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冠军。借着这种气势,由纪子也在个人赛中不断取得胜利。
虽然想着这个,亚里沙的心里却并没有涌起焦躁感。她感到自己对击剑运动的热情正急剧地消退。
她神情恍惚地看着天上飘过的云彩,发出沉重的叹息。突然,一个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你不是还有比赛吗?这样的状态怎么能赢?
亚里沙吓了一跳,她急忙转过身去。站在那里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不可恩议的少女,也就是把死后文送给自己的人文伽。亚里沙按住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好不容易说出话来。
别吓我啊,潜进家里的时侯也好,现在也好,你就不能用普通一点的方式出场吗?
听到指责,文伽不以为然。
我都走得那么近了,你还完全没有发觉。没办法,只好叫你一声了,你还好意思指责我呢。
她还毫不留情地反击。
亚里沙如同哑巴吃黄连一样,露出了无奈的神情。文伽轻轻走到亚里沙身边,像刚才的她那样仰望天空。她的侧脸十分清秀,与身上的服装很协调。看到她,会让人产生在观赏电影场景般的感觉。
亚里沙露出了嚼下数颗黄连般的表情。不客气地问道。
那么,找我有什么事?
文伽沉默,并不回答。亚里沙眉头紧锁,这时,文伽手里的真山咳嗽了一声。
文伽她很想知道亚里沙小姐是否读过父亲寄来的信。可能你会感到很意外,但文伽也有关心人的一面抱歉,我不会再说多余的话了,请别这么用力捏着我,很疼的,住手啊。
听到真山的话,亚里沙轻轻舒展眉毛,不自然地看着文伽。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觉得文伽是个冷漠而完全捉摸不透的人。
而实际上并不是那样?
文伽面无表情地重新扶了扶帽子。以前总以为这种动作只是为了把帽子扶正而已,而现在看来,她其实是在掩饰自己的害羞。
文伽侧目看着亚里沙,尽管投说话,但看得出她是想问。信看了没有?。亚里沙略显慌乱。
那个还设看呢,实际上。
她老实地回答,把目光落到放在脚边的装有那封信的运动包上。
尽管没有拒绝贵明的建议,但从性格上来说,她并不想用那种手段偷看信的内容。在反复思考之后,她最终下了把信拆开仔细看看的决心。尽管下了决心但具体什么时候看,还没有决定。为了想看的时候能看到,她一直把信带在身边。等到决定的时候再看吧,这种消极想法产生的行动。就是现状。
听了亚里沙的回答,文伽稍微歪了歪脑袋,开口说道。
你仍然在害怕看父亲的信吧。你变了,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会如此胆怯呢?
这个?
和你没关系,你管不着。
亚里沙很想这么反驳她,但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总觉得文伽充满期待的眼神中,有一丝寂寞的神色。
这种感觉就像挥起的拳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一样。
亚里沙把目光从文伽身上移开,不满地说道。
我会去读的。至于什么时候读,这个还不知道
听到这个,真山立刻提出了反对意见。
亚里沙小姐。这种含糊的回答,文伽是绝~~~对不会接受的哦。以后经常来访你也会觉得很麻烦吧?也会给我的日程管理增加难度,我可不希望这样。至少,可以把不马上阅读来信的理由告诉我吧?
干嘛连这个也要问,亚里沙虽然这样想,但真山的话也有一定道理。自己可不愿意被文伽这种神出鬼没的人物缝上。
尽管如此,但亚里沙并不那么讨厌她。亚里沙也知道为什么,她会露出了害羞的神色.
所以,自己也有一点开心。
文伽关心着自己,她的温柔,让自己感到温暖。
觉察到自己的嘴角自然放松了的亚里沙慌忙重新捧起腮帮,遮住嘴角。而真山为了得到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再次开口询问。
亚里沙答道。
那封信的内容,我也能猜到个大概。父亲要对我说的话,无非都是些关于击剑的建议。不过,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热衷于击剑运动了。现在给我那些建议,只会增加我的心理负担。
啊,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不想去读.是吗?
没错,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
亚里沙对文伽这样说道。文伽轻轻点了点头,用平静语气对她说。
你害怕读那封信的原因,我终于明白了。
是吗,这可太好了,亚里沙刚想这么回答,文伽又接着说道。
你所害怕的,是信中写满了关于击剑的内容吧。虽然自己爱着父亲,但父亲寄来的信里,也许完全不会提到关于自己这个女儿的事。你就是被这样的顾虑限制着,而一直感到害怕。想着父亲是不是不爱我,而不敢去读信里的内容。
这句话强而有力地撼动着亚里沙的思绪,使亚里沙哑口无言。反驳的话条件反射般蹿到嘴边。
亚里沙大叫起来。
别胡说!那是不可能的