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后来在前年的世界锦标赛当中,仿佛奥运前的恶梦重演,她在比赛前被迫因伤放弃,再度缺席。而被视为国内第二好手的樱野鹤纱也辜负众人期待,最后
让代表名额减至1名。
那么,这次无论如何,都该让至藤参加奥运。
旁人的感情会倾向至藤,或许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至藤有什么悲愿,都不干我的事,更别说他人的心情了。我无须在意。
唯有强者才能获胜,这就是运动。
最终组开始进行表演。
虽说这是前六名的决战,但这场优胜争夺战,实际上是第五位表演的我,和最后一位表演的至藤两人一对一的对决而已。虽然这样说对其他四名选手不好
意思,但就连观众和媒体,他们所在意的也只是最后的两名选手吧?
我仔细地完成暖身后,便开始搭配音乐做想像练习。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一般来说,在花式滑冰当中,无论是单人或双人,最令人紧张的并非长曲,而是只要一个失误就会直达地狱的短曲。对目前为止的我来说,也都是如此
而我希望这次大会也是一样。
不知是否是彼得直传的理论武装奏效,我并未感到多余的紧张。我和昨天一样,坐在那张我出场前全身僵硬、浑身抖个不停时所坐的沙发上,等待我表演
的时机来临。只要结果好,就算是一点小东西也希望能带来好兆头,这或许算是体育选手的一种习惯吧?
我能感受到不同于昨天的压力。
如果,如果今天我能够赢过至藤的话,很可能就能逆转情势,获得代表资格。梦想中的奥运,现在已经来到我伸手可及的位置。
当然,我今天要全力以赴,希望今天会是个好日子。
我有同感。
想到至藤是如何错过内定,我便没有任何采取守势的理由。或许我还应该感谢那件事,才让我有今日的机会。
高岛教练悄悄地走回我身边。教练多半是担心会妨碍我集中精神,所以才特地到其它地方去消磨时间吧。
我昨天和总教练说过
你们说了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教练表现出超乎我想像的过度反应。既然这样。
我和上次一样说了大话,还跟她打了一个奇怪的赌。如果今天我没有赢的话,下场会很凄惨的。
会怎样?
到时候我得挑一场冰上表演穿男装出场。而且还不只这样,我还要和穿女装的高岛教练表演即席的双人
教练发出了难以形容的声音。
因为教练是连这种显而易见的玩笑话,都会信以为真的人,所以在罪恶感的驱使下,我实在无法再掰下去。
骗你的啦。那个对教练有意思的三代老太婆,怎么可能会让教练做这种事嘛。
你呀。
看来我比赛前的心理状况,似乎还挺不错的。
23号,樱野鹤纱
时候到了。
尽情发挥吧,鹤纱。
嗯,我会好好表现的。
我和场边的高岛教练结束了最后的对话,便稍微意识着自己的黄绿色服装及连维纳斯都自叹不如的美貌,边展开双手向观众及评审强调自己的存在,边滑
向场地中央。
由于我是备受瞩目的选手,因此场中响起的掌声也格外响亮。
喂、你也说句话吧。
可以吗?
彼得那小子,多半是认为我在精神上没有问题,所以才选择什么都不说吧,可是要是不听这家伙说些什么,我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祝你好运。
谢啦。
这或许也算是种迷信吧?
萧邦的华丽大圆舞曲。
在扩音器播放出的钢琴旋律下,樱野鹤纱的长曲开始了。
最初的三圈勒兹跳+三圈托路普跳,我是在上次的HNK杯当中首度挑战,并且失败了。也就是说,我还没有在正式比赛中成功过。
也许是我多少对这个动作有些在意吧因此动作似乎有些僵硬。
可是,我在练习当中已成功过无数次,成功的机率也不算差。就算动作多少有些僵硬,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失误才对。
我能感觉到在仅仅不到几秒的时间内,我便自动地将自己的思考整理完毕。
只要和平常一样就好了,结果全都在机率之内。
首先是三圈勒兹跳。
起跳完美落地,再一次。
三圈托路普跳!
喔!
右脚承受了我的一切。
哈!
成功了。看到自己成功着地,我展开的双手一握拳,不由自主地做出庆祝的动作。
很好!好的开始!
以我的实力,这是当然的!我无声地如此回应。
可以!
三圈路普跳、换脚组合旋转、两圈艾克索跳,通通都轻松成功,接着进入前半到中盘间的慢节拍部分。
这里重要的是缓缓延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