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如意才去战斗的?
“那,那是……为了王国才去战斗的”
虽然话语很辛辣,但是拉米利兹的表情从任何地方看都很温柔。
“很抱歉啊朋友,如此这般的为这个国家着想,战斗过来的维特特尔大人然而却把没有根据的罪名安在他身上的这个国家,是否值得我献上自己的剑我会这样想到。”
奥尔坦的爱国之情是真的吧
“但是,现在就像刚成为骑士的那时候一样,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像你一样地单纯的相信故国了。”
奥尔坦在拉米利兹的笑容中,看到了连哭都哭不出来的深深的绝望。
不可能改变这个男人的决心。
在这里特意扭曲他的意志不是好友所该做的事情,真的实在是非常可惜的一个男人啊。
“至少不要死呀,这是作为你的好朋友的请求。”
拉米利兹死了的话,也就是说保护达利亚她们的墙壁消失了。
伴随着自信,拉米利兹安静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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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记了骑士的誓言了吗?背负着应该守护者的人的我们是不被允许失败的。”
第一次被任命为骑士的时候所起誓的话语拉米利兹片刻都没有忘记。
“正是那样,虽然正是那样...真让人留恋啊。”
如此这般体现了骑士的理想的男人,因为一个任性的坏女人而不幸地使生命暴露在了危险中。
对这个郁闷的现实,奥尔坦寂寞的使嘴角扭曲了。
于是又经过了两年的岁月。
趁着夜幕,今晚也有复数的刺客把脚踏入了达利亚她们所睡在的离宫。
为了理所当然的成为完全出名的刺客,最近到访的都是一些不懂世故的流氓或是外国人。
“嘿嘿,国王的宠妃吗,还有点期待把她杀掉呢。”
“安静点。如果暴露的话,就算是那位大人也不会为我们出头的。”
“好的。好的。真小气啊。”
男人叹气的同时耸了耸肩膀。
虽然哪怕只是曾经也好,被国王宠爱的侧室不可能不美丽。
反正要杀的话应该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不过,那个是否符合风险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话说回来,这间房子的护卫的人手也太少了吧,不是说有公主在的吗?”
“听说是这么说的,因为是继承了谋反者的血统的女孩所以所有人都不打算对她出手。”
“嘿!如果和谋反的人一起杀掉的话,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托你的福,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了呢。”
“不对呢。”
他们听闻到只有区区一人作为女人和孩子们的护卫,使脑子里缺乏了危机感在房子的庭院里毫不客气地前进着。
原本这样的任务,最难的地方是潜入王宫。
那个应该来说是最困难的障碍,因委托者的手段而突破的他们认为任务已经和成功了一样。
当然,这只不过是一种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嗯?月亮被云遮住了吗……大家都要注意脚下哦?”
不知不觉中先前明亮地照耀脚底的月亮,转眼间就被厚厚的黑层隐藏起来了。
虽说是王宫,但在城内配置的常夜灯的数量并没有那么的多。
更何况是被谁都抛弃的离宫,几乎等同于真正的黑暗了。
虽说已经习惯了深夜,但在轮廓模糊的视野中,男人们感到困惑的那个时候——。
“————去死吧。对以夫人和玛尔姐姐大人为目标的灰尘们没有慈悲。”
当然,敌人也没有愚蠢到认为垃圾似的流氓们能达成暗杀的任务。
不管怎么说,对方在这两年以上的时间里,却没有一个牺牲者出现的保护到底了。
被送去的刺客当中,连变装过的真正的骑士都有。
尽管如此拉米利兹就像不会动摇的岩石一样将他们从这个世界不停地送往了那个世界去。(彼岸の彼方翻译应该就是地狱,另外一个世界)
普通的战力连对手都算不上。
如果是挚友奥尔坦接受到了命令,正规军的骑士一个分队并且骑士队长级别的武力拥有者的指挥官是必要的不是已经对他说过了吗。
拉米利兹这个男人的武力和冷静的判断力就是有那种程度的威胁。
往那样的拉米利兹的身边送街上的那种臭鱼烂虾一样程度的垃圾能做到的事情是没有的这件事应该是被知道的。
“嗬……好像是久违了的专业刺客啊。”
听到在院子里开始的剑击的声音,像滑行似的把身体潜入屋里的刺客,听到预料之外的话后吓了一跳使身体震动了起来。
男人会感到吃惊一点也不奇怪。
为了这一天,光是小喽啰的袭击,已经重复五六次了。
差不多是该大意也可以的时候了,至少也该是预想到小喽啰们袭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