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好了!”柳佳瑶想起马上要做的事情,浑身有些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微咬朱唇对葛东旭说道,心里则一个劲地告诉自己,他是个医生,他是个医生,而且还是个孩子,是个孩子!
可任柳佳瑶如何在心里怎么告诉自己,她还是没办法忽略葛东旭那近一米七的个子,已经很明显的喉结,还有嘴唇上已经越发明显的胡须。
这又怎么可能真把他当孩子来看待呢?
柳佳瑶不知道自己穿着浴袍,发丝有些湿漉漉地斜靠在门框上,那样子是有多么的勾魂,若不是葛东旭是个心地淳朴,心志坚定之人,换成另外一个男人,此时恐怕早已经扑了过去。
“好!”葛东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像赶赴法场英勇就义一样,昂头朝卧室走去。
见葛东旭走来,柳佳瑶便转身离开了房门,走到床边,背着葛东旭就要去解开浴袍的带子。
“先别!”葛东旭见状急忙叫道,目光则飞快地扫了卧室一样。
这是个布置得很温馨也很女人味的房间,整个色调都是粉色的。粉色的窗帘,粉色的被褥,粉色的化妆台……
这样的色调,很容易让人想到童话故事中的公主,很难会让人联想到一个公司的女老总,女强人。
但柳佳瑶这位女老总,女强人的房间偏偏都是粉色。
感受着卧室里着充满了暧昧而浪漫的粉色装饰,葛东旭心里没有起半点的旖旎,更没有想入非非,相反他心中莫名地升起浓浓的爱怜之意。
他知道,在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内心,她的内心其实是很渴望像个小公主一样被疼爱,被宠溺,可疼爱,宠溺她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不是要脱掉才能给我治病吗?”柳佳瑶抓着带子的手僵了一下,然后缓缓松了开来,转身看着葛东旭不解地问道。
“在给你治病前,我要先给你解释一下,这样你心里有数,等会能更放松一些,也能配合我的治疗。要不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心思一阵混乱,气息乱窜,搞不好我都要受你拖累。”葛东旭说道。
“谢谢,你想得很周到。”柳佳瑶轻声感激道。
“大家都已经成了朋友,就不需要这样客气,我们坐下说话吧。”葛东旭说道,目光扫视了卧室一圈,却尴尬地发现卧室里除了化妆台那边有一张椅子,再也没有多余的一张椅子。
“坐床上吧。”柳佳瑶见葛东旭一脸淳朴正气,尤其刚才他看她的目光不仅没有半点非分之色,相反还带着一丝怜惜,这让本是很紧张的柳佳瑶突然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上软软的席梦思大床,然后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道。
葛东旭本想说去客厅,但见柳佳瑶说坐床上,然后又想起等一会儿要做的事情,也就感觉没什么了,便走过去,挨着柳佳瑶坐在了席梦思上。
“这床好软,其实从养生健康角度上讲,睡硬板床更好。”葛东旭坐下后,感觉一屁股都陷了下去,下意识地脱口说道。
“可是睡硬板床骨头都要发疼呢,我喜欢软软的。”柳佳瑶说道。
“那好吧。”葛东旭也就随口一提,闻言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了正题道:“现在西医认为人有血管和神经两个循环系统,但中医认为人还有一个经络循环系统。血管中流的是血液,神经传导的是电信号,经络里流转的则是气血。前面两者都是可以具体找到的,唯有经络和气血还是很神秘,没人能真正明白,也没能真正能拿出来展现给人看。但经络是确实存在的,气血也是真的存在的。嗯,我说气血你可能听不懂,如果我说真气,或者说人们经常提到的气功大师练的气功,你就知道了。气血其实指的就是那缕特殊的能量。”
“嗯,你一说气功我就明白了。难道气功是真的,不是骗人的吗?”柳佳瑶问道,话问出口之后,她又觉得似乎这样好像连葛东旭也质疑了,又急忙补充道:“我不是说你,我知道你是有真本事的。”
“应该说大部分的气功大师是假的,但还是有真的。就像算命一样,大部分是糊弄人,但真正的相师还是有的,话题扯远了。再说气血,算了用真气来说,其实我也更习惯用真气来形容那缕特殊的能量。因为真气是跟空气一样是肉眼看不到的,所以我们会用气来形容。不管是经络还是那缕真气其实都是人生而有之,而且是跟人的生命休戚相关的,所以有言,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这里的气,其实指的就是这缕存在于经络中的真气。”葛东旭继续解释道。
“原来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还有这样的解释。”柳佳瑶听到这里两眼微微一亮,忍不住插话道。
“人体有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十二正经每条经脉都主管着一个人体内的脏器,人体内的真气,按照十二个时辰分别运行于十二条正经中,这就是所谓的‘子午流注’。咳咳,不好意思,我又扯远了。”
“没关系,你说的让我有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很有意思。”柳佳瑶说道。
“所以如果某一个脏器出了问题,相应地,主管的经脉真气运行到一定的脏器穴位就会变得不顺畅,这时人就会生病,如果用针灸之类的办法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