在空中飞翔,像遮挡阳光一样。
“全军,冲击防御姿势!”
反射性地,萨利尔将卡莱尔推倒,并扑在他身上。(((战场中挺正常,但是我一句一句翻译的时候看到这句话怎么好像能钓到腐女的感觉)))
抗战的安托里姆士兵也一个接一个地趴在大地上,防备冲击。
“什么啊?到底是什么?”
“哼,到现在再发生多少发爆炸的又能怎么样。”
马塞纳认为在空中飞行的物体是刚才的那些被投射的榴弹。
对安托里姆军突然的奇怪行为感到困惑的豪莱利亚军,很快就受到了使空间变成了白色的冲击。
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马塞纳也被不讲理的暴虐的暴风中被吹跑了。
嗙的一声
在啪啦啪啦落下的沙尘把卡莱尔的头染成白色的时候,一个穿着华丽装饰的骑士掉落在他面前。
或许是因为受到的很强烈的冲击的关系,骑士很痛苦的趴在地上。
“小子,那是敌人的骑士,去了结他吧。”
“啊,是我吗?”
卡莱尔不由得迷茫起来。
对没有意识受伤在地的骑士,什么都不管的就杀了这件事,不由得感到了罪恶感。
“——那家伙大概比你的厉害几十倍。如果在这里放过他的话,他会杀掉你,也会杀掉我,还会杀掉几十个我们的同伴。那样也可以吗?”
在初阵中,经历第一次杀人的事情有多么困难,老兵萨里尔对此很熟悉的。
人杀人这样的极限状态,不管是如何被训练的士兵,依然还是很难跨越的。
正因为如此,新兵在战斗的开始,很多人都会在一点点犹豫时间赔上性命。
用没有抵抗力的对象来经历那种经验的实际上是非常稀少而幸福的事情。
“但,但是……”
“就像刚才我说的那样,瞄准的是脸或者喉咙。快点去杀吧。还是说想让我去杀吗?”
即使因为第一次的杀人而困惑,卡莱尔也不是一个只有自己在躲安全的地方,让伙伴把手弄脏的男人。
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家人,为了保护现在自己的互相托付生命的伙伴,自己必须不能逃避自己的责任这件事卡莱尔已经非常的了解了。
即使这样会留下一辈子无法消失的伤痕也是一样。
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的卡莱尔用浑身的力量刺下了长枪。
切断锁衣子,枪从男子的脖子上穿过脊髓,深深地刺入大地。
手脚痉挛的骑士从口中洋溢着鲜血,嘟囔着什么。
“我……是,是……了吗……这……样的……我……”
白龙骑士团长马塞纳·兰帕德就这样没能抓住荣光,凄惨的被新兵夺走了未来。
“不对……这是……刚才的攻击是……”
在不断发生的爆炸中,豪莱利亚军已经有半数以上的人趴在了大地上,丧失了战斗力。
弗兰德没办法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