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是,稍微不注意就跑去和女孩子鬼混。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点都不长进!”
“不长进的是远子姐你吧。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跳出来!”
——————不许欺负流流!!
小时候。每当我被女孩子围住的时候,远子姐就会带着涨红的脸跳出来。
就像认为我被欺负一样,现在也不断的对我说“流人小时候总被人欺负,我可没少庇护你呢。”这样的话来让我感恩。
当然这里面连一点点的真相都没有。
在我的记忆里,倒是发生过正当女孩子们正一左一右拉着我的手说“流君和我一起玩嘛”的时候,远子姐突然冲了过来,那气势实在太猛以至于自己撞上了攀高架而导致头破血流的惨事。
爱管闲事加上毛手毛脚的这位比我大2岁的青梅竹马。现在就寄宿在我的家里,和孩童时代一样。一边赶走那些我身边的女孩,一边对着我说教。
明明就是我个子比较高。手腕比较粗,力气比较大嘛……
想到这些,胸中就微微作痛。
这感觉到底是来自不想再被看成小孩的那种反抗心理,还是感觉到和那时候不一样的怀念感。或者2个方面都有。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远子姐一边鼓着脸,嘟嘟囔囔的埋怨着,一边就这么穿着校服坐在厅里的电视机前。按下了录像机的录音键。
好像是准备录新闻里的美食节目部分,那是远子姐喜欢的节目。但是,因为是个连微波炉都不会用的机械白痴,所以现在还和手上的遥控器战斗着。
虽然总是以“这是姐姐的命令”这样的方法让我来干,不过现在由于正站在说教者的立场上。似乎是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的弱项。
固执的将身体背了过去“这……这个,呜……是按这个吧……哎呀,要开始了!要开始了”念叨着。
侧面看还是一副正经的样子。
我伸过手去将远子姐的遥控器取了过来。三两下操作完了收录功能。远子姐吃惊的看着我。
就这样嘴巴摆出“へ”字的形状。复杂的看着。“好了”,预约完的我将遥控器换给了她。
远子姐虽然带着少许脸红,却像开花的瞬间一般笑了
——谢谢,流人!
——谢谢,流流!
这时候的脸和小时候远子姐的脸重合了。我心中一阵激动
啊啊,只有这种地方才和以前一样啊。不管怎么生气不管怎么哭闹。每当我伸出手的时候,远子姐一定会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愉快的笑着。
所以,我一辈子也敌不过她吧。
美食节目一开始。远子姐就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开心似的观看着。
听报道记者阐述由康吉鳗制成的天妇罗的味道。津津有味的看着。
“薄薄的,脆脆的表皮,和在口中慢慢融化温热的康吉鳗,这个十有八九就是类似[东海道中膝栗毛]的味道吧。野次和小北的串烧,又奇怪又有趣。正是阳光下大众享用的口味啊”
就这么开心的嘀咕着。
远子姐一直是吃书长大的。
虽然看着似乎不可思议。其实却是真的。从我懂事的时候起,我身边的远子姐就一边不断撕啦撕啦的将书页撕碎,闭嘴咀嚼着《暮明谷的同伴们》、《罗塔的迁居》这些书,一边舔着舌头说
“太美味了。罗塔就像牛奶糖一样,在嘴里慢慢翻转融化,甜蜜又幸福的味道慢慢扩大!”这样的话了。
因为看着远子姐品味着她的书的时候那显露出的美味感。我也尝试着品尝过一次。但是,本应该是带有桂皮味的甜甜圈味道的《艾米鲁和侦探们》,却因为怎么也感受不到除了纸以外的其他味道而大失所望。
与此相对,对于我们普通所吃的面包和肉类。在远子姐看来却毫无味道。
当然,周围的人是不知道这样的秘密的。
知道的人只有我和我母亲,还有作为远子姐作家的那个人……
我从侧面将远子姐的腰一搂,摆出说悄悄话的样子询问道
“喂,和心叶那家伙,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了?突然就……”
“我只是觉得你们是不是该更进一步的说”
“嗯~现在放学后大家都有在一起进行着文化祭舞台剧的练习。”
不是这样的,虽然我更期待一些刺激性的对话,但是远子姐却开心的说着武着小路实笃的《友情》上演的事情。
“是心叶君写的脚本哦!真的。还想让他主演野岛呢。不过他觉得很难为情说什么也不干!”
一说到井上心叶这个文学部的后辈,远子姐就露出腼腆的样子。好像所说的话都是易碎品似的,一字一句都小心翼翼的吐着。
比如“今天心叶君又写了这样的东西”,或者“心叶君说了这样的话”之类的内容
一天总要听到几次从她嘴里蹦出的“心叶”这两个字。
并且眼神里还流露出甜蜜的感情。
“真想看看心叶君的野岛呢。演大宫的芥川,是心叶君他们班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