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在打颤的人。
但他们明白,即便他们从这里暂时撤退,也已经没有将来了。
无论是面对凶恶的犯人的重装备机动队,还是州军都不会来这里。即便来了,比起拥有宝具的己方来说,他们更加不可能能正经地当对方的对手。
最强。
他们是警察这一组织所准备的最高级的棋子,所以才会身在此处。
那到底是不是由局长施加的暗示之类的,还是说是作为自我暗示施以自身的程序,(他们)并不知道。
作为【二十八人的怪物(KuranKaratin)】被登录的他们,只是被警长如此保证了。
——“你们,是正义的。”
只因这没有任何隐藏的,短短的一句话。
但是,对相信着它的人来说,语言会变成明确的诅咒,或者祝福,束缚其行动和命运。
而其中,最被那语言束缚着的——是失去了右臂依旧站在战场上的一位年轻的警官。
作为这【虚伪的圣杯战争】的运营者,又或者说是黑幕也无不可的一员的雪原市局警察局局长,奥兰多?里维。
既是他的部下,也是警官队中的一员的约翰?温加德,对市民来说可以说是理想的警官吧。
在还不谙世事时从电视中看到的,母亲的临终。
虽然约翰的父亲并不想让儿子看到那被火焰包围的光景而立刻将电视关掉了——但那一瞬间的火焰,最后深深地铭刻在了约翰的心灵深处。
据说他的母亲是拥有众多功绩,不知多少次被表彰过的女性警官。
平时感情淡漠的父亲,为了停止幼时的约翰的哭泣,总是把母亲的故事当做睡前故事一般告诉他,他到现在还记得。
现在想想,那可能也算是某种诅咒吧。
从那之后,约翰就踏上了追随他那几乎没有记忆的母亲的身影的道路。
父亲是魔术师这件事,他直到成为警官的时候都还未曾知晓。
约翰是第三子,家业都会交给长子,而他作为魔术师来说只有自己是兄长的备用品,这样的认知而已。
看来父亲对母亲也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他的存在似乎在名为美国的国家的上层,其中被列入魔术这一范围的部门的掌握之下。
和圣堂教会或魔术协会相比,无论何等的强国,都会变成对神秘的对应(相较于它们)迟一步到两步的状况。
而在其中,他从警察的某个设施中被叫了出来,突然地被人揭开了自己的出身。
父亲似乎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身为与时钟塔十分疏远的魔术师的父亲以向政府提出的经济上的支援这一条件,将约翰的身体转卖给了国家。
虽然也有疑惑,但实际以自己的手行使了魔术的那一瞬间,怀疑的念头就已经消失了,只能将其接受。
因为感到了恐怖。
如果这种力量是真实存在的,那至今为止,到底有多少案件是被其欺骗了呢?
在陷入谜团的事件中,有多少是经由魔术而产生的呢?
还是说,有多少无辜的人,又因伪造的情报而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呢?
神秘的隐匿,作为概念来说已经理解了。
但是,为此要将他人牺牲掉,这一概念他无法理解。
虽然这对魔术师来说是理所当然的概念,但约翰是作为常人被养大的。
在他对魔术世界的不讲道理而愤怒时——奥兰多?里维如此说道。
“由法外而来的不讲道理,只能用同样的法外之物来取缔。”
约翰被奥兰多以提拔的形式成为了其直属部队,在他的转职地的雪原市得知了让他震惊的事实。
——“这个城镇,将会成为魔术师们的战场。既然国家都已经行动起来了,那这已经无法阻止了。”
——“虽然也有与国家为敌的选择,但那是甚至超过无谋的愚策。”
——“那么,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在(这战争中)一直维持秩序了。只能向全世界的魔术师证明,在这里有着守护(现世)与魔术世界的境界线的看门人了。”
“记住,若是我们失手了,最坏情况下,八十万的市民都会成为牺牲者。”
局长的话,自己也并非全盘接受了。
“打算做这种无情之事的国家根本就不能算是国家”,也曾有过从一开始就放弃这个计划的打算。
但是,随着对计划的理解的深入,他越发理解了自己作为个人的手无论想干什么都赶不上这一事实,也开始觉得局长所说的做法是最为合理的做法了。
由自己掌握圣杯战争的走向,在对市民造成危害前将状况进行压制。
约翰认为,如果能成功的话,这会成为一个证明。
如果拥有连英灵这一最强的使魔都能压制的力量的话,即便只是存在在哪里,都会成为对魔术师们的巨大牵制。
约翰没能理解的是,名为魔术师的非人类们,不可能会被这种常识阻挡住。
对若是为了到达根源,就连自己的性命都能作为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