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况下,也存在着英灵单独行动的可能性。”
“……那为什么不是缲丘夫妻,而是女儿呢?这跟他们现在还窝在家里不出门有什么关系吗?”
越是整理状况,就越是冒出新的疑问。
就算要利用警察的权力来干涉医院,要是不知道对方Servant的真面目就相当于自投罗网。
“那个……也可以用大规模的魔术来将那个病房轰飞的手段吧?”
听了弗拉特的提议,署长深深皱着眉头说道:
“……到了紧急关头恐怕是不得不那样做……但我现在是以‘我们代表正义’这个立场作为枷锁和二十八名怪物连结的盟约。我有义务向他们保证正义的立场啊。至少如果不是可以断言说已经没有其他任何的手段,以至于不得不把牺牲那个少女的行为也判断为正义的话……我还是首先希望排除这个选项。”
听了署长满脸苦涩地这么说完,弗拉特顿时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是吗,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
“就是说,如果你们是一开始就打算采取这种做法的人,我们就不能共斗了……当然,或许如果是大家所说的‘有魔术师样子的魔术师’的话,相信许多人都会很干脆的从一开始就那样做吧。”
“……你刚才是在试探我吗?”
署长深深叹了口气,开始观察弗拉特。
——的确,也许是不像魔术师的做法吧。无论是这个少年,还是我。
——如果是把合理性放在第一位的魔术师,一般都会毫不留情地把那个“意识不明的少女”给解决掉吧。
“……但是,我最终选择的是更大多数的秩序。要是受害范围再进一步扩大的话,我可以断言我一定能将枪口对准那个少女的。”
“是的!不过既然署长先生愿意开诚布公地跟我坦白这样说,我也可以安心地介绍给你了!”
“介绍……?”
看到署长的讶异表情,弗拉特微笑着从怀里取出一个机械抛给了署长。
那是一台手机,已经接通了不知通往哪里的电话。
“我这边已经施加了二十七阶层的加密,对方那边也做了同样的处理,我想无论是从魔术的层面还是从科学的层面都不会被任何人窃听到的,请听听吧。”
“…………”
在他的催促下,署长拿起手机贴到了耳边。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动作,位于听筒的那边的男人开口说道:
“……听说您是统括雪原市警方的欧兰德·利弗警察长是吗?”
“没错,你是谁呢?”
署长在推测应该是弗拉特的协助者的同时做出回答,在这时正好闪现出某个可能性,署长顿时停住了动作。
——难道是……
就像在宣告他的预感正确与否似的,听筒那边的男人开口了。
只是为了把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传达给雪原市的幕后首脑之一。
在那之后,改变和扭转了包括弗拉特和署长在内的众多魔术师的命运的、被铭刻在圣杯战争的历史上的男人的名字。
“时钟塔现代魔术科讲师。平时是称呼为Ⅱ世……借用着君主·艾尔梅洛伊Ⅱ世的名义。”
相对于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的署长,自称时钟塔最高权力者之一的男人,更继续说道:
“但是,对于你们,我姑且报出另一个名字吧。”
“韦伯·维尔维特……过去曾经参加过冬木之地举行的圣杯战争的、区区的三流魔术师。”
幕间
『背叛的行军』
沼池的屋子
到了白天,法尔迪乌斯的部队也没有回到屋子的周围。
通过Watcher的影子们的发言确认了这一点的西格玛,打开笔记本开始进行情报的整理。
因为Saber提出“在周围监视的士兵们饿着肚子一定很辛苦吧”这样的主张,于是就把用屋子里的保存粮食做成的料理,现在正拿去给留在这里的狙击兵、观察员和侦察兵那边慰问。
根据影子的报告,狙击手和观察员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Saber都陷人了恐慌,几乎差点就要动手攻击,不过现在据说总算是平息下来了。
绫香在这段时间也一直躲在屋子里,问他是不是毫无防备,影子就说“有Saber带来的魔术师在保护她”。
——召唤同伴的宝具……竟然还有那样的东西,所谓的英灵真是深不可测。
把自己召唤出了最为异质的英灵这个事实束之高阁,西格玛继续总结情报。
Assassin目前正在屋子周围巡逻。
她拒绝使用来自Master的吸血种的魔力,现在据说正接受着由Saber那个宝具召唤来的魔术师的魔力供给。作为交换的条件就是大家暂时休战,西格玛不禁稍微对Assassin所处的把自己性命托付于他人之手的状况感到同情。
她正在警戒着法尔迪乌斯派来的部队,一旦残留的侦察兵等人发动攻击,她大概马上就会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