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用脸摩擦着椅子,因此椅脚碰撞到地板,从而发出了咔嗒咔嗒的声响。——这就是小噪音的真相了。
“在做什么啊你这家伙——。”
银八语带轻蔑,这下子近藤君才终于发觉到[忘东西三人组]的存在。
“老、老师!你们才是、为什么会在……?”
“竟然还问[为什么]呢——!在深夜的教室里用脸去擦女人坐过的椅子,你这家伙的青春就这样下去也没关系吗——?!”
“才、才不是这样呢!”近藤君向银八辩解道:
“其实我啊,因为将来想要做个制椅工匠,所以才、呃、在检查木料……”
竟然说出这种胜算为0的理由。
“喔……,检查木料啊。用脸来看?”
“是的,用脸哦。脸蛋是最能捕捉到木纹的手感的哦……”
“不对不对,近藤啊。”银八说着,抄起了手边的一把椅子:
“检查木料什么的,最好的不是脸蛋而是脑袋才对吧?”
“呃、脑袋……?”
“好好检查个够吧!!”
朝着慌乱的近藤君那颗脑袋,银八把椅子砸了下去。
“砰嚓——”一声后,又响起了“呃啊——”的一声悲鸣,近藤君默默倒在了地上。对着变成这样的近藤君,这次连新八和小神乐也加入其中的暴风攻击开始了。
别开玩笑了!去死啦白痴!什么小噪音啊!就你这家伙打嗝音就够了!给我把打嗝音也吃下去!嗝呃,嗝呃,嗝呃……。
“等、这什么啊?暴力和打嗝音的融合大协作?新型的?这是最新型的吗?而且,好臭!打嗝里怎么带着醋昆布的臭味!!呜、呜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又一个[不思议]的真相,在这天晚上被揭开了。
(译者按:小噪音与打嗝音发音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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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登上了三楼,正继续往楼上走去。
踏在台阶上的脚步,依然如此的沉重。
而且,他一边向前继续走着,嘴里还一边不停地嘟哝着什么。
从嘴里发出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呢喃声,就好像飞虫的振翅音一般含糊不清。
“……志愿学校、必须、重新考虑、志愿学校、必须、重新考虑、志愿学校、必须、重新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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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七不思议]事件啊你这白痴——!”这么说着,银八果然生气了:
“不管哪个结果都只是变态东西而已不是嘛!”
现在是在美术室。从Z组教室里拿回新八的CD后,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这最后的目的地——美术室。
而小神乐她已经把自己忘掉的东西——七包醋昆布全都回收到自己的胃袋里了。竟然把随随便便地放在那里、而且还是开了包装的醋昆布毫不犹豫地全都吃了下去,这个孩子啊,还真是个乱吃东西的家伙。
“说真的,还真是吓到我了耶。”说着,这个什么东西都敢吃的家伙,正用油性麦克笔在跟真人一般大的石膏像上头画胡子。
“我都叫你快住手了!不要做这种事情啊。”新八发觉了后说道。
“哎,算了啦。”旁边的银八对他说,然后总结道:
“总之,现在三个人的目的都达成了哦。那就快点回—家—咯——!”
“嗯,没错。”新八点着头回应道。虽说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可是这夜晚的学校本来就到处都给人很差的感觉。不宜久留。
可是,小神乐却急忙大叫了起来:
“等等阿鲁!”
啊?呃?银八和新八都停下了脚步,小神乐很强势地继续对他们说道:
“不可以就这样回去阿鲁![七不思议]事件还有五个哦!年轻人啊,都到这地步了难道还不去把全部的[七不思议]事件给解决掉嘛!”
诶?新八和银八同时惊呼。
“小神乐,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阿鲁。把[本]写出来就是[]阿鲁!”
(译者按:[本],发音[],认真的意思。[]和[]是[本]和[]分开来的训读。银他妈式的KUSO么这是……)
“听不懂你的意思啦。我说,搞白痴也拜托你消停一下好不好啊?”
“就是嘛—,谁管你是绒毛[]还是哪里跑出来的毛啊,那种没用又白痴的事情谁要去做嘛。”银八也这么附和道。
(译者按:[],呃这个见仁见智啦,绒毛也好下面的毛也好随便你选一个。反正这就是银他妈式的冷笑话嘛,没必要深究哦……)
“可是,谁都不知道剩下的五个里是不是有真正的神秘现象嘛。既然如此,我就想去看看真假嘛阿鲁!”神乐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了。
“没有的啦—,真神秘现象什么的。”银八还是没有赞同。
“有的阿鲁!”
“不是说了嘛,没有的啦。打赌也无所谓哦。”银八冷笑着说:
“反正剩下的那五个,不管哪一个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