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只是讨厌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出身的事而已。威尔金如此天真地想象着
但是那个想象被完美地背叛了。
“从我的嘴里没有什么可说的。陛下”
“什……么?”
对毫无犹豫的明确拒绝,就算是威尔金也瞬间变得哑口无言。
很快地从精神上振作起来的哈乐德,用强烈的语气向拉米利兹发出了斥责。
“端正你作为马尔利西亚王国的臣下的身份!那是对不仅把卿提拔成将军了,还是赐予你男爵爵位的国王陛下的态度吗!”
“难不成你忘了吗?我别说男爵,就连骑士公爵的爵位都没有。”
“那是……”
被这么说后的哈乐德和威尔金才第一次意识到,拉米利兹现在就连正式的王国骑士都不是的事情。
实际上,作为拉米利兹的骑士的地位,就与战场任官的雇佣兵没有改变。
将军始终是职务,不是在公共的地位。
目前,担任骑士学校校长的拉米利兹已经没有将军的地位了。
本来,想任命男爵这个高地位的英雄,现在也不能进行骑士叙勋,因此拉米利兹的地位就可以说是暂时的骑士。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忠诚。你总是回应我的命令和期待,这些都是谎言吗?”
“我也不会怀疑陛下是个好的雇主。但是这么说虽然有点那啥,陛下看穿别人能力的眼神是很好的,但是能看清感情的眼神却是三流。”
威尔金评价了拉米利兹的能力,并对其能力给予了一个适合其的职务。
看着跟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行动的部下,认为对自己尽了忠诚应该是正确的。
但是与能力相称的结果和忠诚之间没有因果关系。
对拉米利兹的不客气的言语下,威尔金和哈乐德是怒气高涨,辛普森男爵阿贝尔,就像是被命令的话立刻就去砍掉头一般、握住剑柄,走上前去了。
“对于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雇主吗?。”
“正是。在赐予这样那样爵位之前,如果你问我是否要向陛下献上剑的话,那就马上就会知道的事呢。”
这样说来,很明显是王国方面的失误。
虽说是形式上的东西,但无论是贵族还是骑士,都要将剑献给国王,发誓忠诚度是不可欠缺的仪式。
因为拉米利兹没做过此事,所以事实上,拉米利兹的立场依然和佣兵没有变化。
当然工资和待遇比普通的贵族要好很多,但至少现在也不是要求忠诚度的立场。
“那么,你把剑献给了谁啊?”
从拉米利兹的语言的尽头感受到的没有身影的影子。
不可能把剑献给威尔金,并不是因为拉米利兹不愿意,而是他已经有了奉献了剑的主人。
威尔金依然确信,拉米利兹是不会用恶意欺骗他人的性格。
“骑士奉献剑是一生只有一个人,帕萨罗夫伯爵维克托儿大人是我唯一的主。”
“……帕萨罗夫伯爵……是马哥利特公主的祖父吧。”
“不愧是宰相阁下,真是学术渊博啊”
“不过是因为调查马哥利特公主调查才第一次知道名字呀。”
在哈乐德就任宰相了之前就已经是被断绝被遗忘了的家族。
如果不是这样的机会的话,哈乐德大概是不会知道的吧。
“――原来如此,就是因为这层因缘而成为保护了马哥利特公主的骑士的吗?”
“我是个将那个任务中途放弃的愚蠢之人啊。”
拉米利兹自嘲着说道。
被那对母女送别数年后,作为佣兵立刻展露头角的拉米利兹带着两只手都拿不动的土特产回到了那个加的夫。
但是,在那里却只留下的是小小的坟墓和刻在废屋柱子上的马哥利特的留言。
拉米利兹领悟了自己已经失去了应该守护的人物的事情。
果然不管怎么说也要守护两个人到最后才对的。
即使作为其结果,被刺客更早的发现,或是在乡下把荒废武艺什么的,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离开。
因为在马哥利特赶上并要超越自己的武艺,而想着再次锻炼自己,这种想法本来就是错误的。
即使是农夫,或者是街头的保镖,也可能会有那样平静地生活下去的未来。
那样的话,丽莎可能会更长寿的。
那样想着的拉米利兹变得坐立不安着。
在佣兵们之间,被称为“死后的拉米利兹”等,跨越了好几次生死线。
偶然在其中,为了实现成为战争分歧的决定性作用,而被称为“将军”,但拉米利兹却从未对此事而感到荣誉。
因为作为拉米利兹的骑士的本怀,与维克托尔的死亡一起永远失去了。
正因为如此,才有必须完成的义务。
死前想实现的誓言。
如果从那个人那里继承的血脉,如果能继承维克托尔先生的理想的话。
“————要如何处置呢?陛下?”
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