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生一世,都是另一位大人的。我认为这是能作为奥加斯殿的妻子的不贞行为”
“――本来不贞行为设想的是见面、性行为、怀孕的情况。所以,只有雷切尔殿下希望的话,不管多少都能弥补……”
“本人如此这样不断明确地说出爱着他人的证言的话,就不得不认定这是对婚约的男性的不贞了”。
“―――――会成为那样的吧。虽说是内心,但确实地一直说爱别的男性的话。把这个作为无罪的话,婚恋将会变得无法无天。”
“在保护法律秩序的基础上,不得不说有罪”
开端只不过是雷切尔不得以实现的恋慕之情所至之事。
但是被告发的地方是问题。
作为公共司法机关的法务元老院,其审判结果将作为判例留在将来。
他们以雷切尔是王族为理由,处于不能做出不公判决的立场。
“因为并不是有具体的行为,所以不能宣判有期徒刑和放逐……”
“根据王室典范第七十条,只有开除王籍是无法避免的”
“雷切尔殿下,这样好吗?”
雷切尔毅然决然的点了点头。
正是为了脱离王族,雷切尔才向法务元老院提出了诉讼。
“没有能嫁给兽人那边的女儿!”
雷切尔正确地洞察了威尔金的语言中的意思。
这也就是说,兽人的血脉是不能混入马尔利西亚王家的血脉的。
即使是不贞的污名,甚至被平民堕落的风险,也并非毫无痛处的抉择。
最重要的是雷切尔并不是和巴尔德相思相爱。
根据情况不同,也有可能被巴尔德蔑视为下贱的女性。
但是,只要还是王族,雷切尔和巴尔德结合的可能性就是零。
被抹掉了王籍的雷切尔,从王家的家系图中也被抹掉了,其血脉与马尔利西亚王家未来永远没有任何关系。
只有这样蕾切尔才允许站在起跑线上。
“但是雷切尔啊。王宫已经没有你的住处了。不管到哪里都好。但是,至少不要做出让自己蒙羞的行为。”
“谢谢您的忠告。元老大人。”
“――――对不习惯的审判感到疲惫了吧。准许你暂时休息。”
元老中的一人一边苦笑着,一边让使者跑去了玛格丽德的身边。
当玛格丽特秘密地保护着雷切尔的时候,威廉以安托里姆边境伯爵领为目的而策马奔腾着。
这次雷切尔戴上的污名在某种意义上是致命的。
如果是一般的人的话,就连与雷切尔进行交谈都会避讳吧。
奥加斯也是将要继承里士蒙公爵家的男人,帮助雷切尔的话,就等于与他为敌。
从出生以来就作为公主过着没有任何不方便的生活而被抚养长大的雷切尔,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要生活下去是不可能的。
为了能生活下去,在花街中成为妓女中而陨落的贵族的女儿有很多。
能帮助那样雷切尔的人,威廉只知道一个人。
不眠不休,威廉继续奔跑,累坏了三匹马。
一边与袭来的睡魔战斗,一边朝着终于看到的安托里姆加温城的威廉挤出全身最后的力气。
看到骑着马全身被汗水浸湿的威廉,门卫露出了的警戒的神情。
“下马来报上名来!你以为这是谁的城堡!”
“我是威廉。对没有提前通报的访问我很抱歉。”
“这,这是威廉殿下!”
“让我见巴尔德,拜托你了!”
看着现在马上就要倒下的威廉的恳求,门卫慌忙让使者跑去通知巴尔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威廉?”
威廉特意来到安托里姆本就很少见,并且听说是只身一人异常疲惫地过来,不由得让巴尔德慌张起来。
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当威廉确认到巴尔德的身姿时,威廉像是用膝盖敲击地面似的跪了下来。
“拜托了!只有是我能做的事的话,即使陪上这条性命都会答应!请你一定要迎接雷切尔姐姐大人!”
“你在说什么啊?威廉?”
虽然威廉是一个爽快的性格,但依然是王族。
一下子下跪是关乎王族的身份的事情,而且他拥有也并不是会轻易向人低头的性格。
不管立场如何,巴尔德认为威廉是朋友。
虽然有点姐控,但头脑柔软且能珍惜情义的人不论王族和贵族都很珍贵的。
因此,巴尔德才会决定将有着太多各种各样的秘密的安托里姆交给威廉。
“等一下——雷切尔殿下发生了什么了?”
刚才不知有没有听错,威廉的话中想让我迎接接雷切尔吗?
老实说,在巴尔德公开了兽人的血统的时候,我觉得和雷切尔结合就是很困难的。
在庆祝会上的意图表现虽然很明显,但是巴尔德和蕾切尔的关系并没有正式地公开。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