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过来,然后跟大家说:「我去跑一跑热身。」之后就离开了。
「平手也没关系,反正你一定要结束这次的比赛啊!」
「瓶盖!你要把秘藏的绝技拿出来使用,在这次的比赛中反败为胜啊!」
两人不停地在幸宏的耳际叫嚣。九重说的话可谓彻底不切实际,幸宏根本就没有秘藏什么「绝技」。
「你那古怪的第六感就是要趁这场比赛发挥啊。像以前一样,飞上天然后获胜吧。」
井筒,我从来没有在空中飞过耶。
「我以社长身分命令你,要以光速奔跑!」
九重学姊,你说的事我不可能办到,那已经超越了人类的体能极限啊。
幸宏在心中吐槽两人诡异的激励,然后重整心情,集中精神准备面对比赛。
接着,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你在害怕明天的比赛对吧?」
面对气势逼人的小夏,幸宏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眼前的堂姊轻轻挥下木刀,刀身「咚」地停在幸宏肩上。
「我跟你说点陈年旧事。」
「咦?」
幸宏瞪大了眼。
「这是一位少女的故事。」
小夏的目光轻轻移开,开口说道:
「那个女孩因为各种原因,使得她的思考逻辑变得非常钻牛角尖。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敌人,只要自己稍微露出破绽,就一定会受到袭击。相对的,只要她看到对方有所疏忽,就非得将之打得溃不成军不可。她就是这种无可救药的人。」
「…………」
「女孩大概是没有办法打从心底信任别人吧,所以她干脆和一群轻浮又不务正业的家伙混在一起。她不懂得讲藉口敷衍、或是无视那些人,所以她也交不到真正的朋友,只会不断为自己树敌。再加上跟她相处在一起的也都是些病态的家伙,结果这种环境让她觉得自己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小夏姊说的该不会是……?幸宏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虽然他是第一次听到这故事,可是他却又有种错觉,认为自己以前好像听过与这内容「相同」的故事。
「现在女孩回想起来,其实当时她身边还是有一些认真为她着想的人,只是当时女孩根本不相信他们,当作那些都只是虚情假意而已。在女孩眼中,他们全都是敌人。女孩认为只要对他们多少施与暴力,他们就会闭口不再啰嗦,而实际上也真是如此。总之世间的一切都让女孩觉得难以忍受,每天愤世嫉俗地过日子,她甚至想要见人就打。」
幸宏的错觉渐渐转为肯定,小夏姊现在说的故事八成是……
「其实那个女孩有位姊姊,只是她一直不把姊姊当一回事。她的姊姊是位非常温柔贤淑的女性,光是跟女孩四目交会,就会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姊姊却从不会把目光从女孩身上移开,所以经常挨女孩怒骂。女孩总是在心里觉得有话想说就说啊,反正量你也没那个胆。」
说到这里,小夏的目光焦点变得有点茫然,或许是回想起往事了吧。
「有一天,她跟看不爽的人打完架回到家之后,看到姊姊站在玄关等她,还说要谈一谈。女孩对姊姊破口大骂,但是姊姊却不动声色,女孩原本可以无视姊姊直接回房间,但是看在姊姊态度坚定的份上,她跟着姊姊走进客厅,想要看看姊姊打算搞什么鬼。」
木刀从幸宏的肩上轻轻滑下。小夏手叉腰,低下头喃喃说道:「然后女孩跟姊姊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老实说,女孩认为姊姊大概是要跟自己身边的其他人一样,讲些摸不着边际的废话,不然就是要哭闹一番,所以原本打算用暴力制服姊姊。可是女孩万万没想到姊姊竟然会反击。虽然女孩早就身经百战,但是她完全没料想到姊姊会跟她大打出手,而且就算女孩骑在姊姊身上饱以老拳,姊姊也还是很用力地抓着她不放手。结果两个人开始拿东西互砸,还对彼此叫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语,最后竟然闹到天亮,两个人都累瘫了。」
小夏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可是她的语气却让人觉得越来越坚定。幸宏这时已经了解,小夏故事中所说的姊姊是指谁。
「吵了一晚,女孩莫名地觉得空虚走回房间。然后当她躺上床要睡觉时,不知为何流下了眼泪。女孩明明就不觉得悲伤,也不觉得痛苦或悔恨,但是眼泪就是一直掉不停,她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内。」
小夏撩起放下的头发哼笑了一声。
「那时女孩觉得自己真傻。她发觉尽管自己一直摆出强硬态度不去相信别人,也不去尝试相信别人,可是实际上她却连一个柔弱的姊姊都打不赢,让她突然开始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非常幼稚。
于是女孩改变了,不知不觉中,她身边也聚集了不少人,所以当她说要放弃当领导的时候,也起了一阵风波,大家都吵着要跟她算帐或是要她选出下一任领导者。因为他们太啰嗦了,所以原本打算要脱掉的这件学生长衣,到现在都还由我保管。」
小夏说到这里,突然瞪大眼睛对幸宏强调:
「我告诉你,这不是我的故事喔,是某位不知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