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社畜的素养啊?”
在还小的时候就在工作中找寻活着的意义长大之后可成不了正经大人哦。
在我如此打岔之后,冬燕闹别扭似地把脑袋扭向了一边。
“因为,要是我一副私人场合的气氛,你不是很快又会带别的女孩子来了吗……”
“你这是误解和语病双重奏啊。”
“……那个,我只是把工作当理由呆在你身边而已。给你帮忙,是我的个人喜好。这次的事情也是如此。”
她看向了卧室的房门。自己暴露痴态的那个地方。冬燕的脸微微变红。
“视频出乎我的预料,不过结果好就好。我之前,肯定已经有了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的觉悟了?”
冬燕摇了摇头。
冬燕困扰似地垂下眉梢露出微笑,尽管如此,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并非‘觉悟’。是‘期待’。”
她用弱气的声音讲强硬的话语编织而出。
“……这样啊。”
不知道如何表现心中泛起的波澜的我只能苦笑。
我们之间保持了一会儿沉默,各自动着调羹。
在同一张桌子上吃同一顿晚饭。
甜过头的咖喱,如今也非常合口。
这或许是我一点一点习惯了这种奇妙生活的证据。
“……?”
我随意瞥了冬燕一眼,结果我们的视线撞在了一起。我摇了摇头。
“诶嘿嘿……”
冬燕没什么多余意思的笑了笑。看起来很幸福。
接着,同一张餐桌上再次响起了相同的调羹声。
宠溺,被宠。平和的共同生活之夜缓缓流逝。
……作为作家。
这到底,是不是好事呢。我并不知晓。
◇
一个舒适的早晨。
初醒的小鸟一边啼鸣一边轻快地在空中废物。
“哈……”
云朵高挂天空,濡湿枝叶的朝露垂向小水洼。池畔似是还在沉眠,静静伫立着的树木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红叶,这是再告知深秋的到来吧。
挂着筒隐的名牌的这个宅邸在年号发生了改变的这个时代仍旧继续顽固地保持着古老的日式风味。
从令人怀恋的木走廊的边缘眺望中庭,这番景象肯定可以排入晨间美景的前几位,毫无疑问。
虽然如今是坠入六道之畜生道的社畜,我曾经也是一个人类。
宛如画框中的水彩画一般的光景,甚至能透过普通的感性触动人的心弦。
“哈——……”
……如果我的背后传出这声做作的叹气的话。
“哈————,哈——————……”
我知道这是想让我管,但是这态度我不喜欢。我背对大厅无视了一会儿之后。
“哈————————————————!”
混蛋叹息进化成了混蛋超叹息。这还不如用嘴巴说啊。你是在积攒霸王的气场吗?
“……怎么了啊。”
无可奈何的我带着叹息回过头。
“啊啊,天神老师……抱歉。”
端坐在榻榻米上的,是忧郁地按着鬓角的拟态美少女。
她松了口气似地按着嘴角,再次叹气。
“叹气会传染是真的呢。莫非是察觉到了我的懊恼了吗……?”
“该说是被传染了,还是说被叹气骑脸强制性察觉到了呢。我可以当作没察觉到回去吗?”
“天神老师一直都很关注我的细微变化呢。你误会了,我就是这么说您也不会听的吧。”
“你又听我说话了?”
这位便是把我叫到她的工作场所的人,筒隐星花。
她穿着一件有着淡色花纹的女式甚平,大概是作业服吧。看上去就像是平安时代的睡衣。(混沌圣歌:甚平,和服式夏季短外衣)
衣服的胸口被她弄乱了,本人还特意来了下喘息,无力地靠在书桌上仰面看着我。
“相思形色露,欲掩不从心。烦恼为谁故,偏招天神……。”(混沌圣歌:本句原句“しのぶれど、色に出でにけり、わが恋は、ものや思ふと、人の问ふまで”出自小仓百人一首,这里被星花改编。)
“哈?”
“呵呵,作了一首呢。就算是这种时候我的才气也不放过我呢。”
“这是百人一首吧。不是在抄袭平兼盛吗?要好好标明出处在明显的地方道歉哦?不能一直一副做同人的态度。”
“我心中的郁闷,并不能一直对天神老师隐藏到最后。诶诶,您既然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就把一切都告诉您吧。”
混蛋恶魔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话一点都没逻辑关系,不过这是正常状态。今天她的脑内设定小剧场特别夸张呢。
“说到底是你说有事要商量,所以一大早把我叫出来的吧。什么?又要给让我陪你杂志取材吗?”
“天神老师……”
星花用湿润的眼瞳抬眼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