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神感到不爽而已……不过看来那家伙,似乎对自己曾经信仰的众神憎恨到了怀抱杀意的地步呢。”
“憎恨……神吗?”
“实在是够滑稽的啊。明明造出他那顽健肉体的应该也是众神吧,在憎恨自身存在的同时也依然保持着那样的英气,还真是个颇有看头的小丑嘛。”
虽然应该不是听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这番话,但是女骑兵在连续射出箭矢的同时向弓兵嚷叫道: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将我父亲的力量、将战带的力量注入身体里!?你是瞧不起我,在嘲笑我是么!?”
弓兵一边用手中的弓拨开每一击都具备着破军之力的箭矢,一边以沉重的声音回答了女骑兵的问题:
“神的力量,并不是用来注人自己身体的东西。”
“……什么?”
听他这么说的女骑兵,到这时候才终于意识到流淌在对方身体深处的“什么东西”。
充满着弓兵身体的,是一种跟神的力量完全相异的、近似于烤制毒物般的力量。
弓兵就是通过这种力量,以近似于操纵使魔的强行方式操纵着来自“战带”的力量。
弓兵举起以神气和“什么东西”的力量混合形成的弓,从布片中发出了带有愤怒和嘲讽的、如同诅咒般的话语:
“而是应该强行折服、践踏蹂躏的……以人的手腕来支配的东西。”
◇?◇?◇?◇
同一时刻?警察署
“报告,在北部溪谷附近确认到了多个貌似为英灵的反应。其中的一体应该是Archer……也就是吉尔伽美什。”
接到秘书报告的警察署长在深深吐出一口气后,把视线转向坐在沙发上吃着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蛋糕的身为幕后黑手的少女。
“……你可要给我说明清楚啊,弗兰切斯卡。”
“说明什么呢?召唤真正的英灵这件事,我记得从一开始就跟你说明过了吧?”
“我想问的是谁召唤出了什么啊。”
面对静静地狠瞪着自己的署长,弗兰切斯卡用手指按着下巴:
“咦?在圣杯战争中你还要问这个?嗯嗯虽然我既知道那英灵的真面目也知道他的Master的情报,就算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但毕竟法尔迪乌斯君和他上头的人们都好像不太信任你呀该怎么办好呢?”
“少装糊涂。昨天歌剧院的事情也是这样,参加的魔术师们有没有隐藏魔术的意识也非常值得怀疑。大白天袭击赌场酒店什么的,那完全是把城里的平民也牵连进来的做法。虽然目前暂时还没有出现死者,但也有报告显示有人因为破碎的玻璃而受伤了啊!”
面对稍微加强了语气这么说着的警察署长,弗兰切斯卡则露出昏暗的笑容说道:
“哎呀?在决定把这个城市变成圣杯战争舞台的瞬间开始,我想你应该就做好将会波及到普通民众的觉悟了吧?”
“那前提是并非现在这种明显的方式啊。我们之所以召唤出那个Caster,是为了在将损害控制在最低限度的同时确定地赢得胜利。要是有哪个Master毫无理由地将城里的居民卷进来的话,我想那应该是最优先被排除的对象。”
“你还真是真是死脑筋呢不过我当然也不是想要屠杀城里的人,所以就稍微给你点提示吧。”
于是,弗兰切斯卡一边呵呵的笑着一边说了起来:
“你知道‘神’吗?不同于圣堂教会的孩子们所崇拜的对象,是属于更另类的神话中的神。”
“……?”
“在那个被唤作神代的、这个世界还到处充满着魔力的时代呀,各种‘概念’和‘异物’和人类之间都曾经有过交流哦。虽然彼此都有着智慧,但说到底还是不同种的生物呢。”
弗兰切斯卡以眺望远方的眼神说着,像是在怀念过去一般眯起了眼睛。
“那样一来,果然还是会无可避免地发生矛盾,也因此而产生了许多的喜剧和悲剧。当然,这在人类之间也是一样的……但毕竟对方是力量的凝聚物般的存在呀,矛盾的级别和误会的级别都是不同次元的!也就是说欢笑和悲伤的程度也随着成倍提升啦!”
“……你到底想说什么?”
“理所当然的,憎恨也同样会发展到与之相应的程度啦。”
然后,弗兰切斯卡就把意识转移到从溪谷方向隐约能感觉到的魔力漩涡上,以陶醉般的表情回想起昨晚看到的情景说道:
“虽然职阶是Archer,但毕竟本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或许那有一半已经可以称为‘复仇者(Avenger)’了吧?”
“……你说是复仇者?”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有关爱因兹贝伦曾经召唤过那个特殊职阶的情报,署长也从法尔迪乌斯那里听说过。
据说其作为英灵的强大程度并不怎么突出,结果早早就败退了。
但是,读取了实际参加者留在自己人偶上的情报的法尔迪乌斯,却曾经一脸认真地说过“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如果那个英灵最后取得胜利的话,这个世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