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在眼看就要二人就要爆发的情况下警戒着的巴尔德和塞雷娜,保持着互相拥抱的姿势傻了眼。
“作为人类的巴尔德卿不明白是没办法的,但作为正经的兽人的塞丽娜却是这样样子的话马上就会发生问题啊。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会把讨厌我的女人抢夺过来的男人吗?”
爱因斯在呵斥了塞丽娜后,她就像儿时一样缩了头道歉着。
“对,对不起呀爱因哥……”
“不过在正式废弃婚约之前,至少让我做弥补彼此曾经失去的时间的努力。我还没有放弃过塞丽娜呢”
“咦!”
因为对婚约这一事而迷惑不解的塞丽娜,终于发现了自己被曾经憧憬的青梅竹马求婚了的事实。
当然,对于巴尔德的思念是没有变化的,但还是忍不住羞辱地脸上染上了红色。
“————这是还有脉吗?”
“丝毫没有的,干脆地放弃吧!”
啪地一下,巴尔德把塞丽娜的脸想要从爱因斯那里藏起来似的,埋到了怀中。
对于这平时无法想象的激烈的独占主张,觉得这样也很不错的塞丽娜非常幸福的笑了起来。
“呜呼呼……”
貌似已经避免了一触即发的事态的格斯塔夫放下了心头的石头安心了下来。
“本来要放弃婚约的是需要作为担保人的父亲马斯德的在场,但因为已经去世了,所以作为监护人,想请巴尔德卿作为代理。”
“老爸……在什么都没告诉我的时候干了这样的事啊……”
现在回想起来,父亲是在考虑移居到母亲的故乡的诺特兰的时候。
随着母亲的病情恶化而留了下来。
或许,与爱因斯的婚约也是作为将来保险之一的程度而认知的吧。
与本人的意识无关,会像这样完美的设置地雷flag是父亲的本性。
“不能只责怪马斯德大人的。你忘了莉瑟莉娜阿姨了吗?
“莉瑟……莉娜?”
也许是因为之后母亲的病情恶化的关系,那时的记忆除去和爱因斯一起玩耍的快乐回忆以外,都是些暧昧不清的记忆。
确实,好像有着被魁伟的婶婶生气、给予点心之类的,类似这样朦朦胧胧的记忆。
“我是你母亲的姐姐。现在也很健康地开着杂货店呐。”
“啊啊!是我的婶婶吗?”
唯一知道的亲戚是父亲那边的叔父的塞丽娜大吃一惊。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就如同人变了一样埋头于可疑的治疗法,所以没有余地向他打听。
“那个样子的话,肯定连一起玩耍过的的丹尼尔和艾迪也记不住了吧。你真是个薄情的家伙啊。”
“唔……真是无话可说呀”
虽然这样说,但爱因斯却因为只有他自己被塞丽娜完全记住了的事,而变得心情很好。
“如果放弃婚约的话,塞丽娜的亲属也会被被蒙羞的说。如果搞不好的话,甚至会在兽人社会上被断绝缘分啊。”
组成兽人族的连带是由两个要素构成的。
一个是对兽神的信仰,另一个是家族的团结。
如果真的像这样被断绝缘分的话,那家人就很难在诺特兰生活了吧。
一直认为着是个人问题的塞丽娜,对完全没有想象的人们会发生影响这件事让她不禁颤栗了起来
“正因为是正好的机会,所以也去见见她吧。大概,和你的母亲很像的。因为马斯德先生是这么说的。”
“……是这样呀”
说起来的话,真的想看一下和妈妈很像的婶婶的样子。
对现在来说很可能唯一的血缘关系的亲属便更是如此。
“塞丽娜不知道有亲戚吗?”
“因为老爸和老妈是私奔结婚的,因为我被生下来了才得到了原谅,不过在生病了之后交往也……”
“原来如此”
对于塞丽娜来说是亲戚的话,对巴尔德来说也是亲戚了。
父亲的血脉中断了的现在,如果母亲的亲属活着的话,就想让她们见面。
虽然是塞丽娜的性格非常开朗,但就没有像今天那样受到兽人的歧视而毫不在乎的坚强。
就算是在科尔内利亚斯,也不是完全没有歧视。
发现现场的气氛正朝着收敛的方向收缩,格斯塔夫再次向巴尔德低了头。
“在就任边疆伯爵的繁忙时候,就这样同行可以吗?”
“如果是为了塞丽娜的话,当然没问题”。
“巴尔德……”
就这样进入两人世界的塞丽娜和巴尔德,突然在旁边响起了干燥的掌声。
“――――话题完结了吗?”
对着浮现着妖艳的笑容的贝亚特斯,格斯塔夫一边擦着汗一边点了点头。
“总算避开了决裂。我以为一时会怎么样呢?”
“这边也很辛苦哦!”
愤然的贝亚特斯手在细长的腰上插着双手说道。
“雷切尔那孩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