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须要做的工作。
“步伐配合不了嘛!那样的怎么能进行集体战!”
“旋回太慢了!重做!”
格鲁哈特和巴纳德的怒声回荡。
他们各自带领着一支部队,更快地完成目标的部队,将从今天的地狱中解放出来。
当然,遗留下来的另一支部队所留下的结果可想而知。
“哈哈!让我想起的将军头儿,在王宫的营庭里度过的见习的日子啊。”
“和那时的将军头儿相比,我还很不行啊。”
——那绝对是骗人的。
疲劳不堪的士兵们勉勉强强忍住不说出这句的话。
如果是比这个更辛苦的话,真的会死人的吧。
“我不打算把你们抛弃。为了活下去,现在这个时候就先忍耐着吧。特列表维尔可是有一个很强悍的男人在。”
为了不死,需要运气和训练。
在学习到这点的年轻时候,想起了一起流着血和汗水的好友,拉米利兹抬头仰望西边的天空。
“话说奥格斯殿知道是一个叫敖乐天的男人吗?”
无视了刚才感受到的一丝不安,巴尔德问向奥格斯。
“当然知道了。不如说在特列表维尔出生的人,不知道的会更少吧。因为他是支撑着现在的公国的功臣。”
同时是强大的敌人,奥格斯如此认为这
他引退后,公国的威胁确实地减少了很多。
“那个敖乐天和我军的拉米利兹是老朋友的关系呢。”
“这么说来,拉米利兹殿是特列表维尔王国的近卫骑士。”
虽然凛凛且飘逸的奥格斯身上丝毫感觉不到那样的气息,但实际上他现在甚至都能感觉到挫败感。
和对方之间这样的信息量的差距的话,在生意中想要获胜简直是天方夜谭。
海运公会本想将巴尔德作为正统的国王来迎接而卖他们恩情的,但这一计划被称为公国出兵这一事态打了一击反击拳,计划的一半以上就这样崩溃了。
如果派来的使者不是奥格斯的话,可能还会会怀疑他们的信息,并且不会改变卖恩的态度吧。
但是奥格斯对巴尔德的信息毫不怀疑。
要用那样只要调查的话就一下子会穿帮的谎言的程度,巴尔德不是肤浅的男人。
“但是敖乐天殿已经退役了,隐居了起来了吧?”
“拉米利兹说他是不会这样老实的旁观的。”
“……原来如此,如果那个预想是真的话就麻烦了。”
作为好友,曾经是肝胆相照的关系。
果然拉米利兹和风琴的预测完全一致。
“那么。那个叫切萨勒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人物?”
“毫无可取的地方。硬要说的话,是一个很会使用弃子的男人。”
“弃子?”
奥格斯吊起了嘴角,直截了当地唾弃道。
“以我方为目标,将受害集中在那里,并获得胜利。那家伙就这样埋葬了对手们,赢得了现在的大将军的宝座。”
“敖乐天已经承认了吗?”
“不,切萨勒是贝纳德公子殿下的老师,正因为有了殿下的后盾才有了出人头地的成就。”
“原来如此,总而言之就是狐假虎威吗?”
如果是平时的话,那也可以的吧。
不,不是很好,但不是致命的问题。
问题是,在战场的这个空间里,狐狸绝对不敌狮子。
如果是切萨勒率领的军队,即使是四万和五万的军势,也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因为是度量小而出名的人,所以也没有部下会为了他而牺牲的吧。”
“如果是敖乐天是指挥官呢?”
“那样的话可以认为公国军将会团结成一块岩石,可以这样认为。”
“如果从他的为人来考虑的话,像是做好战后被处死的觉悟,把切萨勒监禁这样的事,会毫不在乎的做出来……貌似……”
如果借了拉米利兹的话,就会变成那样。
为了保卫祖国的话,敖乐天有赌上家人和名誉的觉悟。
那是主君被杀了,且舍弃了祖国的拉米利兹和敖乐天绝对不会相交的不同点。
“那么直截了当地问了,在敖乐天率领的公国军下,海运公会能守得住吗?”
对巴尔德的问题,奥格斯像吞了棍子一样硬直了。
因为理解了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回答而改变了战局,并决定胜负的关系。
可以逞强说玛丽亚是难攻不落的。
只是为了这个缘故,海运公会的援军有可能会迟到。
那么不带半个月的话会怎么样呢?
只有这种程度的战斗力的海运公会,就变成不是巴尔德的伙伴,而是作为赞助商之一。
这样的话,作为政治势力的海运公会的影响力会急剧减少。
没有经济活动就不能进行战争,但让战争胜利始终是直接的军事力量。
海运公会的商人们在王国灭亡的时候充分地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