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离开了身体,回到了恐山~~~~冲浪远动员变成了骸骨~这是,恐怖故事?是恐怖故事吗?这不是香草,而是加了腌萝卜的鱼糕的味道~~~~一点都不松软。像是带着刺~~~~啊呜呜呜,连搅拌过的芥末都放进去了~~~~」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正在啜泣的远子学姐把书签插到了笔记本里。
结果,还是没能给她。
「呜呜……啊呜……喂,心叶,和流人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
转过身去,只见远子学姐紧紧抓着椅子的背部,似乎在拼命地忍耐着想要呕吐的冲动。
她一边这么做,一边慢慢地呢喃着。
「难道说有什么为难的事吗?要是和学姐商量的话,说不定会想出什么好主意的喔!」
我没能立刻回答她,而是用有些僵硬的声音问道。
「……流人君,他说了什么吗?」
「没有。只是我听到他在隔壁房间说『心叶学长』。」
「你偷听了吗?」
一听到这句话,她马上坐起身子,开始以惊人的气势反驳。
「才,才没呢!我可没用玻璃杯偷听!就算流人心眼坏不肯告诉我,就算房间的墙壁就像画纸一样单薄,就算流人给心叶打电话像是在说什么错综复杂的事让我很在意,偷听这种没礼貌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喔!」
「耳朵上还留着玻璃杯的痕迹呢。」
「哎!」
看到我用手指向她,远子学姐马上捂着右侧的耳朵。
「骗你的。」
「呜……」
「你偷听了吧?」
在我的追问下,这次远子学姐突然改变了态度,开始了小孩子撒娇一样的辩解。
「那是因为因为因为!心叶找流人像在商量什么似的,把我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完全没心思学习。这样下去的话,考试就会失败,最后变成一个无业游民。如果真的变成这样的话,那都是心叶的错喔!对,都是拜托流人的心叶不对喔。所以为了让尊敬的学姐能安心地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考试上,你就把发生了什么事毫无保留地坦白交代出来吧!」
啊啊……果然,远子学姐就是远子学姐。
面对远子学姐的个人主张,我完全失去了气力。
在这种人面前硬装面子也没意思。和我相比,远子学姐要孩子气一千倍。
「我知道了啦,请不要再喀哒喀哒摇椅子了。像上次那样摔倒的话可是会撞到脸的喔。」
我叹了一口气后坐到了桌边,开始谈起到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事。
远子学姐把椅子拉到了桌子前面。在我说话的时候,她时而皱着眉头流露出哀伤的表情,时而摒住呼吸摆出一脸认真的样子,途中还把食指轻轻地放在嘴唇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说完之后,远子学姐喃喃地说道。
「心叶,水户同学给七濑的关于自己男朋友的提示,请详细地给我讲一下。」
「嗯……确实是。提示有三个,九个人的家庭,考虑事情的时候有在桌边踱步的习惯,很喜欢喝咖啡,好像是这些吧。」
「是吗……」
食指放在嘴唇上,再次陷入了沉思。
「真少见呢,九个人的家庭。」
「或许,我想水户同学的他,并不是九个人的家庭。」
「哎?」
「这个提示,会不会是指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是怎么样的东西?」
于是远子学姐皱着眉头,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
「对不起,我也不是很清楚。」
远子学姐有些内疚地低语。
「不过,『椿』这个名字是不是取自仲马的《茶花女》(注:日文译名为《椿姫》。《茶花女》的意大利名称为Traviata,原意为『一个堕落的女人』或『失足者』。法国作家亚历山大·仲马的代表作小说,后来被改编为意大利文四幕歌剧。玛格丽特原来是个贫苦的乡下姑娘,来到巴黎后,开始了卖笑生涯。由于生得花容月貌,巴黎的贵族公子争相追逐,成了红极一时的『社交明星』。她随身的装扮总是少不了一束茶花,人称『茶花女』。)这本书呢!」
「《茶花女》?啊,的确有这个,是歌剧吧?」
远子学姐开始说起了《茶花女》。
「嗯。《茶花女》原来的题目是『LaDameauxcamelias』——在法语里就是『茶花的淑女』的意思。作者是仲马·菲尔斯的父亲,也是创作出《三个火枪手》和《基督山伯爵》等书的著名人气作家亚历山大·仲马。一般来说,父亲被称为大仲马,儿子被称为小仲马。
年轻的时候,仲马·菲尔斯爱上了巴黎社交界非常有名的高级娼妇玛丽·杜普莱西,就是以她为原型写下了《椿姫》这本书。
主人公是个纯情的青年阿尔芒——和《歌剧魅影》中的拉乌尔有点相似呢。千里迢迢来到巴黎的阿尔芒和被称为茶花女的高级娼妇玛格丽特坠入了爱河。玛格丽特也深爱着对她投入满腔热情的阿尔芒,可是她肺部患有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